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從他額頭上冒出,水無靈艱難的吞嚥了一下,道:“尊主,我。。。”
“也罷,”這紫衣男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居然沒有因為水無靈的抗拒而發火,語氣甚是輕鬆的說:“那你留下吧,好生看著小九,這令牌是她帶來的,自然也能把其他的令牌給我帶來!”
“是!”水無靈吐出一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他從屋裡退出來是,冷不丁瞧見屋外不遠處的角落中站著白衣白髮的男子。心裡陡然升起一絲怒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
白淵心中對清九的傷勢一直有愧疚,本想向水無靈打探一番,可見這狀況,他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水無靈殺人一般的目光將他凌遲了無數遍,逼得白淵咬緊了牙關,緩步走上去,道:“水巫師,清九的傷。。。”
話還未說完,胸口頓覺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逼得他堪堪往後退了幾步,勉強提起一口靈氣壓住心中的五臟翻騰,大口喘氣的說道:“巫師,你!”
“這一傷是我提小九還你的!”水無靈冷冷道:“她的傷是好了,只是心裡的傷卻不可能好!”他冷哼一聲,看也不看白淵的表情,徑直走了出去。
白淵掙扎著走了幾步,靠在牆邊,幾番調整之下,吐出一大口汙血,胸口的壓抑才慢慢退去。可一想到清九被自己打傷垂死的摸樣,他心裡也不好受。
那天為了搶奪木家的令牌,白淵不得已出手將清九打成重傷,清九為阻攔白淵搶奪,用手臂擋在身前,不料卻被風力割傷了。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