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肉滋味了,乍一看到美食,眼睛都綠了。
他連想都沒想,不待肥豬走到跟前,就一步衝到近前,抓起一隻羊腿,大啃大嚼起來,那吃相好似是餓鬼附身,狼吞虎嚥,囫圇吞棗。
一旁的肥豬等人更是興奮至極,酒邪又打著酒嗝嚷嚷開了:“老子和你們打賭!這小子吃下這盤子羊腿,絕對是沒問題。”
“放屁,他要是能吃下,老子管他叫爺爺。”肥豬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
易容王就喜歡賭,聽到“賭”字就心攘難耐。尖聲叫道:“本公子用一罈百年佳釀和酒邪賭,等下就看這小子是如何被活活撐死的吧!酒邪,你若輸了就把你幹女兒送我怎樣?!
“媽的,成交!”酒邪一邊嘟囔著,一邊湊到紀戰身邊開始鼓勁兒:“小夥子,給我吃,加油吃!你若都吃了,老子把這身喝酒的本事教給你。”
紀戰正吃的不亦樂乎,見酒邪抱著個酒罈子晃過來,就覺腹中一陣躁動,好似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有肉怎能無酒!
酒邪還沒把話說完,酒罈子已經被紀戰奪了過去,撕扯下一大塊羊腿肉,嗞嗞大嚼,再仰頭送下一大口烈酒,紀戰吃得豪氣沖天。
無運算元和懶鬼早看呆了,看得肚子咕咕直直叫。好似都有點餓了。
琅煙卻也流了口水,但不是看那羊肉的饞相,而是看紀戰的色相,她一雙大眼迷濛,雙峰微顫,圓臀緊翹,早已是渾身燥熱難耐了。
整個大廳內,只聽得一陣大咀大嚼之聲,還有咕嚕嚕地灌酒聲,還伴隨著一點輕微地呻吟聲。
這等奇異景象,若非目睹,實難想象。
也就片刻之際,這一大托盤羊腿被紀戰消滅得一絲肉末未剩。空酒罈子被紀戰一甩手扔在一邊,捧著托盤湊到肥豬身邊傻傻地道:“還有沒有啊?真他媽地香啊!回味無窮!羊腿萬歲!”
肥豬等人都吃驚非小,酒邪喜滋滋地道:“好樣地,向肥豬要吃食,這有的是酒!”
轉頭洋洋得意地看向易容王和肥豬。肥豬叫罵一聲:“酒邪,你別得意,算我們低估他了,剛才那賭不算數,不算得數。”
易容王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看來也是要一賴到底了。
“奶奶地,你們兩個老王八,敢耍酒爺我,我要跟你們決鬥!”
無運算元掐著下巴上的那一撮山羊鬍,不急不緩地道:“酒邪休要動真氣,動真氣傷神,傷了酒神,你還怎麼喝酒?不能喝酒,你還怎麼活?你不活了,我們怎麼辦?我們可是生死兄弟,這個………”
“給我住嘴!”懶鬼口吐白沫用盡氣力喊了一嗓子。“你再他媽墨跡,老子倒要先掛了!”
“行啦!老子有話說。”只見肥豬一臉嚴肅,走到依然在抱著盤子獨自回味羊腿香氣的紀戰面前。
一雙小眼盯著紀戰的臉看了半天,突然雙手叉腰,開始運氣,一身的肥肉急速亂顫,脖頸處的肥肉直打後腦勺。憋足勁氣猛地湊到紀戰臉前,幾乎鼻子對鼻子了。
除了紀戰,那五煞都慌忙地捂住耳朵,臉色現出極度恐怖的表情。好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似的。
紀戰莫名其妙,正要開口要羊腿,只聽肥豬張開大嘴,輕聲說道:“老子要與你決鬥!”一股高濃度的惡臭直打在紀戰的臉上。
紀戰蹦起多高,一聲大叫:“我的媽呀!臭死我也!”隨即昏厥在地。
那五煞見紀戰倒下,忙圍攏過來,琅煙急忙探了下鼻息,見氣息平穩,這才道:“肥豬,你這無敵口臭,老孃是服了。”
肥豬腆著他小山般的肚子,嘿嘿奸笑著道:“老子還沒噴氣呢,只是張了張嘴而已。”
“肥豬,別他媽裝蒜了,咱們的事怎麼說?”酒邪憤憤地說道。
肥豬不理酒邪,大嘴一咧對無運算元道:“老頭,給老子立字據,肥豬要與小子決鬥,輸了叫他爺爺。”易容王也一臉壞笑地湊上來道:“本公子支援肥豬,把我也寫上吧,肥豬輸了,就送百年佳釀一罈給酒邪。”
酒邪吧嗒吧嗒嘴,想了想道:“行,既然立下字據了,這次就不能抵賴,大傢伙都看著呢,老子還是賭小子贏,輸了把女兒送那淫棍。”
酒邪說著心中高興:嘿嘿,肥豬就是肥豬,也不知道向老子要賭注?嘎嘎!
正暗自高興,突聽肥豬叫道:“酒邪,這次玩真的了,你也要下點血本給老子啊,別他媽以為老子好糊弄!”
酒邪嗆了一口酒,從嘴裡噴出一柱酒線來:“嗝………老子什麼時候說不下賭了,這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