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鴻一看那包,風源放下來的時候裡面“叮叮鐺鐺”直作響,一開啟著實嚇一跳,裡面竟然有不下四十個金屬圈。吃驚的看著風源,那眼睛彷彿在說你家是賣鐵圈的啊!
風源到沒有在意,很認真的說:“你看看吧,哪個能行。”
夏明鴻不想取笑風源,便問道:“這些是什麼圈,壞了有沒有關係?”
風源有些疑惑的回答道:“主上留下來的項圈頭圈,也沒什麼用,要怎麼試哦?”
夏明鴻沒有再回答風源,把雙手放在包的兩旁,慢慢的向包裡的鐵圈運起能量。一會兒包裡的鐵圈開始發出響聲,看樣子受不了夏明鴻的能量強度破裂了。這時夏明鴻開始對風源解釋了,“我昨天去了李憶陽房間裡,用能量探查了他中的那個緊箍印的能量強度,看樣子是就用上我的七成了,這個鐵圈起碼要能承受我七成能量就可以用了。”
風源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站在夏明鴻旁邊看著他。聽著“叮叮噹噹”鐵圈斷裂的聲音,隨著夏明鴻的能量不停的加大,包裡面的鐵圈也斷得差不多了。包隨著能量也開始破口了,“茲”的一聲,這個李寧包也算是到了盡頭了。
只過了一分鐘,夏明鴻就停了下來,把那個爛了的李寧包反過來,倒出了那些鐵圈,然後在裡面一陣翻飛,拿出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鐵圈,因為就它沒有壞了,其它的都成了斷鐵廢品。夏明鴻把玩著手裡這個外表平凡的鐵圈,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看樣子是看不出來它是什麼金屬所煉成的了。風源這時在旁邊好像裡想到什麼似的,有些怪異的對夏明鴻說道:“這個……這個是我老爹留下來的,說是什麼什麼鎢金圈,我怎麼也沒有看出它有什麼特別了,就扔在了這些東西一起,沒有想到它還能受得了你的七成能量,看來真的是寶物了!”。
“鎢金?是什麼東西,……哎,古人的東西總這麼讓人難懂,管他的,這個能用,那就用這個吧。”夏明鴻想了想還是不得其解便所信不想了。
兩人又商量了一會兒細結後,定在中午吃過飯後,便雙雙出了書房回自己房間裡休息準備了。
……
李憶陽房間裡,他張開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其實他早在昨夜夏明鴻來過之後就醒了過來,一夜沒有在睡了,現在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看起來怪恐怖的。
大夢初醒物事非,零亂思緒,殘破心情,情心還在卻人逝,落淚難盡,血流不止。回首似夢腦中繞,歷歷在目,哪堪凝眸,新綠初引舊紅滅,淚化殘酒,送君上路。
往事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在李憶陽頭腦裡面放映著,和明亮在一起的種種如昨天才剛剛發生似的,還那樣的清晰可見。就像上次和明亮一起打架後,被人追了幾條街才跑掉,又如那次因為見解不同,竟持續爭執了三天才罷休,還如那次打牌作弊騙人家錢,然後去KTV唱了一個晚上的歌,…………等等,想著想著李憶陽再也忍不住蓄勢已久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一發不可收拾,緊接著連肩膀也抽搐起來。李憶陽用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使得自己心肝都一陣酸楚,絞痛。李憶陽漸漸的感覺到心臟彷彿被撕開了一個口,一雙大大的手粗暴的將它撕裂,而自己卻不知道怎樣將它癒合,那種讓人心碎的絕望,已經深深的種到了李憶陽的靈魂,是一種到死都無法擺脫的心裡負擔。他找不到理由來寬恕自己犯下的錯,這個錯誤就如一團火焰一般地燃燒在他身體裡面,不斷灼燒著他的心,他的靈魂,讓他生不如死,只能狠狠的咬著自己的手,讓淚水來試著澆滅這團大火。
好久好久,李憶陽臉上的淚乾了,慢慢的肩膀抽搐的頻率也弱了下來,漸漸恢復了正常。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睛,現在也有了一點光彩,可能是哭了太久,把眼睛哭的紅紅的,再加上一晚不睡覺而佈滿了血絲,才看起來有點光彩吧。他緩緩的看似堅難的坐了起來,望著床對面的璧面,畫上面是一棵迎客松傲然屹立在崖邊,他靜靜的看著這副畫,眼神也逐漸堅定,被悲傷迷失了的理智也一點一點的清醒起來。“明亮,我的好兄弟,我親手送走了你,希望你不要怪我,我無法用欺騙來安慰傷痛,但是想要繼續的哭泣我卻不得不終止,想要釋放的感傷不得不收斂,……因為我不想用眼淚代表的脆弱來詮釋撕心裂肺的傷,我也不想一味的順從疼痛的撕咬,也不想總是放任悲傷狂跳,……我無法為你報仇,因為我無法再親手殺死我自己,……明亮,我的好兄弟,”李憶陽對著牆上的壁畫自言自語了說到這裡,舉起右手運起能量快速的一道劃過臉頰,手過之處,一條六七厘米長血痕出現在了臉上,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