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雙手在操縱著。
“屬下一定處處小心,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馬棟信誓旦旦地道。“哈哈,你這個人啊,我對你很放心,你大膽放手去做吧。”
是夜,紀戰應約去赴上官月的酒宴,這一夜月光如水,分外的恬靜,紀戰心情大好,雖說已經感覺到潛藏在身邊的危機,可紀戰還是很高興,畢竟已經入主莊園,一切還都算順利。再有美人相邀,紀戰自然高興得緊。
一路上吹著口哨,就上了上官月的小樓。可迎出來的卻不是上官月,而是丫鬟花語。“易公子,我家夫人正在賞花閣恭候您呢。夫人說了叫花語帶您過去。”
奶奶的,這娘們還真會玩花樣,怎麼早不說呢,跟我玩驚喜,有意思。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把戲。紀戰心裡暗想著,隨花語沿著一條曲折的小徑向小樓後面走去。離得很遠,紀戰就聞到了陣陣香氣。
香味兒愈來愈濃,哦,賞花閣,莫非這上官月要與我賞花麼?已經聞到花香了。花語又引紀戰走了一段,就見前面一大片花叢中,有一間別致的小屋。
一簇簇粉紅色的鮮花將小屋緊緊地包圍在中間,只留出一條小徑來。月光如傾瀉的水銀鍍在花上,鍍在屋上,花色完全地融入在那柔美的銀光裡,在小屋的窗簾上落下斑斑點點的投影。叫人誤以為到了仙境。
紀戰暗自驚歎,這女人還有這樣的情致,真是難得啊。快走幾步,紀戰已經當先走向小屋。
還沒有走到近前。屋中已傳出一陣優美的琴聲,唔?還會琴藝?真是要刮目相看了。紀戰搶到屋中,就見正中間一張地毯上跪坐一個女子,自顧自地在那撫琴。那一身薄薄的粉紅紗衣,簡直就似透明的一般,那對柔軟白嫩的奶子毫無顧忌地驕傲挺立著,隱約可見那兩粒粉紅。向下看去也只能看到平滑的小肚,兩隻玉腿間只留出一條深深的縫隙叫人遐思。
紀戰吧嗒吧嗒嘴,一陣口乾舌燥,隨手將桌上的一壺酒捧在手上,仰頭幹了一口,“好酒啊!”紀戰的喊叫打亂了琴聲,琴聲隨之一滯,上官月已經緩緩站了起來,“公子,奴家等候多時了。”說著輕挪蓮步晃動嬌軀走到紀戰身旁。一股幽香直撞向紀戰,唔,好香啊,花香伴著上官月自有的體香,這種香味兒,是個男人聞到了都會發瘋的。
紀戰迷亂了,可紀戰的靈臺始終卻清明如鏡。因為他知道女人一旦在男人面前如此地賣弄風騷,那一定是有貓膩的。紀戰始終都把上官月當成了女人而已,僅僅是可以讓他快樂的女人而已。
“公子,我先敬你一杯,這一杯是感謝你寬待我牧野家。”說著一飲而盡。
紀戰也不客氣地喝了個杯朝天。
“這第二杯,請你原諒南風的魯莽,我上官月替他向你道歉。”說著也仰頭幹了。兩杯酒下肚,上官月更加迷人了。
“好,好,我都幹了,一切都在酒中,月兒,你看這麼好的夜色,我們怎能辜負良宵佳景呢。”說著一雙大手便攔住了上官月的柳腰,上官月好像觸電似的嚶地一聲躲開了,紀戰只覺入手一片溫柔,可隨即就消失了,這感覺是意猶未盡,真是急死人了。
可上官月的這個調調,紀戰倒覺得新鮮,就耐著性子任由這女人折騰。此時她已經跑到了夜色裡,站在花叢中,你百花都要失色了。
實在是美,這種美卻不同於蕭紅的美,更不同於夏雪的美,這是一種嫵媚之極,是天生帶來的魅力。紀戰不僅發自內心地讚歎道:“月兒的美實在不是凡夫俗子可以體會到的。”
紀戰這話一出口,上官月已經羞得躲進了花叢。上官月一直在警告自己,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敵人,是牧野家的敵人,我要對付他!要套住他的底細。可是此刻卻不知為什麼,心思已經全都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他喜歡紀戰那壞壞的眼神,喜歡他偉岸的身軀,這種感覺她從來就沒有過。即使當年與牧野南山相識也沒有這般心動。
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與這個男人共度良宵。絕不能辜負這月夜美景。一切都隨它去吧,想那麼多做什麼,她閉上眼睛,等待著,等待著——
—第二十六章 … 該死的溫柔(二)—
紀戰大步搶進花叢中,上官月的嬌軀上下起伏,那一顆芳心就要跳出來了。她聽到紀戰粗重的呼吸聲,也感受到一雙大手正在自己的身上肆意遊走。那指尖上傳出的溫暖徹底融化了她。紀戰的大手已經探進了那叢幽深的花叢,觸手之處早已蜜水氾濫了。
“唔,唔,”上官月輕聲地呻吟著,好像在刻意地壓制著。紀戰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