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捂住齊震的嘴,壓低聲音道:“你亂喊什麼!琉雲上人也是想讓我們多鍛鍊一下!”
話還未說完,新一輪的攻擊襲來,樹根並列陳一拍刺向兩人,卻在離兩人數米遠的距離時被一道劍氣砍斷,齊刷刷的掉下了一堆枯木。
木清攸和齊震頓時心裡冒出一股寒意,只見琉雲慢悠悠從雲端走下,微咪這雙眼將齊震瞧了又瞧,道:“齊家是這樣教育你的?對長輩目中無人!?”
張蓉蓉在琉雲身後一個勁的打眼色,齊震不經意的將頭縮了縮,不敢說話,耳邊卻傳來幾道破空聲,身邊不斷掉落枯樹枝。木清攸為打破僵局,急忙開口道:“也不知道白無雙他們怎麼樣了,我們在這兒已經快被折磨死了。”
“應該快了,”琉雲頭也不回,手中劍氣不斷,“水月谷並不大,而水無靈也說這樹根非常容易找到,只是處理起來有些麻煩。”他頓了頓。手中的動作有些緩慢,心裡不禁有一絲擔憂,不知清九到底如何了。
正如琉雲擔心的,清九手臂上的傷勢有些惡化,她也禁不住這樣的折騰,臉色極其不好的躺在床上。
地下趴著緊張的月白,由於水無靈的幫忙,月白已經能收斂體型,化成小貓大小在外行走,只是不能去尊主所在的地方。因為月白身上的靈氣不可能逃脫他的覺察。
水無靈正焦急的為清九配藥,刀傷時而滲透出一些淡紅的血跡,傷口有些紅腫。不知是因為什麼,這傷口根本沒有好轉。清九的額頭微微發燙,興許已經開始發燒,這一情況嚇得水無靈有些無措,但又不敢有什麼差池。只能將谷裡所有的靈藥都搬出來,好好找找。
“小九,你再忍忍,我這兒馬上就把藥配好了。”水無靈一邊煉藥,一邊抬頭時不時安慰清九,好在她並沒有出現昏迷的情況。這聲音在清九聽了朦朦朧朧。並不真實,但也讓她很安心。
月白擔憂的抬起前爪趴在床邊,看著清九包紮成粽子的手臂。焦急又煩躁,但又不敢到處亂跑,只能無助的看著水無靈。
已經有些昏迷的清九突然呻吟出聲,傷口好似被撒上了鹽一般猛然絞痛不斷,疼得她額間全是汗水。水無靈立刻將一顆止痛的藥丸丟進她嘴裡。可疼痛絲毫不減,更有加重的跡象。水無靈頓時急了。看著她所受的折磨,心裡悲憤交加,咬牙切齒道:“若不是那姓白的,你怎麼會這樣!”
他怒不可遏的一拳打向牆頭,只聽形成“嘭”的一聲,牆上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水無靈強忍心裡的怒火,咬咬牙,驅動體內的仙氣,慢慢引匯入清九體內。
這仙氣可不是一般的強勁霸道,剛進入清九體內時,霸道的將她的靈氣驅散,後來慢慢的竟和她的靈氣融為一體,但也只有一小部分如此,其他不知為何已經全部散去。但也是這小小的一縷,將清九傷口的痛楚壓了下去,連帶著傷口的惡化也停止了。
水無靈鬆了口氣,用手背試了試清九的額頭,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他急急忙忙再度開始煉藥,趁著這會兒清九的傷勢穩定,水無靈得趕快將靈藥製作出來,這傷口拖不得。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走路聲,水無靈皺了皺眉頭,敲門聲響起。
“藥師大人!”聲音是一個平時在他手下打雜的男子的,他將門敲得恰到好處,沒有驚醒剛剛睡著的清九。
水無靈將門開啟,男子明顯的臉色一鬆,故意壓低聲音道:“藥師大人,水月谷外圍的陣法裡有異動,你看需不需要。。。。”
男子也算水無靈的一個心腹,跟在他身邊這麼久,水無靈藏得再深的心思也被他猜中了一些,只是這人也算個熱血男兒,對谷主的作為實在厭惡,一心向著水無靈。
水無靈謹慎的搖搖頭,將男子拉進屋,急忙關上門,低聲叮囑道:“你去尋個方法,幫他們破了陣法!”
男子眼中劃過一絲錯愕,隨即很快平靜下來,聲音帶著隱隱的興奮,“好!”
木清攸舉起長劍狠狠砍斷了飛身而來的樹根,這時距離白無雙等人去尋陣眼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齊震氣喘吁吁的用巨錘將面前的妖樹錘了個稀巴爛,手臂微微顫抖,嘀咕道:“白無雙到底在做什麼啊!?這麼久了都沒有訊息!”
說罷,巨錘在空中飛快的交疊,幻化成數把巨錘,將新一輪樹根全部打成了碎片。
張蓉蓉指揮著兔子變成一座小山,將面前的樹根全部咬斷,這一招將樹妖嚇住了,好半會都沒有再進攻,三人也終於得了喘息休息。
琉雲的臉上也出現的疲憊,但他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