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婚不結可以,但是兩家的關係不能鬧僵,因為雙方的父親曾經都是生死之交的戰友,現在因為他們倆把關係弄僵就不好了。
吳紫玉聽他如此一說,臉色更加的冷漠,淡淡的說:“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會打電話給我的父母的,就說我們倆已經非常友好的解除了所謂的婚約,以後這娃娃親就不存在了。”
“這個……”陸振東用手擾了擾自己的頭,然後有些為難的說:“吳小……紫玉,要不,我們一起回一趟北京吧,把這件事情當著我們父母的面說清楚,這樣子,雙方的老人也不會生氣,而我們……也還可以做朋友。”
吳紫玉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冷冷的說:“當初我從國外回來,你的父母幫我們準備了一個所謂的正式見面的訂婚儀式,你出席了嗎?那個場面來了那麼多的親戚長輩,我一個人都應付過來了,你現在只不過是跟雙方的父母把事情說清楚,而我也答應你會打電話給我的父母,你還想怎麼樣?”
陸振東被她這話說得啞口無言,想要反駁,貌似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他曾經讓她難堪過,現在即使要解除婚約,她也依然要讓他一個人去面對雙方的父母難堪一次。
真是一個記仇的女人,他在心裡嘀咕著,轉身朝門外走去,卻恰好和走進來的林瑞麒撞了個正著。
林瑞麒只是彬彬有禮的向他點了個頭,然後走進去幫吳紫玉提上行李,倆人從陸振東的面前非常自然的走了下樓去。
陸振東是第一次見到林瑞麒,三十多歲的男人,高大而有欣長的身材,俊朗而又溫和的容顏,成熟穩重又事業有成,這當真是男人中的極品。
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居然會喜歡吳紫玉那種大大咧咧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女人,這當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吳紫玉去了國外,把難題丟給了他,而他現在就趕回北京去和雙方的父母說這件事情無疑是往刀口上撞,自尋死路。
所以,他決定把這件事情緩一緩,先不要回北京去,反正回北京除了捱罵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幹,而捱罵這種事情,能拖就應該儘量的往後拖。
當即決定,在G市連一晚都不需要停留,因為他不喜歡G市,所以等吳紫玉和林瑞麒開車走後,他也就開上車朝濱海趕了。
G市是老城,和濱海這種新興的城市不一樣,G市的街道要狹窄很多,所以陸振東的車開不快。
在駛出城郊到時候,剛好要路過一大片火柴匣子堆砌起來的城中村,這地方是出了名的髒亂差,治安也不是很好,偏這城中村的出口車還很多,麵包車小貨車泥頭車等等全都堆在這裡,想開快都不行,他德國原裝的輝騰車到這裡也和蝸牛爬行差不多了。
他不趕時間,慢悠悠的耐著性質跟著前面的車慢慢的爬行,和窗外那些不停按喇叭的不耐煩的司機相比,他要優雅紳士多了。
車速實在是和蝸牛有得一比,掏出一隻煙來,然後掏出火柴來劃拉了幾下,因為窗外下雨的緣故,他抽菸又喜歡開窗,所以火柴連著劃拉了四五下才給劃拉著。
小雨,有風,他用手攏著那一團幽藍色的火苗,頭略低,菸頭和火苗接觸,用力的吸了一下,嘴裡的煙點著了。
抬頭,面向著窗外,長長的吸了一口,眼睛卻在瞬間定格在一個人的身上,大腦幾乎在瞬間宕機般的沒有反應過來。
窗外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正有一個女孩子走過,她一手提了一個購物袋,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剛才他點菸的動作居然吸引了她,她竟然停頓了幾秒來看他點菸的動作。
直到她的身影朝前面走了幾步,他宕機般的大腦才反應過來,於是迅速的把還在像蝸牛般爬行的車毫不猶豫的停在路中間,推開車門跑下車去。
只是因為下雨路滑,偏他現在這個位置大道上人行道沒有缺口,全部被綠化帶給遮攔起來,他懊惱的朝前跑著,可大道上車又多,所有的司機都探出頭來罵他神經病。
他顧不得和這些人計較,跑了近100米的樣子,終於有個公交車站臺可以做出口,他即刻跑向人行道。
只是,人行道上稀稀拉拉的走著幾個人,可全都是撐著雨傘的,而剛才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燈光昏暗的夜色裡。
“子心!”“秦子心!”他大聲的朝四周喊著,眼裡有溫熱的液體不停的上湧,他相信自己沒有看錯,剛才那個戴著墨鏡看他用火柴點菸的女子,肯定就是他心心念唸的子心。
他一邊大喊著秦子心的名字一邊朝剛才剛才看見她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