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俊美非凡的臉上,一雙真摯的眸子正緊張的盯著自己,姚玉欣撥出一口氣,原是為這,“玉欣初在家時,是不願與人為妾,但既已出嫁,那出嫁從夫,自是要與威郎一條心的,側妃不側妃的倒不重要了,”回視紀威,“難為威郎對玉欣的這一番心意了。”
威郎……糯軟嬌柔的聲音直甜到心裡,紀威心神隨著姚玉欣的稱呼,一漾一蕩的。
他低頭,只見那雙正望著自己,有著煙雨水鄉全部靈氣的眸子裡,有著自己的倒影,料想著自己眼中,必是也有姚玉欣的身影,如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紀威渾身一激靈,全身的血液都直湧腦頂,他再也按捺不住那發自內心的衝動,順勢就俯下身去,將姚玉欣帶倒在床上,然後覆身在上。
身上的重力那樣清楚直白的傳來。下身隱約的堅硬觸感也是那樣的清晰。該來的終是要來,躲也躲不過去。
這一切,在紀厲作出決定,在她踏進這五皇子府的那一刻起,自己不是就已經做好迎接一切的準備了嗎?那為什麼現下還有如此心痛的感覺,如此哀悼、心碎的聲音?姚玉欣隱隱知曉即將到來的一切,也不知是羞是急,只弄得滿臉通紅,可她沒阻止也沒出聲,只是靜靜的閉上了眼,扭轉了臉。
“我的好欣兒,你可知道,威想你想得緊,想得渾身都疼。”紀威在姚玉欣耳邊喃喃,順著姚玉欣的耳朵,耳尖、耳廓、耳垂,一路向下吻到她的脖頸,又在脖頸處反覆親吻著。
覺著姚玉欣沒有反應,抬起頭,只見佳人一雙眼睛閉得死緊,便不由輕笑出聲,“閉眼做什麼?”紀威笑聲裡隱約有著喘息和壓抑,他輕輕咬著姚玉欣的小嘴,低低誘哄,“睜開眼看著威,呵呵,傻丫頭,你不看著威,怎知威是如何好好疼你的?”
姚玉欣被臊的不知要如何自處,她不理紀威,只微微搖著頭,躲開紀威雙唇的肆虐,而雙眼依舊緊閉,雙手也握拳在側,像是在隱忍,又像是在害怕。
“傻丫頭,”姚玉欣雙唇柔軟甘甜,紀威嗓音早已略有沙啞,他喉嚨乾澀,乾嚥了口唾液,眼睛盯著那嫣紅小嘴片刻,便很是不甘心的,轉戰吻向她的眼睛,“欣兒莫怕,威會溫柔待你。”
見姚玉欣怎樣也不肯睜眼,紀威沒法,只好接著說道,“既欣兒鐵定主意不看威,那威便好好看看我的好欣兒吧。”話音剛落,紀威便一隻手撫向姚玉欣胸前的渾圓,另一隻手向下探去,摸索著姚玉欣腰間的繩索。
胸前的觸感柔軟而飽滿,紀威的呼吸急促起來,“我的好欣兒,你的味道比威想象中的還好,威以後定會好好待你,現下就把你自己交給威吧。”紀威右手一鬆,姚玉欣的腰繩已然解開,腰帶、腰封、蔽膝散落開來,抹胸處的涼意,以及紀威已然伸進抹胸裡的手,讓姚玉欣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微微掙扎起來,“不要……”
理智知道是一回事,親身經歷,情感承受是另一回事。這樣的事情,姚玉欣真心覺得自己現下做不到,“威郎,……不要……”,話音剛落,不知是哀悼自己內心對紀厲的情誼,還是自己覺得委屈,眼淚毫無徵兆的、不受控制的就流下臉龐。
紀威一愣,頓住,“這是怎麼了?”
姚玉欣搖搖頭,微斂緊衣裙,這話要她如何說起?說她因愛上自家夫君的哥哥,所以不能接受自己夫君的碰觸嗎?
紀威不知姚玉欣的心思,他見姚玉欣搖頭不說話,想起姚玉欣畢竟曾被水賊劫持,便不由得神色一暗,莫不是……“欣兒莫怕,無論欣兒經歷了什麼,威都不怪你,只會加倍心疼於你……欣兒莫要有什麼包袱,只要你在威身邊,威可以什麼都不在意……”
姚玉欣錯愕抬眼,眼前的人比之去年明顯憔悴許多,現下更是一臉的心痛,只是,他想到哪裡去了?那樣的事還是不要有什麼誤會才好。“不是,沒有……威郎想到哪裡去了?”
“不是?”紀威雖口上說不在意,但也只是寬慰姚玉欣的話,既是寬慰姚玉欣,亦是自己不得不接受,畢竟實在太愛姚玉欣,即使是真,他又怎可因著那曾經非她所願的齷齪事,而失了她一生。可現下聽見姚玉欣的否認,內心便湧起一陣狂喜,“欣兒,不是、沒有什麼?”
姚玉欣被這樣一打岔,到也忘了剛剛那突然湧起的蒼涼情緒,她只目光流轉,淡撇紀威一眼,霎時嫵媚風流自成一氣,“威郎說的什麼,自是不是什麼。”略一頓,便將這一路的事情簡要的說了。
紀威聽聞,又驚又怕,懊悔不已,他坐起身,將姚玉欣抱在懷裡,“欣兒可怨懟於威,是威的人沒有護好你。”感覺到懷裡人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