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由大喜變大悲,別說他了,換了誰一下子也接受不了。
良久,風源整了整自己的心情,沉重的道:“我看我們應該讓他的家人來看看了,當然,這也是以防萬一嘛。”,說著風源心裡一酸,他一直把李憶陽當成自己半個兒子看,他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李憶陽這一睡就再也不醒了,但又不得不向這方面作打算,必竟他不是自己的兒子。
夏明鴻沉吟了半晌,重重的點頭,“那好,我去察。”,雖然他們只知道李憶陽的名字和他家裡的大概地址,不過已夏明鴻的現在的地位,這難道也不會太大。
就在夏明鴻開門的一瞬間,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夏涵玉和風遴兩人靜靜的站在門口,也許是李憶陽的重傷使得他和風源兩人的心情都很亂,以至於兩人沒有了一慣的警惕性,也就跟本沒有發覺什麼時候,夏涵玉和風遴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口,說不定連夏明鴻和風源的對話都聽到了一部份。
不過看夏涵玉的飽含淚水的眼眶,夏明鴻不用想也知道,剛剛自己和風源的一席話,她多半也聽到了不少。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傷心的樣子,夏明鴻心裡一點也不好受,卻一下子又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安慰她,只能用自己強壯的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她,溫柔的道:“小玉,不要太擔心了,他會沒事的。”。
夏涵玉頓時淚水奪目而出,浸溼了夏明鴻的衣服,雙肩不住的抽動,難已抑制的心痛如同狂潮一般襲向她全身。其實在風源進房不一會兒她和風遴就到了,原本他們是走在風源的身後的,只是其怪,李憶陽都還沒有回來,風源去他的房間裡幹什麼,這一跟來才便聽到了風源說出的話,當時夏涵玉有愣,是怎麼個情況會讓風源說出如此的話來?頓時心一下子就冷了一半,猶豫半天,硬是沒有勇氣開啟身前這一扇熟悉的門,她的心裡害怕極了。
好大一會兒,夏明鴻見夏涵玉也哭得差不多了,推了推她,鼓勵的道:“打起精神來,重成已經出門想辦法去了,相信不久他就會回來,李憶陽應該就不會有事了,你也不要太難過,我敢肯定這小子百分之百不會有事的,要不然怎麼做我的女婿,是不是?”。
夏涵玉聽了這話,心裡微微安慰一點,不再哭泣,轉而道:“那我先進去看看他。”。
夏明鴻點了點,對著風遴道:“你也去看看吧。”,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好像是在暗示什麼,不過完全是出於本能的無意之舉,雖然他剛剛還給夏涵玉保證了,可是他拿什麼來保證,他自己是對此無可奈何。就算是對重成抱著一絲希望吧,但願他可以帶回好訊息來。向著門內夏涵玉,風遴和風源三人的背影瞅了一眼,暗自神傷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而在遠處的重成雖然是找到了那傳說中的神物貔貅,可是貔貅在聽了重成的形容之後,靜坐半天,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出來,急得重成差一點用頭去撞旁邊的巖壁了。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寂靜的環境,開始不住的埋怨起來,“大哥,大叔,你憋了一個下午了,你就不能發出點聲音來啊?不管你是行不行都先給個準信兒嘛,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都快瘋掉了。你這個洞裡面的光線又不好,氣氛也不行,要不我們去外面坐著再想辦法好不好,喂!你到底是說句話行不行啊?”。
鬼叫了半天,重成的話語還是沒有能讓沉思之中的貔貅發出一點聲音,反倒是他自己說得口乾舌燥的,一下子蹲在了貔貅的面前,一邊不停的嚥著口水,一邊可憐兮兮的望著貔貅。
就這樣,不知又過了多久,貔貅猛的一張開眼睛,頓時重成那醜樣出現在視線裡,驚的他不由自主的向後一仰,靠在了巖壁之上,突然大叫道:“你個死魔人,你要幹什麼,嚇死我的,你離我那麼近,是不是想我一頭撞死你?”。
重成先是一愣,頓時喜的不成樣子,圍著這個洞就開始跳了起來,半晌才停下來道:“你終於回過神來了啊,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差一點在這裡瘋掉了,下次你要冥想啊什麼的,你先說一聲,我們一起換個好玩的地方再來,不然你倒是沒有什麼,可我一個人對著這些,不死也難活下來。”。
貔貅看著重成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起來,不過轉眼便又換上一副嚴肅的樣子,責怪的道:“不是叫你看好他了嗎,怎麼會出這麼大的事,你小子到底在幹些什麼?”。
重成無辜的道:“要不是我趕去即時,說不定早就死翹翹了,你不感謝我還說這些。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哦?”。
貔貅為難的道:“辦法到是想,不過不好弄,就連我出手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重成拍拍胸口,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