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你的傷也不算重,可你的身體太弱了……記得多喝點水,水還有嗎?沒有我給你加!”牢役不冷不熱地問。聽在南原都的心裡,多少覺得有些溫暖,在他以前看來,牢裡的差役都不是人,全都把飯人當豬看待的。
一下午下來,他早分辨清楚了這個牢裡除了他什麼沒有別人,只是不知道自己要被關到什麼時候。
正文 (秦風)005章 劍法與筆畫的關係
更新時間:2008…7…23 14:39:58 本章字數:4306
(秦風)005章 劍法與筆畫的關係 三天之後,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還不見有人來提審他。這個大牢裡,除了那個沉默寡言的牢役外,就只有老鼠與臭蟲陪著他,眼見傷也好得差不多,他的心思也開始活泛起來。這天上午,在牢裡練了一會兒拳腳,感覺到傷口已經不再撕裂著疼痛,一陣陣麻癢的感覺不斷地漫延著,欲搔又不敢搔,見牢役拿著打帚在打掃牢房,他便主動搭起了話來,“大人,這裡就沒有其他人嗎?怎麼這活也要你來做?”
牢役仔細地打掃著每一處角落,神情非常地專注,彷彿要將這座大牢裡的陳年積垢都給掃出去一樣,事實上這座大牢裡的衛生條件並不太好。“我不是什麼大人,這座重囚牢只有我一個人在!”
原來這裡的重囚牢。南原都想到自己把那個年輕人給分了屍,被關到重囚牢裡來也很正常。“我關了這麼多天了,怎麼也沒見有人來提審我!”
“不知道!”牢役答道。
“按大秦刑法規定,我最多隻能關十天吧?”南原都試探著問。
“不知道!”還是這一句話。
“今天中午吃什麼?”南原都一氣火氣,這傢伙怎麼油鹽不進?
“紅燒豆腐!”這句倒是回答得很乾脆。南原都一騰而起,對著牢役說,“現在政府的人怎麼這樣?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自衛才殺的人?那天道上有很多人親自見到的,還有那個茶棚老闆也可以作證……”他越說越氣,說到後來都吼了起來,整個大牢裡就剩他的聲音存在。
“這不關我的事!”牢役還是這一句話,除了他職權範圍內的事情,就算天塌下來他也懶得管。
“你……你……”南原都氣得臉色通紅,加速的血氣衝得傷口一陣脹痛。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他又問,“總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
“嬰歌!”
英哥?南原都冷哼一聲,還武哥呢。牢役彷彿猜到了他在想什麼,不徐不急地解釋道,“嬰兒的嬰,歌聲的歌!”然後就又沒了下文。南原都一呆,這名字還真奇怪,既像華族名字,又沒有姓,但肯定不是其他民族的名字呀。
中午果然是紅燒豆腐,可惜飯菜都是定量的,南原都即使想再吃也只有等晚上,至於晚上是不是紅燒豆腐還不知道呢。
下午沒事做的時候,就在牢裡練起了拳腳。想到自己練了15年的劍,居然在那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劍下走不過一回合,又為心灰又是氣怒。可他深知自己是一個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角色,現在已經23歲了,就算再下苦功,成就也有限,只盼著能有什麼奇遇就好了。
練了一下午也沒有什麼收穫,最後他乾脆躺在鋪滿乾草的床上數牆磚。晚上吃的還是紅燒豆腐,顯得是中午沒有吃完了,心情並不見好的南原都食慾大減,只吃了一半就再也不想吃了。嬰歌來收拾碗筷的時候,見他沒有吃完,也不覺得奇怪,收起東西就下去了。
又這樣無聊地等了三天,估摸著已經是第十天了。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連疤都脫了下來,露出那鮮紅的新肉。上午悶著一牢裡練了一起拳腳,最後越來越練不下去,對著那些鐵柵欄發了一通氣,倒弄得他手腳紅腫了起來。吃過中午飯後,無力地躺在閒上看著嬰歌在掃地,他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
“武功不是這樣練的……”嬰歌似乎在自言自語,聲音雖然很輕,但南原都聽得清清楚楚。
“別蒙我你是什麼世外高人,在這裡躲避仇家或者想過安靜的日子……”南原都忍不住出言相譏。
“你的基礎不錯,至少練了十年以上的劍術,只是內功底子太薄了,而且你是一個只知道學別人的東西,不知道自己動腦子的笨人,所以你的功夫才會這樣差!”難得嬰歌說這麼長一段話,卻還是數落南原都的。
“呵,看不出來,真遇著高手了。那你說怎麼個練法?你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拜你為師!”
“武術的法門不外乎兩個字,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