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實力不相上下,何談奢望殺我。退一步說,即使我不敵你,玉石俱焚,玲瓏塔也不會是你。”
譚標笑道:“隨便。反正我此趟來,就是為取你性命第一,至於那件東西,待會誰和我合作擊殺你,那我將其送給誰。”
鑄陽子恍悟:“原來是你發放訊息誘惑這幾位前來!”他也奇怪,為何今天白露書院、玄天宗、太真門不約而同登門,而且又都是為玲瓏塔。這三位都是他曾經的對頭,現在才明白,原來是此人在推波助瀾。
“你在皇族做你的國師,為四王子效力。我和你當年雖有點小摩擦,但也不至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今天所為,請問是何用意?”
譚標倒也坦率道:“我和你河水不犯井水,對你自然沒興趣。所以我是奉命前來,至於你和四王子有什麼瓜葛,那我就不知曉。總之,他讓我殺了你,我替主子消災解難,自然要執行命令。”
“四王子?”鑄陽子瞬間恍悟,道:“原來是他。”
“……當日我就曾明確表示過,他和太子的奪權之戰,我沒興趣涉入。沒想到,他還是找上門來。”
譚標見他直話直說了,也道:“你會不插手?太子和你的關係別人不知,但漢國皇族哪個不清清楚楚。你說不插手就不插手,假如到時四王子將太子趕到懸崖邊,你能夠忍住不出手?你莫要自欺人!”
其它幾人,也風聞最近漢國皇族的權力之爭進入白熱化,沒想到竟激烈到這樣的地步,連鑄陽子這樣的旁觀者都被牽涉其中。童千雄、欽露書生知曉自己被人當槍使,心有不悅,本來想跳出來,質問譚標。但轉而想到“玲瓏塔”的誘惑力,又縮回去。
不論什麼因素促使自己而來,而眼前形成聯手姿態對付鑄陽子,“玲瓏塔”唾手可得,他們自然隻眼開隻眼閉。
只要能將“玲瓏塔”取到手,我管你什麼恩怨、宿仇!
而玄天宗宗主寧勳則更不以為然,因為玄天宗在皇族權力鬥爭之中,本身就是支援四王子一派。玄天宗和鑄陽子素有積怨不說,就僅剛才鑄陽子在諸人面前稱讚林亙,就讓他起殺心。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條。玄天宗本身和四王子是一派,也就是說,和譚標是天然同盟,如果將鑄陽子擊殺,那麼譚標很大機會幫助他得到“玲瓏塔”。
所以三人之中,其中最有利的是他自己。
譚標將三人的態度看在眼裡,知曉計劃成功,轉而望向不眠武候,道:“不眠武候,這是我們漢國的政治爭鬥,希望你這個外人別插手。”他些趟的唯一錯漏,就是沒料到不眠武候會在鑄陽子此處。
否則以四敵一,要將鑄陽子擊殺,那是十拿九穩。
不眠武候指向白露書院的飲露書生道:“他也不是漢國之人,為何能干預?”
譚標冷冷道:“你是想插手進來?那就休怪我們無情!”他眼前有四人,如果有一人拖延住不眠武候,那麼剩下三人對付鑄陽子,還是綽綽有餘。
而在此時,前堂一聲“鑄陽子前輩”後,進來一人,赫然正是林亙。
林亙來到鐵鋪子,發現前堂沒人,邁入後院,一眼瞧到這個畫面。
院內的六人視線亦齊齊電射而來,玄天宗寧勳一看是他,那目光的殺氣立即射出:“好小子,沒想到在這個地方會碰上你。今天你休再想逃命!”上次他壓抑到八品修為,被林亙打得狼狽而逃,成為宗內宗外的笑話。而今見到這個仇人,眼珠也要噴出火來。
譚標不認識林亙,只勸道:“寧宗主,大事為重。我們先聯手擊殺鑄陽子,奪得玲瓏塔再說。”
林亙此時進來,也退不出去,淡淡定地步進來,掃巡諸人,立即感覺出都是九品強者。背脊一陣發寒,我這隻小綿羊今天算是掉進狼群裡了。
他雖不知來龍去脈,但從對話和諸人神態也看出些許端倪道:“堂堂的九品強者,竟然學人家邪宗魔道,殺人奪寶,這也太丟人!有本事單挑,以多欺負人少,那是沒卵蛋的縮頭烏龜。”
譚標見他一個黃毛小子,敢在自己這些九品面前張牙舞爪,遂即大手一抓,一道九品能量擊出。
林亙自然不敢馬虎半分,趕緊召喚出“化煌兜”,砰!一聲劇震。
“化煌兜”硬生生地擋下對方一擊。
譚標本以為這一擊能將他轟成血末,不想他能擋得下,不禁掃向“化煌兜”。有些訝異,這不是玄天宗的“五霞霧鏡”,怎麼到這小子手裡,不禁將目光掃向寧勳。
寧勳一陣尷尬,總不能夠說林亙轟殺自己宗門長老,強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