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
楊平嘆了口氣,這句話何其熟悉呀。克麗蒂娜小姐那嫵媚的雙眼放射著攝人的寒光,她手裡的騎士劍激盪著的乳白氣的鬥氣嗞嗞作響,看到她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城衛軍士兵都開始叫起了苦來,“哦天哪,頭,她是個騎士,我想她至少是個大騎士,讓你的英勇無敵見鬼去吧!”當然,後面一句說得非常的小聲,但並不妨礙大家聽到。
“天哪,光明神保佑……”那個小軍官顫抖著祈禱,然後掉頭就開始跑,其他計程車兵見狀,馬上也掉頭就跑,奧申第安的居民已經見怪不怪,紛紛笑了起來,他們的樣子就像看了一出滑稽劇。
在北方的大地上,誰都知道奧申計程車兵是最無能的,除了對付普通人,他們可以說是一無用處,以至於北方廣大土地的其他國家在諷刺自己計程車兵無能時總會說:該死的,你們簡直就像奧申的城衛軍!這已經是句名言了,可惜楊平並不知道,他愕然地看著這一幕,終於對克麗蒂娜豎起了大拇指,“牛,牛,真牛!居然不出手也能嚇走人,希望你下次繼續發揚光大!”當然應該發揚光大了,要不然他的錢袋又得遭受慘重損失。
美麗的克麗蒂娜小姐以前出行時身邊總會有大批的衛隊,可是這次身邊只有兩個小鬼頭和一個年青的小魔法師,還有一箇中年的僕人,這樣的隊伍當然形不成有效的威懾,所以那些愛拈花惹草的傢伙們總會想來調戲一下看上去極為嫵媚的女騎士。說實話,楊平越來越發覺克麗蒂娜的身材太惹火了,只要他專注地看上三秒鐘,小腹就會火熱起來,身體的某一部分的反應相當的強烈。說起來我們最年青的禁咒法師雖然已經快24歲了,可他還是一個正宗的處男,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或許並沒有什麼,至少有他那寬鬆的魔法袍的掩飾,外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醜樣,可是克麗蒂娜小姐似乎能從楊平眼中那熊熊的慾火中看出他的異樣來,所以她總會有意無意地勾引起楊平來,很多個夜晚,我們的楊平先生都想衝到隔壁的房中去,把這個小妖精給就地正法了……當然,只是想想而矣,相比起來,他更願意出去找個流鶯來解決基本問題,只是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要這樣送出去,實在心有不甘,所以就一直忍了下來。
來到旅館的時候,克麗蒂娜小姐又打了一架,這一次比剛才在城門口時更狠,簡直就是打了個五顏六色,天花亂墜,血染長街,直打得讓那一隊流氓公子哥們差點爬不起來。幸好這次的戰鬥是在旅館外的大街上進行的,要不然楊平又得賠付一筆損失了。打完架後,克麗蒂娜小姐挺著她那高聳的胸脯,扭著尖翹的小屁股風情萬種地走到了楊平面前,經不起誘惑的楊平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克麗蒂娜小姐胸前那對不停顫動著的驕傲,竟然下意識地吞起了口水來。“砰,砰!”楊平感覺到一陣昏天黑地,然後就覺得一雙眼睛火辣辣地脹痛得慌,接著就是金星亂冒,“看夠了嗎?”克麗蒂娜小姐冷冷的質問讓楊平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用照鏡子,他都知道自己現在成了傳說中的國寶,“你這該死的妖精,打我做什麼?”
希拉德和希丁克兩個小傢伙正叫了一桌東西吃得有滋有味,希丁克還忍不住感嘆:“哦,天哪,真羨慕老師的膽量,敢這樣看姐姐,哥哥,我敢打賭老師這次要慘了!”
“怎麼會呢?”希拉德大口地嚼著牛肉,一點貴族的風度都沒有,“你認為一個天空騎士小姐能對最年青的禁咒法師先生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我賭100個金幣,這次姐姐肯定會……哦,會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想了半天,希拉德才吐出這麼一句來,希丁克反倒是猥瑣地笑道,“好,就賭100金幣,不過,哥哥,你已經輸了,沒見老師已經成了魔獸了麼?看吧,那對美麗的眼圈真動人,100金幣先拿來,接下來我們再賭下一局!”
希拉德一愣,停止了口中的咀嚼,死死地看著笑得異常淫猥的弟弟,良久才嘆了口氣,從小到大,他們兩兄弟打賭都是希丁克贏得多,幾乎是二比八,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信守承諾的希拉德恨恨地掏出錢袋,扔了十個魔晶幣給希丁克,希丁克一看到魔晶幣,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縫,揣到包裡後他才說,“接下來我賭姐姐肯定會受到老師的教訓,是的,教訓!我認為驕傲蠻橫的莫拉小姐是該受到一點教訓的時候了!我賭200金幣!”
希拉德再次愣住了,儘管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很賊,可沒有想到這麼賊,他恨恨地把手裡的牛肉朝桌上的盤裡一擲,“希爾,你這個魔鬼,我不和你賭了!”
“這可不行,我親愛的哥哥,如果你要毀約,那麼得賠我100金幣的精神損失!”希丁克目光不離楊平與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