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道來,清脆的聲音有如飛珠濺玉,極是悅耳,難怪能唱出如此美妙的聲調。
“因言獲罪?”楊平眉頭一皺,九龍帝國的皇帝不會昏憒如此吧?想來治罪的重點還是在沒有為皇上進獻壽禮上,敢有官員開此先例,便會有後人效仿,此風一炙,皇家的收入從何而來?每年內庫批出大筆的錢財賞賜百官軍民又如何能夠?“只不知道為姑娘贖身困難與否?”
“多謝公子好意,恐怕這是不能夠了!”若耶為楊平和小龍滿上一杯後,自己又飲下一杯,“小女子是罪奴,沒有詔書特赦,永為賤籍,是不能贖身的!”
小龍嘿嘿一笑,“萬事總有個例外。別人不行,咱們肯定行!”說著,一把將手裡的金錠給拍成了薄餅,“要是那些官兒敢不放你,我便把他們全拍得稀爛!”若耶自然也會些武技,見小龍輕輕地巴掌便將一塊金定給拍成薄餅,這份勁道也委實有些駭人,頓時呆了。
楊平倒是知道若耶是因為顧忌初次見面,瞭解不深,固不然言之過深,便說,“姑娘請放心,如你有贖身從良之意,我盡力去周旋。只不知你家人現在何處?”
一提起家人,若耶的臉色一黯,慘笑一聲,淚珠兒頓時墜了下來,然後捂著面衝出了房去。小龍奇怪地喊道,“若耶姐姐,你怎麼就走了?”見他就要去追,楊平攔下道,“別追了,她肯定有什麼痛苦傷心的經歷,咱們還是先問問騰大哥再說!”
若耶才出去,外面便亂了起來,不一刻,一個身著火紅短衣短裙,手提兩米多長軟鞭的少女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大喝道,“是誰欺負若耶姐姐了?”
小龍一見這少女,眼睛一亮,站起來說,“你是何人?憑什麼管別人的事情?”
“好呀,你個小淫賊,原來是你!”女子怒氣賁漲,揮起軟鞭劈頭蓋臉地打了下來,小龍一把捉住軟鞭,輕輕一勒,少女立足不穩就撞入小龍的懷中,小龍將著軟鞭一環,頓時將少女困在自己的懷中。他一臉壞笑地說,“好個小丫頭,本事一般,脾氣不小,小爺讓你知道胡亂出頭的代價!”說著,端起桌上自己的酒杯,就朝少女的口中灌下去。
少女的本事原也不錯,只是在小龍面前,再強也變得不濟事,被制住之後,又動彈不得,眼見一杯酒灌了下來,她頓時尖叫了起來,“救命呀!”穿雲裂石的音量震得小龍手裡的瓷杯頓時碎裂開來,還把這條龍給嚇得不輕。見小龍一臉的驚愕,楊平頓時笑了起來。
此時雅間外面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食客,他們見少女被小龍制住了,都驚駭莫明,大叫道,“哎呀,不妙,紅鸞郡主被那小賊給抓住了……”
小龍回過神來,衝紅鸞吼道,“你鬼叫什麼?我又不殺你!”
“救命呀,姐姐救命。放開我,小淫賊,放開我,姐姐……”紅鸞越是掙扎,軟鞭就係得越緊,情急之下,她哪裡還記得自己武器的特徵?只是胡亂叫的這一通,讓小龍手忙腳亂起來,“你別叫,我放了你還不成?什麼小淫賊不小淫賊的?我又沒淫你……”
聽著小龍的話,楊平莞爾而笑。
“你們是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良家女子?還沒有有王法了?”小龍剛放開紅鸞,一個身著青衣,與紅鸞長得一般模樣,只得略顯得白皙的少女寒著臉衝了進來。
紅鸞立馬跑到青衣女子的身後,哭道,“姐姐,那個小淫賊欺負若耶姐姐,又欺負我……你,你要幫我報仇!”
這對攣生姐妹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但青衣少女明顯看上去成熟了許多,她為紅鸞解開身上縛著的軟鞭說,“我讓你不要衝動,你卻不信,總吃虧了吧?”然後回身看了小龍一眼,卻對楊平說,“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原來竟是衣冠禽獸,本姑娘今天便要給你一點教訓!”
這女子看似成熟冷靜,原來性子是一般的火烈。楊平一陣無奈,自己無論怎麼看都與‘文質彬彬’沾不上邊,至於‘衣冠禽獸’更是無從談起,見青衣少女要動手,便說,“好你個小姑娘,不問清楚事情來由便胡亂動手,這便是你說的道理王法麼?”
看楊平的外表,明明比青衣少女年長不了幾歲,偏偏老氣橫秋的叫人家‘小姑娘’,惹得青衣少女更是氣怒,手腕一抖,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便出現在手中,只見她腳尖輕點,如一隻靈動的青燕一般朝楊平射來。
“好呀,姐姐打他……”紅鸞見姐姐動手了,頓時歡呼起來,可惜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就見楊平赤手抓住青衣少女的寶劍,青衣少女一臉駭異地站在楊平的身邊,進退不得。
“阿平,你可真不懂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