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剛才這三個人還不在飯店裡,他們是什麼時候進去的?”也是,這飯店裡有幾個人,都長得什麼樣子,在外邊的資深排隊人氏不敢說數了百十遍,最起碼也數了個十遍八遍吧。
“這三個人插隊,真不要臉!”
“可能是趁著剛才老人家摔倒時進去的,現在的人啊,真沒有修養。”
“現在年輕人的素質真低啊!”
“把他們拉出來!”
“氣死我了,揍死他們!”
……
說歸說,可真要說到進去店裡拉人,他們還真沒有這個勇氣,這是得罪人的事兒,誰吃飽了撐的去做這事,要怪只能怪誰讓自己好奇心那麼大,看什麼熱鬧,如果自己也趁機溜進去,那麼現在坐在裡邊美美的吃喝的人就應該是自己了。
好多人心裡都不由得開始妒忌起來了,好奇心害死貓!
他們三人要了八個菜,四冷四熱,蒜香瓜條,滷豆腐乾,自制的鹹鴨蛋,糖醋茄子,糖醋里脊,魚香肉絲,雙筍爆兔肉,還有一盤水煮花生。前邊幾道菜都是潘雅慧喜歡吃的,而最後的水煮花生則是蔣智鴻要的,並且振振有詞,花生是國菜,有錢沒錢離不了。喝的酒是瀘州老窯,而潘雅慧喝不慣酒,只能以茶代酒陪著二人喝了兩杯。
這幾道菜雖然都是飯店常備之菜,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經過莫言滴入了那麼一小滴“食精”所化之水之後,味道就變得格外美味起來。
原本一個普通的“蒜汁黃瓜”,也就是平時家裡經常吃的調黃瓜,經過了莫言的處理之後,味道變得脆香可口,脆中有香,香中又伴著一股蒜末的辣味,口裡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口香,說濃不濃,說淡不淡,感覺就是剛剛合適,剛好能把人的味覺感觀完全調動起來,多一分剛顯多,少一分則不足。
真是妙啊!
尤其是那“雙筍爆兔肉”更是吃得蔣智鴻連自己的老孃都搬了出來:“麻了個痺,真好吃!喂,你們慢點吃,給我再留一塊兒……”
兔肉甫一入口,頓覺滿口酥香,細品下,骨肉鬆軟,嬌嫩滿口,伴以筍菜的清涼之氣,又使得兔肉混入一種清新之味,隨著唾液咽入肚中,所過之處一股滑膩之感,胃裡竟然了出“砰”的一聲輕響,身體內外就都變得舒坦無比了。
此時潘雅慧不再是淑女,而劉立也不注意自己在“女神”面前的形象,蔣智鴻更是沒有半點成功人士的風度,勺筷齊上,雙手齊出,對著桌上幾道大菜好一番風捲殘雲。
一直到盤子裡再無可吃之菜,三個人這才停了下來,打著飽嗝,互相看著對方笑了起來,杯裡的酒除了剛上菜時喝了兩口以外,其餘的還都在杯裡紋絲未動。
三個人憶起自己剛才的吃相,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連忙四周環顧了一下,看看自己的窘態有沒有落在別人的眼裡。
好在四周眾人都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比自己三人剛才的吃相還要糟糕。甚至有位兄弟把已經吃光菜的盤子放到了嘴裡,把裡邊的菜汁喝了個乾淨,然後意未猶淨,伸出長長的舌頭學著食蟻獸的樣子狠狠地來了下——“哧溜”。
三個人這才稍稍放了點心,看樣子,自己剛才的不雅之相併沒有什麼不合適的,最起碼和這位“食蟻獸”兄比起來,還是十分優雅的。
在門外排隊等候著的人,雖然能夠將飯店裡人的吃相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那些人關心的並不是飯店裡誰的吃相怎麼樣,好不好看,關心的只是誰吃飽了應該出去了;是能空出一個位置,還是能空出一張桌子來。
蔣智鴻伸手叫過來了正在送菜的陳丁丁:“服務員,來瓶綠茶。”
陳丁丁送完了菜後忙不迭地送過來了綠茶。
蔣智鴻接過綠茶,好似無意地隨口問了一句:“你們這位大廚做的菜真不錯啊!”
陳丁丁渾沒在意,隨口答道:“那是當然,每個吃飯的客人都這樣說。”
這句話蔣智鴻是完全的相信,從這滿屋子的吃相就完全可以看出來莫言的手藝,那真是怎麼說呢?陳丁丁從原本就記得不多的詞語裡邊硬是找出來了一個詞——天下無雙!
對,就是天下無雙!
蔣智鴻又問道:“你們這位老師傅叫什麼名字啊?”
確實,按照常理來說能夠修成這樣登峰造極的廚藝,沒有幾十年的積累是不可能達到這樣的地步的。
陳丁丁本就是一個喜歡賣弄的傢伙,聽了這話後十分的鄙夷蔣智鴻的見識,便老實不客氣的笑道:“呵呵,老師傅?我們家的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