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徐翔不這麼想,嫉恨黃峰這麼快就榮升總管,地位和他相當,使自己利益受損。
這天黃峰來到鑄器坊中,並沒有僕人前呼後擁。他面帶微笑,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立即就有鑄器師打招呼。也有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好運的小子來了,走了狗屎運,晉升總管了。”
“好運很快就會結束的,到時候他就會被打回原形,像狗一樣趴著。”
黃峰剛進來又聽到了類似的言語,這些人都是徐翔的走狗,當然看不得黃峰上位。冷嘲熱諷,黃峰氣定神閒。
他徑直走到這些人面前,這幾名鑄器師囂張跋扈,跟著徐翔撈了不少好處。一個個都沒有用正眼看黃峰,斜眉歪眼。
“這乳臭未乾的小子還想對我們怎麼著?”
“哼,如果他不是有二少爺撐腰,我一巴掌把他打殘廢,就像他那死不了的父親一樣。”
這幾人膽大妄為,言論中還侮辱了黃峰的父親。周圍的鑄器師都有些憤怒,但沒有勇氣和徐翔的手下作對,以往血的經驗在他們心中有陰影,黃峰目光陰冷,上前一步。
“這幾個傢伙真不知好歹,說說黃峰也就算了,非要戳一下他的逆鱗。”盤蛇搖頭,但目光炙熱,一副看熱鬧的模樣。它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啪!”
剛才說話那人倒飛出去,撞在熔爐壁面上,高溫將面板灼傷,他慘叫連連。立即咆哮起來,“黃峰,你他媽的敢對我動手。”
“啪!”
又一次狠狠掌摑,幾顆黃牙伴隨著血液飛出去,黃峰一腳踏胸按住他,使得這人整個後背貼在熔爐上,發出一陣焦臭味。
任他慘叫謾罵,黃峰置若罔聞,殘酷近乎冷血。所有人心驚膽跳,頭皮發麻。黃峰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但諸多鑄器師心中解恨,這幾人平日裡跟著徐翔作威作福,可沒少給他們添麻煩。
“黃峰,你想要殺人嗎?”這人同伴呵斥,“你一個新晉升的小子,敢和徐總管作對?”
“啪!”
回應這人還是掌摑。
“侮辱總管,我想治你們什麼罪都可以。”黃峰冷視,冰冷的目光讓人膽寒,“徐翔也不過是總管,我與他地位相當,和他鬥,又如何?”
“你簡直是目中無人。”
“啪!”
又一人受到擊打,鐵血手段,果斷殺伐。
“幾隻蒼蠅嗡嗡叫,煩了就直接拍死,需要放在眼裡嗎?”黃峰嗤笑,轉眼間,依附在徐翔麾下的人馬一個個慘叫連連,再也沒有人敢出聲。鑄器師等人歡呼,大快人心。
“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不想要幹活了?”突然,徐翔暴怒的聲音傳來,一腳踢翻外圍圍觀的鑄器師。一看到自己的人馬不生不死的呻吟,怒火暴漲。
“徐總管,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呀!”
“黃峰他視人命如草莽,隨意踐踏。”
“黃總管,你這是什麼意思?無故傷害鑄器師,我定要稟告莊主,給你治罪。”徐翔憤憤道,只要抓住一點兒馬腳,他都不想要放過。
“徐總管,就如你當初所說,我現在教會他們什麼是尊卑。侮辱總管,這罪名應該不小。”黃峰雲淡風輕道,壓根沒有把震怒的徐翔當做一回事。
“你們誰看到這幾人侮辱黃總管了?我只看到黃總管無故傷害鑄器師,你們說呢。”徐翔狠厲的眼神掃過圍觀的鑄器師,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不少鑄器師都不敢面對徐翔的目光,日積月累的淫威,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的。
“黃總管,你還有什麼話說?”徐翔冷笑,暗道,即使你升為總管了,也休想與我平起平坐,賤骨頭。
黃峰平淡看過周圍的鑄器師,道:“往昔徐翔一手遮天,威風八面,說一不二,私扣工錢,鎮壓言論。”
黃峰說這話時,不少人面色憤怒,攥緊拳頭,在這裡幾乎每個人都受到徐翔剝削,毆打,不敢言語。黃峰說這些,就是為了激起他們往昔的記憶。
“而今一切都變了,不再是一人說話,不再是一人掌管。只要大家信得過我黃峰,我願意為大家當家作主,願意為大家討回公道,願意帶領大家走向更富裕的生活。”黃峰話語不高,但每一句話都鏗鏘有力,深入人心。
來這裡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過好一點的日子嗎?
“這幾個人剛才幹了什麼,往日又幹了什麼?我在這裡聽著。”黃峰負手站在中央,話語平靜,但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