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一去便是王后了。”
龍翔格禮很無奈地說道。一個強大帝國的君王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想帝國的危機是何等嚴重,內憂外患吶。
老皇帝長嘆一聲,步履蹣跚地走出了女兒寢宮,此時外面的雪下得正緊。
紀戰打馬走在通往與鳳棲交界的官道上,身後是一輛裝扮極其華麗的馬車,頂紅掛彩,很是喜慶。馬車後面是數十帶刀馬隊,緊緊地護衛在馬車左右。這天寒風凜冽,雖說不下雪了,可卻比雪天還要冷上幾倍,刺骨寒風一吹,直透脊背。打在臉上如刀割般生疼。
紀戰緊身戰襖,頭帶大長毛的獾皮帽,腰懸御賜寶刀。打馬走在最前面。此時一張臉凍得通紅,眼毛鼻尖都掛著寒霜。
哈了一口氣,紀戰搓了幾下大手,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天氣,繼續快馬加鞭前行。
說起這段日子,紀戰真可謂大起大落,那日會寧宮失火後,老皇帝朝上罷免了紀戰的御前統領之職,卻沒下殺手。紀戰算逃過這一劫,又回到四殿下府上做了總管,龍珠諸事與其商量,事事辦的妥靠,深得老皇帝信任,到今日已升任大都護城兵馬大將軍之職。在朝中也有了一席之地,而龍傲卻遠赴邊境,阻擋獸人國的攻勢。大殿下龍欲又不知何故,育龍之事屢屢出錯,飛龍數量日益減少,老皇帝一怒之下便免了他的職,龍欲破罐破摔,沉迷酒色已不能自拔。如今朝中就龍珠獨大了,老皇帝又將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了龍珠身上,龍珠如今呼風喚雨,如魚得水了。
卻說紀戰的娛樂城也早已開張營業,雖說這多災多難的年頭,但娛樂城的生意卻異常的紅火,每日門前車馬如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寒冬臘月,唯有紀戰的莊子春光盪漾。
要不是騎龍國公主出嫁的事,紀戰此刻應該左擁右抱飲酒享樂呢。龍美出嫁,紀戰怎能不管,那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那就誰也甭想碰半根汗毛。紀戰透過龍珠主動請纓護送公主去鳳棲,老皇帝自是一萬個同意,還允諾紀戰回去,必重新委以重任。
這一路之上,紀戰也沒有告訴車上的龍美,是他在護衛車馬,他心中早就有了計較。
這幾日車馬曉行夜宿,小心謹慎,雖說這段時間盜匪氾濫,可因有紀戰在,遇到了幾夥匪徒,也都被輕鬆打法了,一切還算安穩。
此時,車隊已經過了邊城,沿著崎嶇的山道直奔鳳棲交界,鳳棲王子應該就在邊界等候,他沒有親來,也是因為近來戰事緊張,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鳳棲王子就在邊境迎親了。
車隊頂著凜冽寒風已接近交界,遠遠地就見數十匹頭頂紅綢的白馬一字排開迎候在那裡。
一杆大旗隨風飄揚,上書一個大字:鳳!
紀戰打馬衝在前面,很快就到了近前,就見旗下一人還算威風,一身雪白戰袍,頭頂狐狸絨帽,端坐在一頭高大的戰馬上。也在打量著自己。
紀戰迎上前去,沒有下馬,而是高聲喝問道:“誰是鳳求王子,騎龍陛下有話說。”這意思就是現在紀戰就代表老皇帝了。那鳳求也不知有詐,心中只想著那美豔迷人的龍美。再者自己身後還有不少馬隊護衛,故此打馬走了出來。紀戰早就猜到是這人了,故意引他到近前,自然是好下殺手。
鳳求出隊,後面幾個衛兵要跟著護衛,卻被鳳求制止了。
兩人馬頭對馬頭,近在咫尺。龍美乘坐的馬車也到了近前。“這位將軍,騎龍國陛下有何話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紀戰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小白臉,莫名地就升起一股怒火來,這裡有嫉妒,更多的是恨意,看到他就想起文鯨,想到鳳棲醜陋的嘴臉。
“大膽!陛下旨意在此,你敢不下馬接旨麼?”
“那是你們的陛下,可不是我們鳳棲的君王,我鳳求只給我鳳棲之主下跪!”這話還沒說完,紀戰寶刀出鞘,一抹刺眼的刀光閃過,鳳求人頭落地。事發突然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紀戰又連揮幾刀,無匹的刀光捲起千堆雪,周圍數丈之內已看不見人影,只有滔天怒雪,似狂潮般此起彼落。人喊馬嘶。紀戰已飛身搶到車馬前,將激動的龍美一把抱在懷中,一聲長嘯,兩人一騎飛奔向遠方。身後是刀劍相擊聲。
—第四十八章 … 鳳棲行 求訂閱—
“我不是在做夢麼?”
“乖老婆,你沒做夢,不信你掐我下大腿!”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用說麼?總不能叫我的女人去嫁給那個什麼狗屁王子吧。”
“你好男人!”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