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相信嗎?———先生自然不信,我可以看出你依然很疼愛你的孫子。而我們也不信這些什麼命薄,克人之類的流言,如果先生只是有此顧慮的話,大可放下。”
許先生看著安然姐弟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好,我接受夏小姐的好意,七日之後,我處理好其他事,就帶著我的孫子一起進夏府。但是,我的束脩改為4兩銀子,我知道你也許不在意,但我有我的原則。”
“沒有問題,就依先生所言。”安然爽快回答。很多人需要的不是憐憫而是尊重。
許先生遞給君然一本字帖和一本薄薄的估計有30頁左右的冊子:“這七日裡,每日練字早晚各10張,要記住我剛剛跟你說的要領。這本資料是我從十幾本書中整理出來的,你要背下它,七日之後我會考你。有不理解的沒有關係,先背下來,我會跟你講解。”
“是,”君然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應下。
兩人跟許先生告辭之後退出了書房。
在外面侯著的劉嬤嬤和爾琴迎了上來,劉嬤嬤輕聲問君然:“君哥兒,可成了?”
見君然笑著點頭,劉嬤嬤立馬笑得兩眼咪咪,好像撿到了金子。
爾琴送他們出去,安然交代到:“我今天會回莊子,就不去跟之柔姐姐道別了,有什麼事派人到夏府交代一聲就好,他們會帶話給我的。”
爾琴應下。
回到夏府,安然找來何管家,跟他說了許先生七日後住進來的事:“何管家,外院還有三間正房,你讓人收拾出兩間來,一間給許先生爺孫兩人住,一間作為授課的書房。另一間就作為客房吧。
現在夥計、小廝都住在前院,外院左邊的四間廂房圍起來作了製衣坊,右邊的四間廂房中一間做了福生的木藝室,另兩間圍成了一個迷你小院給何管家一家人住。也只餘下一間空置的廂房了。
黃伯和黃嬸住在東大門旁邊增蓋的耳房。繡娘和丫鬟們都住在內院的廂房。
安然真是慶幸當時買下這做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