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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秀林國主不答而反問道:“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們,只是他對於我秀林國有大恩,如若不知其來意,隨便告知,那我定將成為整個秀林國人的敵人,敢問你們為何人,與他是何關係?”

風源心繫風遴,大失方寸,想都沒有想,就道:“他是我兒子,我尋他甚久,擔心不已,夜不能寐,還請相告。”。

“大膽,敢妄稱為戰神之父,可是欺我秀林國無用之人 ?'…99down'”那壯漢聞言大怒道,還欲動手,卻被秀林國主拉住,喝立一邊。

秀林國主到不像那壯漢一般魯莽,聞言雖怒上心頭,但卻是先打量起風源來,這一打量,他心中暗驚不已,特別是細看到風源的鼻子和眼神時,幾乎站不住身,他本與風遴所處時日不短,風遴的像貌記憶甚清,此時見風源長像,哪能不驚,正所謂子與父,面不像則神同,神不像則面同,這安能有假。

須臾,秀林國主顫抬手指,指向風源,激動不已,道:“你可真是他父親?”。

風源謂急,有萬言無處說一般,真誠的道:“我沒事大老遠跑來褻瀆你們所敬仰的戰神幹什麼,他真是我兒,千里所尋之兒,還望國主相告。”。

風源焦急的神情不似有假,秀林國主看得真切,想來是真,便邀眾人入王城再說。一入王城,脫離人海之後,那秀林國主便將風遴和夏涵玉在秀林國的一切都說於眾人聽,連後來李憶陽發現,最後一併離開,都是一一相告,真誠相待。其子如此,其父安能差亦,風遴之功如風源之功,秀林國主當然不能怠慢。只是一番訴說之後,只是知道李憶陽和風遴,夏涵玉三人相聚到一起了,可是去向未知,眾人煩心,逐立即辭別了秀林國主,遠去他處,竟管後者誠意相邀,可是五人皆是尋骨肉心切,推脫一番還是離開。

五人離開秀林國之後,根本就沒有尋找的方向,本以為有了希望,最後依然毫無進展,個個垂頭喪氣的找了住所就住下了。

李飛揚為風遴在秀林國的所做所為有感,聚眾人道:“你們認為風遴前番的作為,比起我們有差否?”。

風源應聲答道:“兒子真是給老子我長臉,比我當年強多了,真是有子如此,夫婦何求啊,只可惜遴兒他媽死的早,看不到這一切了,如果她九泉之下有知的話,也定然是驕傲無比。”風源一提及此,便顯興奮。

李飛揚暗歎,卻無嫉妒之意,微微笑道:“風老弟到是意氣風發,敢問你覺得現在的風遴比起你來,誰強?”。

風源暗暗思索,不久便道:“想來他也許已超過我了吧,聽那秀林國主所言,遴兒現在的能量不在我之下了。”說著感嘆,想起以前,風遴怎麼也不願學習異能,哪能想到這不過兩年,竟超越了自己,讓風源大為心快。

李飛揚又問向其他人,眾人皆感不如自己的兒女,一陣陣嘆息聲此消彼長,最後李飛揚言道:“既然我們都已強不過他們了,我們就算找到了他們又如何幫他們,說不定還會成為他們的累贅。想想我們當初雙十年時,哪有長輩在旁,一切還不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現在應該也放任他們去自由成長了,必竟我們都看見了,他們的方向並沒有任何偏差,你們看如何?”。

聽聞李飛揚之言,眾人如茅塞頓開,眼前一亮,想想也是,只是哪有不擔心自己子女的父母,正所謂關心情切,讓眾人誤入了一條偏路,當下王魴就道:“原先我就不干預小維的事,都你,你說什麼憶陽有難,做父親的怎麼能袖手旁觀,現在又是你,說什麼我們怎麼怎麼,你到底想怎樣?”,王魴明顯有些不滿,不過幾十年的朋友,此言也只是玩笑而已。

李飛揚微有臉紅,只是當時一聽說李憶陽有危險,一下子顧不上想太多,現在想起來,自己肯定強不過憶陽,要真在他身旁,說不定還真會很為他的累贅,更別談什麼相幫相救了,連忙向眾人陪罪道:“是為兄頭腦發昏,累得你們也瞎擔心,不過,我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不知你們願不願?”。

夏明鴻半響不說話,此時一聽有別的什麼,趣興一下子就提了上來,急道:“快說。”。

李飛揚微有沮喪的道:“我二十年來,異能沒有一絲進展,想來是到瓶頸了,觀看各位也與我差不太多,可能是人入中年,做事小心,身系責任太多,才會至此。”說著臉上露出興奮之色,接著激動的道:“而現在我們都可謂是自由身了,要不我們就再瘋狂一把,找找當年的感覺,讓咱兒女也好瞧瞧我們的寶刀,可從未老過,怎麼樣?”。

“我早就想了,苦於無奈啊,現在不願,何時願?”夏明鴻明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