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必要來糾纏我,而且,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可談的了。”
“子心,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什麼叫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龍天敖聽著她這淡漠如水的話,心如刀絞般的痛。
他不怕她冷冷的對待他,也不怕她恨她,更加不介意她報復他,因為這些,都只能說明,她心裡還有他,哪怕是恨他,至少,他還在她的心底,她會時刻的把他記起。
可是,現在,子心一臉的淡漠,完全不看他,只是用平淡如水的聲音告訴他,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那神色那語氣,完全和陌生人說話是一樣的。
他不怕和她之間成為仇人,就怕和她之間成為陌生人。
“那龍先生要我怎樣說話?”子心忍不住笑了起來,抬起頭來,看著龍天敖,譏諷的聲音從嘴裡溢位:“難道龍先生想要聽我對你說我還喜歡你?我還愛著你?我做夢都想要嫁給你?”
說到這裡,子心忍不住笑了起來,而龍天敖則一臉的慘白如紙,他從來沒有想過,子心就這麼輕淡的語氣,卻依然如同鋒利的匕首,刺進他的心臟,痛得他喊都喊不出來。
“龍先生,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而我——”子心說到這裡抬起頭仰望了一下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然後輕笑了一下:“我前幾天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們之間已經徹底的結束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最好是永不碰面。”
子心說完這句話,無視那臉上慘白如紙的男人,轉身,走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把龍天敖和陸振東關在了洗手間的門外。
龍天敖,於她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陸振東昨晚對她說,讓她去北京,還說想辦法把她母親也轉到北京去,她已經答應了。
過幾天就要走了,她會抽兩天的空和萊雨晴見一面,再去一下明輝花草店,然後就和濱海告別了,從今以後,恐怕再來濱海,也只是作為中轉站的短暫停留,應該是每年的清明節了。
她在洗手間裡刷牙洗臉了很久,其實原本不用很久的,可為了不再和龍天敖見面,她寧願呆久一些,再久一些。
等她出來時,龍天敖真的已經走了,陸振東也已經換好衣服了,見她出來,笑著對她說:“別擔心,我相信他不會再來了,你沒事就在家裡休息,我和柴俊容有些事,可能要晚上才回來。”
“嗯,你去忙你的吧,我在家裡睡一下,不想出門。”子心點點頭,不再和他說什麼,反正他事情多,她也沒有心思去追問他究竟什麼事情。
陸振東開車走了,子心還是覺得一身都不舒服,昨晚因為來月事睡得很晚,和陸振東開車出去買衛生棉回來,幾乎都是一點多了。
她一個人,懶得很,白水煮了兩個雞蛋吃了,然後把被子和枕頭拿出來鋪在沙發上,繼續矇頭睡覺。
龍天敖從陸振東的公寓裡出來,整個人恍如萬箭穿心一般,子心現在根本就見不得他,而且也不給他機會讓他說話。
他知道,過去的幾年,的確是他對不起她,當然,僅僅只是對不起根本說明不了問題,因為他的確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
他不求她原諒她,因為要原諒幾乎不可能,他只求她留在他的身邊,他只想贖罪,用自己一生的時間,來彌補曾經對她的虧欠。
可是,她不給他機會,什麼機會都不給,她說和他最好永不碰面。
永不碰面?想到這裡,他就覺得痛得無法呼吸!
小心,那個牽著他的手在G市大街小巷走的小心,那個和他在小旅館裡擠一張床的小心,那個寧肯餓著自己也要讓他吃飽的小心……
那時,他們那麼苦那麼窮,她自己幾乎都過不下去,可她沒有拋棄他,一直拽著他,風裡雨裡的走過來。
不拋棄!不放棄!
這是她以前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他一度以為,她是不是把這句話當著了真理?
而現在,她要拋棄他,要放棄他,在他決心要跟她過一輩子,決心要用一輩子來贖罪的時候……
小心,為什麼?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濱海,水庫邊
春末夏初,陽光懶洋洋的照著,陸振東坐在矮凳子上,水面上的浮漂並沒有動,他安靜的看著那浮漂,對於身邊的美女,並沒有過多的去關注。
“陸少,人家不舒服嘛。”旁邊的美女明顯的不滿意被忽略得這麼的徹底,忍不住撒嬌般的喊了一聲。
“不舒服就去醫院,”陸振東並沒有抬頭去看她,只是淡淡的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