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薄優雅的臉龐上,已經漸漸浮現出了一抹猙獰的神色,看樣子如果不是有些忌憚史飛的實力,恐怕現在早就衝上去直接給予史飛雷霆一擊。
不過史飛對於梁薄的威脅卻是根本毫無畏懼,反而一臉的冷嘲熱諷道:“我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看著那些剛剛進階玄階弟子便躺在床上一兩個月下不來床的新生,我怎麼敢不相信呢?”
欺軟怕硬這四個字史飛雖然並沒有明說,可是在場的人卻哪有一個聽不出來的,如此的刺激一名不比自己實力弱的人明顯不是明智之舉。可是史飛卻依然這麼做了,那麼便是證明了一件事,史飛是在逼著梁薄與他動手。
同樣的問題,梁薄又豈會看不出來,只是史飛越是這樣迫切,他的心中便越是打鼓,畢竟不同的性格也決定了梁薄的謹慎,而不像梁塔那樣莽撞容易衝動。
“呼。。。”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你究竟想要怎麼樣,難道你非要與我一戰不成?”
史飛笑了笑:“梁薄,你這話說的豈不是有些兒戲了?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擊敗了你弟弟梁薄,難道你會放過我不成?而你縱容你身邊的那個傢伙欺壓我的兄弟,我又其能夠坐視不管?你我之間要麼全部置身事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則難免會有一戰,至於這一戰是早一點還是晚一點又會有什麼分別?”
梁薄臉色也平靜了下來:“你說的沒錯,以我們的傲氣,是絕對無法容忍自己膽怯後退,我們之間的確是需要有這一戰。現在看來,想必你也是故意將我引來,既然如此我們便提前一戰又能夠如何?你是想要我們就此一戰,還是上競技場與我賭鬥?”
史飛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這隨你,知道你劃出道道來,我都接著便是。但是這些玄階弟子的新生賺取積分不容易,這些玄階弟子的老生說要每天收取一積分便要收取,這也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他們必須要將這段時間收取來的積分盡數返還給他們。”
所有的玄階弟子新生都是眼前一亮,原本史飛能夠出面攔住梁薄,能夠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還要上繳一積分便已經十分滿足,卻沒想到史飛竟然還要替他們討回積分,這簡直讓他們已經有些欣喜若狂了。
而這回涉及到了自己切身利益,之前一直插不上話的梁武終於開口了:“史飛,你不要管的太寬了,這是我玄階弟子的事情,你一個地階弟子怕是沒有權利來干涉我們的事情,這事若是讓長老知道了,怕是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聽著這近乎於白痴的話,史飛嘲諷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缺少自我以為良好的人,沒有梁薄做你們的支柱,你還真以為你們這些新生能夠乖乖的給你交上積分不成?如果你真的上報長老,怕是第一個收拾的便是你旁邊的這位靠山。”
這回梁薄的臉色卻是譁然大變,史飛說的沒有錯,他雖然並沒有慫恿指使梁武這樣做。可是傻子都知道梁武這麼做乃是仗著他梁薄撐腰的緣故,真要是追查下來,他梁薄難辭其咎。
畢竟廚門的規矩雖然不禁止內部之間的爭鬥,可高階弟子想要對低階弟子出手,前提必須要是低階弟子主動招惹了高階弟子方才可以,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根本沒有這種事情發生,反到是梁薄無緣無故的大傷了數名玄階弟子。
梁武竟然還待要反駁,看樣子是真的仗著他大哥梁薄在這玄階弟子區域囂張慣了,卻是直接被梁薄毫不客氣的攔住,對於這個不識時務的弟弟,梁薄現在真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死。
見到自己的大哥臉上已經湧現了濃濃的怒意,梁武終於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直到這個時候方才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梁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才的事情是我弟弟不懂事,你也不要計較,現在便說說我們的事情吧!”
史飛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以他的眼界還犯不著跟一個小小的鐵源強者計較:“那不知道我剛才說的事情?”
良久。。。
梁薄終於是點了點頭道:“好,我便答應你,如果你能夠戰勝我的話,那些積分便如數還給那些玄階弟子的新生。”
以梁武為首的那些玄階弟子臉色一變,旋即臉上湧現出一抹肉痛的神色,不過既然連他們的靠山樑薄都說話了,就算是他們心中再不願意也不敢有所反駁。
否則若是真的惹惱了梁薄,直接甩手不管的話,那麼到時候可就不光是全部歸還的問題,怕是今後每天供奉一積分的事情便要輪到他們的頭上了。
見雙方都沒有反對的聲音,史飛也是再次開口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