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入到了陳浩的體內,但陳浩並沒有倒飛出去,而血袍中年人身上的死氣隨之消失,頭卻低下了,身子如同是蒸氣一般,消散了開來,就只剩下那一件血紅的長袍,還懸掛在無名槍上。
當血霧完全散開時,場外的人,也能隱約看見剛剛的那一幕,讓得許多人都是冷汗直流,因為冥王掌,可不單單只是一個武伎罷了。
“這傢伙居然誓死也要拉著那白跑青年一起!”一個老者聽得那一聲暴喝,眼角處微微跳了幾下,才道。
而這個老者又如何知道,此時血袍中年人別無選擇,陳浩不死,其就得死,既然殺不了陳浩,就選擇同歸於盡。
冥王掌,本就是臨死前最後的一掌,而也因此會將身體內的生機完全割斷,轉換成死氣,只要觸碰到敵人身上,那麼不死也得死!也被稱之為索命掌!
此時陳浩感覺左肩處有一股死氣不斷蠶食著自己肩膀處的機能,隨之就失去了感知,正向著四周蔓延,仿若是擴張領地一般,深吸了一口氣,將所剩無幾的武氣調上去抵抗,卻奈何不了這股還十分弱小的死氣,隨之想將心火調動了起來,用以抵抗這死氣,但見得丹田內已經是極為細小的心火,陳浩愣在了當場,猶如是晴天霹靂一般,讓得陳浩不敢相信,現在沒有時間用武氣溫存心火,使得心火都是消弱了不少,想運轉起來,幾乎不可能了。
隨之死氣就如同是發瘋了一般,吞噬著陳浩體內的生機,讓得陳浩的臉色由原來的煞白,轉瞬間,變成了死灰色,嘴唇也是黑了下去。
陳浩見得遠處奔跑過來一批血煞門的門徒,已經顧及不了體內的死氣了,對著白龍著急道“白龍!”
跳上了白龍後,就向著要塞飛奔而去,而身後的血煞門的人瞧見,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陳浩消失在眼前,卻無可奈何。
要塞的城樓上,一名中年將軍,站在上面,看著城裡的一切,當那血霧消失時,眉頭挑了挑,但並未過去,反而是看著這條官道。
過得少許,見得一匹白馬載著一個白跑青年過來時,對著下方道“讓他透過!”隨之就讓得下方計程車兵站回了原先的位置,彷彿沒有看見那飛奔而來的白馬一般。
直至離開了要塞,城樓上的中年將軍,對著身旁的一個屬下道“回信,就寫,公子以安全離開要塞!”
“是!”身旁的一人,急忙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中年將軍見此,也就下了要塞,帶著一隊士兵向著剛剛發生廝殺的地方前進,當來到了此地時,見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百餘人。
眉頭皺了皺,見得這些血煞門的眾人,只是平靜的站在此地,不打算搬走這些屍體,對著血煞門的人道“你們還不將這些人帶走,難道還要本將軍,代勞不成?”
“明將軍,此事我們得等長老們過來定奪,所以這條街道必須封路!”一名藍袍青年走了上前,看著眼前之人,並沒有一絲但卻,反而用命令的口吻,道。
看著一副心高氣傲的藍袍青年,這位明將軍臉上浮現了殺氣,隨之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命令道“將這一干人等,擊殺當場!”
“明一,你敢動一下我們,你就等著被血煞門追殺!”那藍袍青年見得明將軍居然不將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不由的怒喝道。
“血煞門長老在老子面前都不敢如此,你一個小小的武師也敢在老子面前裝大蔥,還搬出你那宗門,也不想想此地是誰的地方!”明一指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喝道。
明一,帝國將軍,本身孤兒被馬天撫養長大,傳授一身本事,隨後進入邊關要塞任職,當突破進入到武王后,被賜國姓,為明,名字還是原先的一!
“退下!”一聲暴喝從一處建築物中傳出,隨後就見得一個穿著血袍的老者,緩步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當到了那青年面前時,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啪!”
響聲從青年臉上傳了出來,使得藍袍青年臉色有些陰沉,但卻沒有說一句,對於敢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打自己的人,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只能退到一旁。
“明將軍,這小子不知好歹,還望包含!”血泡老者,對著明一抱了抱拳,道。
“既然如此,你就將這些人帶走!”明一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還用惡毒目光看著自己的藍袍青年,心裡冷笑了一聲,隨後才對著血泡老者道了一句。
“將這些人帶走!”血泡老者點了點頭,並未表示有異議,對著在場的血煞門眾人道了一句,就轉身離開了此地。
“明將軍,為何那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