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修長勻稱,看起來十分無害。
“行動需要。”
藍薔摘了帽子和眼睛支著頭看路。
“倫敦之行是去幹什麼?”藍俊扭頭,收了笑臉正色問。
藍薔搖頭:“目前我也不知道,昨晚打給師父,他只是說等回來再跟我們詳談,看樣子這個任務不會太輕鬆。”
藍俊嘆氣:“正式拜師之後,二師父總是偏心,容易完成的任務就交給阿敏和小輝、環兒他們,曼莉師姐是師父的舊人,二師父自然吃罪不起,可就苦了咱們倆。”
藍薔不說話,心裡卻也認同。
兩年的非洲之行,活著回來的只有她和藍俊。
入門之後算是門主的徒弟,跟那些為藍門辦事的人不同。
可以隨意調遣世界各地的下線和同門,誰讓藍門只有這唯一的五位入門弟子呢。
這兩年她和藍俊總是奔走在世界各處,二師父分派的任務有很多都是困難重重,好幾次她跟藍俊都差一點喪命。
危險任務
摸摸胸口,那個突兀的傷疤是去年春天在馬德里盜取那幅名畫時捱了一槍留下的。
渾身上下的小傷口更不用多說。
“今年撒哈拉之行我差一點就被槍殺在沙漠裡了,捱了二十多刀沒死只能是我命大,現在想想,都渾身來氣。”藍俊恨恨地說。
“阿俊,這些話當著我的面說說就行了,回去之後可不要亂說話。”
藍薔對藍俊吩咐,生怕他說錯什麼話落人口實。
藍俊點頭:“放心吧薔姐。現在還早,我們先找地方吃飯再去機場吧。”
藍薔點頭。
草草吃了東西兩個人就去了機場,黃昏十分他們就準時抵達布里斯本。
從機場取了車子,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藍門的總部。
黃金海岸的玉樹花田中,藍門的建築群佔據了很顯眼的位置,規模絲毫不遜色於東山的海景別墅城。
歐式的風格配著教堂和和平鴿,看上去莊嚴肅穆。
說是總部,其實也只是名義上的中樞而已。
四年前的藍門已經蜚聲國內外,如今更是門徒遍天下,來自各國的精英紛紛為藍門效勞。
在澳大利亞,藍門的勢力更是了得。
師父和國家元首關係密切,繁密的關係網讓藍門在全世界的地位都無法被撼動。
藍俊的居所就在自己的邊上,同樣的三層小樓,被菲傭打理得整潔乾淨。
下了車藍薔揮手跟藍俊告別,說好半個小時之後會合。
黃頭髮藍眼睛的管家高出藍薔一頭,她恭敬地接過藍薔的小型行李箱,藍薔上樓換了衣服又匆匆下來。
坐在沙發上喝了咖啡吃一塊鮮果蛋糕,藍薔覺得精神好了很多。
四年前死裡逃生之後她就必須每天依靠補充糖分維持體力。
低血糖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對於她的職業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情。
“薔,這是曼莉小姐要我交給你的,她說她有事去一趟加拿大,所以要我將這些東西轉交給你。”
神秘的藍門
菲傭將東西遞過來。
藍薔接過來,粗略翻了翻。
這些資料是她跟曼莉要的,關於東亞最有影響力的商人——張落秋。
跟藍俊會合之後,他已經換了一套純白色的休閒裝,負手立在花園裡的樣子像極了小說裡的白馬王子。
藍薔走過去,推了推藍俊。
“阿俊,你的國籍應該是日本吧?”
藍門裡的人來自世界各地,大家相互不問出處,換了別人藍薔也懶得問。
可是藍俊是自己在藍門最信任的夥伴,問這個問題就不為過了。
藍俊點頭:“薔姐真是聰明。”
藍薔輕笑:“中文、日文、意語和英文甚至是阿拉伯語你都說得這麼好,比我強多了。”
藍俊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少來了,你兩年之內把韓語、泰語都學得像模像樣,就算是本土居民都未必說得比你好,你還在這裡損我。”
藍薔大笑,催促藍俊快一點跟上。
師父喜歡看海,所以他的別墅坐落在離海岸最近的地方。
從他們的住處徒步走過去要半個多小時,兩人一路說著話過去。
門外有人在垂首立著,看到他們過來就上前拉開雕花大門對著他們問好。
“薔、阿俊,你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