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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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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朗士元像個孩子一般哀哀的哭著,若耶心裡也酸酸的,她說,“雷子不是在懷疑你。你得知道,你現在手裡握著多麼大的權力,整個帝國都在看著你,你要是出一點的岔子,便將陷你、陷本教於萬劫不復之地。你想過嗎?”

朗士元點頭,“我知道!所以,上任以來,我寧願揹著庸碌無能之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為的,就是對得起雷子,對得起本教!”

“絕對的權力將會導至絕對的腐敗,這是雷子的原話,你好生思考一下吧,也不要急著給我決定。等雷子回來之後,你自己跟他說吧!”說完,嘆了口氣,就出去了。

朗士元畢竟沒有變質,這說明楊平還是識人有術的。當朗士元的淚水流下來的時候,若耶似乎都能清楚地感受著他心裡的痛苦……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手握滔天重權的大男人,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流下的委屈的淚水,可以想像,他的心裡有多麼的難受。設身處地,如果自己是朗士元,恐怕更會難受吧?

剛走出圓桌會議廳的大門,若耶彷彿感覺到附近有人存在,冷聲喝問道,“是誰在偷聽?”好半天,除了沙沙的寒風聲,並沒有聽見有人應答,仔細一分辨,根本沒有人存在。這時,她才知道,打從知道楊平已經有妻子後,自己就一直沉浸在一種莫明的悲傷世界裡,難以自拔,精神脆弱到了無以復加。可以說,不論說話還是做事,都特別講究方式方法的她竟然直白得不像她自己,特別是與朗士元的談話,在她本來的設想裡,應該有一個委婉的開頭,可事到臨頭,她卻什麼都不想說,張口便直奔主題而去,說完之後,也不顧朗士元的傷心,毅然就走……這就是現在的自己麼?

一陣寒風吹過,院裡的梧桐樹葉簌簌飄落,怔怔地望著這些枯敗的葉子,彷彿看到了自己生命走到了盡頭一般。可是,就算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楊平會多看自己一眼嗎?或許,在他的眼裡,永遠只有自己的妻子存在吧!一想到這樣,若耶的淚水再也禁不住流了下來。

朗士元從圓桌會議廳一出來,就見若耶在梧桐樹下垂淚,忍不住一愣,問道,“若主,你,你這是怎麼了?”

若耶連忙拭掉淚水,強笑道,“沒,沒什麼。沙子迷了眼睛……教宗大人,我先告辭了!”說完,埋著頭,匆匆地趕回自己所住的小院。

儘管若耶的解釋合情合理,但朗士元還是難以釋懷。出了雷神教總部後,也不乘坐馬車,撇下侍衛,獨自一個悶著頭走向監察委員會去。

臨過天河酒樓時,樓上有人叫道,“喲,那不是朗大人麼?可否賞臉上來喝一杯?”

此時正是午飯時間,天河酒樓熱鬧非凡,朗士元自顧身份,可不想上去惹一身麻煩,本想告一聲罪就走的,哪知道抬起頭來看到那人的眼睛之後,渾身一震,雙腿不聽便喚地就朝天河酒樓走了進去。

這次會面持續了不到半小時,朗士元就渾渾噩噩地下了樓,然後回了監察委員會。午飯吃的是監察委員會的特供餐,三菜一湯,非常的普通,飯只是糙米飯。吃完飯後,就開始了一下午的工作,臨到晚上六點左右,正準備叫侍從把晚餐送上來,吃過之後再繼續工作,就見自己的侍從慌張了衝了進來,連報告都忘了喊一聲,氣急敗壞地說,“稟教宗大人,若主遭到了暗殺,性命垂危……”

什麼?!

朗士元大駭,才端起來的茶杯掉在了地上都渾然不覺,“你,你說的是真的?”

侍從哭喪著臉道,“是,是真的……天晴大人讓我來請你回去!”

雷神教才是他的根本,朗士元也管不得監察委員會有多少工作等著他來做,連一聲交待都沒有,就衝出了辦公室,在馬廄裡隨便搶了一匹馬之後,就朝白虎大街狂奔而去。這一路上,他也管不得撞翻、撞傷了多少人了。

到了雷神教總部門前,馬還沒有勒住,他一個翻身就跳了下去,完全不顧自己崇高地位該有的形象,抓住守門的護衛問,“若主怎麼樣了?”

護衛已經被朗士元的樣子嚇住了,張著嘴就是發不出聲來。朗士元氣急敗壞地丟開護衛,然後衝向了後院。沒跑幾步,就與李永賢撞了個滿懷。“若主怎麼樣了?”他一把抓住李永賢問。

李永賢下死命地盯著他,然後咬著牙說,“稟教宗大人,還沒有死!”

朗士元並沒有聽出這句話的語氣有什麼不對,只要若耶沒有死,他的氣便鬆了一口,放開李永賢后,就直奔後院若耶居住的小院。

整個後院都被原來若字營的高手戒嚴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