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休息,就會沒事兒了。”
李政勳站起來,還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只是幫她掖了掖被角。
藍薔重新躺下,牛奶可以催眠,這會兒又有了睡意,聽到李政勳關門的聲音就漸漸進入了夢鄉。
李政勳站在房門外,他剛才是想對藍薔說,張落秋現在就在樓下,他堅持要見藍薔。
可是李政勳無法將這些話說出來,潛意識裡,他並不想讓藍薔跟張落秋見面。
緩步下樓,傭人又走過來彙報。
“那位先生在會客廳還是不願意離開。”
李政勳已經晾了張落秋一早上,他知道自己無能避而不見,所以去了會客廳。
張落秋站在窗前,身形修長,純色的休閒裝讓他看上去隨意但是帥氣。
坦白講,就算自己是個男人,也會覺得張落秋是個極其有魅力的男人。
可惜,這個男人傷害了藍薔,讓他對其印象大打折扣。
看到李政勳進來,張落秋側身看向他。
“李先生,這就是你們韓國人的待客之道嗎,一個上午都將我晾在這裡。”
李政勳站在張落秋對面輕笑。
“我不知道張落秋先生是來這裡做什麼,我和左晴已經離了婚,似乎我們沒必要見面了吧。”
“她怎麼樣。”
張落秋的聲音很低沉,他的臉上分明寫著擔憂。
可是李政勳只是覺得厭惡,既然擔心,為什麼要一次次傷害她。
“我不知道張先生再說誰,左晴嗎,那該問你才對,你是左晴的男朋友,我現在和左晴只是朋友而已。”李政勳故意這樣說。
一場前戲
張落秋果然是急了,他還想要開口,可是緩了緩神色才覺得自己是失態了,越是這樣低聲下氣地跟李政勳說話,就越沒有見到她的可能性。
“我想跟她說說話。明天我就要回國了。”張落秋走近李政勳,李政勳看向窗外:“沒必要,祝你們旅途順利。”
這一句明顯是逐客令,張落秋還想要說話,可是李政勳的態度讓他覺得太過挫敗,笑著告別,張落秋走出了李家。
坐上了車,張落秋抬眼望了望樓上,他不知道他的辛韻霏是在哪一間臥房裡,是不是知道自己來過,是不是真的不能原諒自己。
張落秋的車子剛剛開走就又有人來了,傭人說是李君夏先生,李政勳只能出門去迎接。
李政勳看著李君夏手裡的大包小包,忍不住皺眉:“又買這些?”
李君夏看了看屋子裡:“小妞兒呢,這次來就沒見著她,小丫頭不是吵著要芭比娃娃嗎?”
李政勳看著傭人過來幫忙搬運禮物,跟著李君夏進屋:“去美國看我爸媽了,估計下個月才能回來。”
李君夏轉頭看向好友:“怎麼,聽說你帶了她回來,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跟她怎麼著?”李政勳挑了挑眉毛:“我可是從來都不強迫女人的,就算有好感,也得尊重對方的意願啊。”
李君夏停下了步子回頭:“政勳,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了她?”
李政勳在沙發上坐下來:“君夏,停手吧,別再傷害她了,她過得一點也不幸福,她只是個女人。”
李君夏冷笑:“你是我的朋友,竟然幫著她說話。她是個太善於偽裝的人,其實骨子裡是冰冷邪惡的,卻總是裹著天使的皮囊。”
“我不想再說什麼,可是我不會再幫助你。不過我想,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了吧。”李政勳無奈地看著李君夏。
“政勳,你這裡只是一場前戲,好戲才剛剛開場,我會讓她好好嘗一嘗被玩弄的滋味,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對她動了情,我知道你不會跟我作對,對不對?”
人都是會變的
李君夏的話雖然是個問句,可是李政勳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是,他對藍薔有好感,可是卻不會因為這份好感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
李君夏是他的朋友,更是他的合作伙伴,他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幫藍薔,可是無法跟李君夏決裂。
看到李政勳不說話,李君夏站起來就要上樓:“我去看看她。”
望著李君夏上樓的背影,李政勳有些挫敗。藍薔身邊的男人都足夠愛她,可惜都沒有學會怎麼去尊重她。
李君夏對藍薔,絕對不止是厭惡和作弄吧,他大概也是愛得太深,所以才會憎惡藍薔對他的拋棄。
李君夏推開門,他看到藍薔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