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戰等人無處可逃,只能拼死一搏。那八名無頭騎士回頭截住追上來的戈扎,頸子上那一團頭顱樣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手中的長刀都化成了一柄巨大的鐮刀,無頭騎士也拿出了看家本領,誓死要保護他們的主人。
紀無法暗暗聚集魔力,這崖上是一觸即發之勢,二殿下龍傲,哪裡還有耐心,冷笑了幾聲道:“你們這是找死,紀戰你休想逃出本殿下的手心,再做無謂的掙扎只是徒勞。”紀戰緊咬鋼牙,他知道必須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才有一線逃生的機會。
暗中示意肩上的火吞,火吞鼓著大眼,知道眼前地形勢不妙,可主子之令不可違,猛地閃跳了出去,他個頭小,很容易藏身,趁沒有人注意,蹦至石道前,張開大嘴就是一團毒火,瓦藍色的烈焰猛烈地撲向了堵截在前的骷髏面具衛士。
這一團烈焰點燃了導火索,肥豬,懶鬼,酒邪和易容王瘋了也似各施絕技衝向了過去,現在只有拼命前衝,殺出了缺口是唯一逃生的辦法。紀無法自然把目標鎖定在三隻飛龍身上,他不得不用大面積的殺傷魔法,能拖得一時便是一時。紀戰則直衝龍傲,不管敵人如何強大,擒王始終都是不錯的辦法。
龍傲憤怒地咆哮,他絕不能容忍這些待宰的羔羊,如此肆無忌憚的反抗。龍槍倒卷一陣颶風瘋狂地迎向了紀無法的冰劍。紀戰蓄意已久的一擊也隨即發出,左臂上的黑蓮因紀戰最近能量的增加,而猶若實質樣地從手臂上飄起,一條長蛇樣地光刀迅猛切向了龍傲的坐騎,紀戰父子二人鬥三個龍騎,實力相差如此懸殊,這是不得已的一搏,對龍傲來說他們這是垂死掙扎。龍傲還不想紀戰死,在他認為活捉了他,寶藏也就算到手了。
飛龍一聲長吟,一雙巨大的羽翼將紀戰的黑蓮光劍,掃的無影無蹤,一口龍息將紀戰撞飛了出去,又生生撞在了崖壁之上,紀無法的冰劍再厲害,可面對龍騎,也只能是徒勞之擊。
紀無法被另兩個鐵盔龍騎的長槍挑上了半空,冰盾爆裂開去,紀無法深深地望了一眼紀戰。嘴角鮮血噴濺而出。“爹!”紀戰痛叫一聲,身子旋上了半空,想救下紀無法,眼見兩隻手就要抓在一起,那兩個鐵盔騎士同時發出一陣猙獰地笑聲,一甩槍頭,紀無法直直投向了深淵。
如落葉似直直地墜了下去。連一聲呼叫也沒有發出。
紀戰撲了一個空,親眼看著自己的爹墜下懸崖,卻沒有一點辦法,他雙目都好似著了火,這時前面又傳來兩聲悶哼,肥豬被十幾個衛士的長刀穿透,一大股熱血噴射出來,肥豬拼死大喊一聲:“少主,老豬等不到文鯨崛起了,少主!”隨著這一聲大喊,肥豬用最後的一點力氣,將氣流化在熱血之中噴向了身前的這十幾個敵人,這十幾人措手不及,被爆氣流擊中,肥豬再大喊一聲,整個身子撞了過去,與他們一同滾下深淵,噼噼啪啪一陣爆響,山石隨之滾落,一片煙塵,遮住了半邊天。
紀戰頭髮散亂,裝若瘋狂,撇下龍傲,撲向那群衛士。以龍傲為首的三個龍騎,早就停手,都狂笑著看著眼前的慘象,龍傲有滋有味地看著這一切,他要紀戰眼瞧著親人倒下,看到紀戰發狂的樣子,那就是他最大的樂趣。
眼見著一個衛士的長刀劈向了琅煙,琅煙已無處可躲,她同時被數人圍攻,已無法脫身,千鈞一髮,雖說對琅煙的恨意難消,可看得出她也受害者,紀戰腦中只是一閃念,人就撲了過去,隨手揮出一片掌刀,那幾人滾了出去,隨即就被火吞的火焰吞噬了。
紀戰抓住琅煙的手,將她護在懷裡。那邊無頭騎士雖說所向披靡,可是畢竟只是八騎,面對的又都是殺手中的精英,也都被困在一處,無法前來救援。
突然就聽酒邪大叫一聲:“三弟!”懶鬼也是一聲:“三哥!”易容王的頭顱滾落在塵埃,隨即酒邪和懶鬼同時大喊道:“少主,我們生是文鯨人,死亦文鯨鬼,少主,你要活下去,文鯨不能沒有你!”喊聲一落,兩人也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雙雙與數個敵人墜下了懸崖。
大勢已去,紀戰無力迴天,朝著半空中的龍傲大吼道:“龍傲,老子地下等著你!”說著就要投崖,就在這時忽聽由遠及近兩聲鷹鳴,刺破雲霄,一眨眼,兩隻巨大的刀鷹,齊齊地飛略而過刀翼撞擊在山崖之上,捲起滿天的沙塵,遮天蔽日,龍傲坐下飛龍也隨即發出狂怒的吼叫,與鷹鳴對抗,飛龍與刀鷹自古天敵,在巨大的刀鷹面前,飛龍也休想討到多少好處去,紀戰看清了刀鷹的模樣,這不正是自己曾經救過的那隻小鷹麼,紫金羽毛根根如短劍也似,倒插在身上,一對金黃色的鷹眼,射出兩道金光來。
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