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看他的工作有沒有做到位了。
入主臨時監察委員會以來,不論是他個人品行、工作能力亦或意志等各方面都是有目共睹,並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褒揚,在將歷年來沉積下來的大案要案重新翻理了一遍,很多都錯案冤案都得到了平反和昭雪,同時,他又以雷霆手腕對整個官場整行了一次有史以來最為嚴厲的突擊整肅行動,整個九龍帝國十三個行省裡,有四百多名大小官員落馬,夠得上殺頭的至少就有五分之一,這讓臨時監察委員會雖然成為顯貴階層最為痛恨的部門,但卻成了百姓們最為愛戴的部門。可惜的是,輿論幾乎都掌握在顯貴階層手裡,他們沒有辦法與整個臨時監察委員會較勁,但卻將朗士元給徹徹底底地醜化了一通,讓他成了交口相傳的鐵血和惡魔型人物。
隨著手裡的大權掌握得越來越穩,朗士元也漸漸不介意自己被醜化成什麼樣,只要自己的理想能夠實現,只要能讓整個帝國的百姓受益,自己吃點虧又算得了什麼?
不可否認,人在特定的環境裡總會改變,這種改變是隨著環境的變化在不知不覺間進行的,當你發現自己已經變成另一個人,或者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偏離了曾經的初衷時,一切都已經晚了。隨著威望越來越高,臨時監察委員會在九龍帝國的地位越來越穩固,朗士元漸漸體會到了權力的妙處。
臨時監察委員會的工作時間是上午九點到中午十二點,下午是二點到下午六點,標準的七小時工作制。隨著臨時監察委開始走上正軌,朗士元的工作就不如以前那麼心碌,每天中午不但可以到公用食堂卻吃飯,偶爾有閒,晚上下班早的話,還可以上天河酒樓去逛逛。朗士元的相貌並不出眾,再加上他頒佈工作規範裡,臨時監察委員會自他而下,都不允許配備護衛人員,這讓他隨便走到哪裡,都沒有人知道他便是威權赫赫的臨時監察委員會主席。
某天下午,見手裡所有的工作都已經忙完,朗士元破例給自己放了個假,換了便衣,誰也沒有邀請,獨自一人去了天河酒樓。
朗家在九龍帝國算不上什麼世家大族,但也算得上殷實之家,要不然也支援不起朗士元上九龍書院就讀。臨時監察委員會主席做為帝國的一級大臣,年俸有800錠金,可是在天河酒樓最低消費都要5塊銀左右,就算是帝國的一級大臣,也並不見得就經常可以來這裡消費。到了天河酒樓後,朗士元尋了個臨窗的位置,叫了幾個小菜,再要了一壺小酒,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安靜地自斟自酌起來。
沒過一會兒,隔壁一桌年輕人的談話便吸引住了他。
“知道現在帝國的三大巨頭是誰嗎?”便是這句話讓朗士元讓注意力轉向了他們,他是年輕人,對這些問題同樣關注。
那一桌共有三個年輕人,從服色來看,有一人是九龍書院的學生,另兩人大多是奉天的公子哥。“這誰不知道?帝國現在有三駕馬車之說,內閣、監察委員會和司法委員會,這三駕馬車把持了整個帝國的權力中樞,所謂的三大巨頭便是內閣宰相東胡東大人,監察委員會主席朗士元朗大人,司法委員會主席樓克凡樓老大人。說句大不敬的話,這三駕馬車、三大巨頭,已經將皇帝陛下的權力給分得乾乾淨淨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咱們九龍帝國也成了蓋亞倫特帝國那樣的君主立憲制國家了!”坐在下首公子哥一聽九龍書院的學生提出這個問題就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
九龍書院的學生拍掌著,“朱兄所言正是。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坐在上首的公子哥笑道,“李茶壺又要開始大發牢騷了,咱們趕快靜聽,要不然他一會兒準會不高興!”
九龍書院的學生也不以為忤,只笑道,“三大巨頭將帝國的權力分散,並互相制約,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帝國官場的公正、公平與廉潔,要是所有的權力都歸於皇帝陛下一人,那樣的話……嘿嘿,如果皇帝陛下英明神武,帝國的繁榮昌盛自不待說,可如果……那樣的話,豈非奸臣當道,民不聊生?”
兩位公子都只是搖頭,並不多作評論,九龍書院的學生又道,“咱們帝國就該出現像朗士元朗大人這樣的偶像人物,要不然咱們這些年輕人個個都想著去當官,想著怎麼去腐敗,那樣還有什麼意思?”
“我說李兄,你的話還沒有說完吧?是不是有什麼顧忌?”坐在上首的公子哥問道。
朗士元自然也能聽出這位李姓學子一開始的論調絕不是這樣的,卻不知道怎麼樣就突然改變,竟然誇起自己來了,難不成是他認出了自己?順眼看去,那位學子仍然眉飛色舞的樣子,倒是不像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