音傳來。“誰敢在我天水莊園撒野。”
眾人張望過去,赫然看見一行二十餘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這些人中有天水衙的執事守衛,也有天水行會的煉陣師,而走在最前面的是三人,左側那位老者正是剛才那位石大管事,而又正中一人是一位身著羽白色長袍的中年,此人正是天水行會的大管事,付瑞泰,而在最右側的是一位年輕男子。這人看似三十歲左右,一張臉普普通通,不過鷹鉤鼻甚是惹眼。
“付瑞泰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果然在這裡。”伊婉兒挑起眉頭,冷笑道,“沒想到鷹鉤男姜灰竟然也在。”
不止伊婉兒認識這些人。凝霜也認得這位鷹鉤男,此人名為姜灰,是一名五行煉陣師,能夠在三十歲之前就能晉升五行煉陣師,這姜灰在天齊郡內已經算得上一位青年俊才。
王執事立即小跑過去將此事彙報過去,“這常文華要在此佈置陣法。我等欲要禁止,而水雲派弟子凝霜卻將我們攔下。”
“凝霜姑娘,真是許久不見。”姜灰笑著走過來,道,“聽說你前陣子一直在請煉陣師,怎麼,這常文華就是你請的煉陣師嗎?此等不入流的荒野煉陣師,你怎麼也請呢。”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凝霜冰冷的回應。
“我現在可是駐守天水莊園的煉陣師,負責莊園之內的諸多陣法,如若這荒野煉陣師在這裡佈陣,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危機到其他陣法,那可就是我的事情,怎能與我無關。”
石大管事走向前,盯著凝霜,說道,“凝霜姑娘,你應該很清楚我們天水衙的規矩,除非是經過符文塔認證的煉陣師,至於其他荒野煉陣師,呵呵……進來參觀可以,想要在這裡佈置陣法,這恐怕不行。”
“常大師是經過符文塔認證的煉陣師,自然有資格在此佈陣。”
石大管事輕咦一聲,卻是沒有說話,而一旁的王執事說道,“哦?這倒是稀奇了,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呢。”說著,他饒有興致的看向旁邊的姜灰和付瑞泰說道,“付大管事,姜公子,你們可都是烽火符文塔資深的煉陣師,可知道這件事嗎?”
付瑞泰只是望著,和石大管事一樣沒有說話,而姜灰則笑道,“這常文華早在十幾年前就被我們烽火符文塔驅除出去,認證?呵呵,他也配?”
“嘖嘖,小輩真是大言不慚。”伊婉兒站了出來,一雙明亮的雙眸盯著姜灰,不屑的說道,“誰規定只有得到你們烽火符文塔的認證才能是一名煉陣師?”
“笑話,我們烽火符文塔乃是天齊郡的首塔,我們……”
姜灰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伊婉兒打斷,“那又如何?也只是天齊郡的首塔而已,這天下符文塔多如天上繁星,數都數不清,烽火符文塔才能排第幾?”
“放肆!你又是誰,膽敢對我烽火符文塔不敬。”
“老身是誰你無需知道。”伊婉兒直接將一個符牌掏出來,道,“這是常大師的符牌,睜開你的眼給老身看清楚。”
看見這乳白色的符牌,姜灰不由一陣詫異,就連旁邊沉默不語的付瑞泰也驚疑一聲。
蒼行符文塔?
姜灰沒有聽說過,不過付瑞泰卻是有所耳聞,這是安興郡一個著名的符文塔,不過和天齊郡相隔十萬八千里,當下仔細感應著裡面的塔符。
旁邊的王執事瞧了一眼,譏笑道,“拿著這麼一個破玩意兒就想冒充符文塔的認證煉陣師?”
“小輩!不懂就不要亂說,他們二人都是煉陣師,應該很清楚如何辨別符牌的真偽。”
王執事詢問過去,看石大管事、付瑞泰和姜灰都是一臉的凝重,心下驚疑,難道是真的?詢問之下,付瑞泰果然點頭應是,王執事更加疑惑,說道,“兩位,這符牌會不會是他們搶的?”
“嘖嘖,小輩,老身剛才告訴過你,不懂就不要亂說,符牌可以搶,難道塔符之內常文華這個名字也可以搶?”
“放肆!”王執事好歹也是天水莊園的一位執事,如今被人一口一個小輩,他怎能不怒,死死盯著伊婉兒,喝道,“你又是誰。”
“老身乃是來自龍虎山的美婆婆。”
“龍虎山早在上古終結就已消失,今古千年何來龍虎山。”
“這天下之大,你才知幾何。”伊婉兒斜眼瞟了他一眼,“不懂就不要亂說,老身都替你臉紅!”
伊婉兒向來伶牙俐齒,莫說一個王執事,縱然十個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伸手一招,當即從姜灰手中把符牌拿了回來,問道,“如何?這下常大師有資格在此佈置陣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