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源,這四哥大婚,欣妹妹若是前去也算理所應當,加之,妹妹進府兩個月了,還未出過一回門……”
“她沒出過門,回頭有機會爺帶著她出去轉轉也就罷了,這四哥大婚,她還是不必去了。”
顧素貞心裡暗恨,沒想到自己非但沒有說服紀威同意姚玉欣去觀禮,反而還給了姚玉欣出府的機會,只是話已至此,她也只好作罷,“到底是爺慮得周詳,我只考慮那些個,卻忘了以欣妹妹的身份,在那樣的場合,恐確實不好自處些……那不去就不去吧。”
如此,姚玉欣自是沒有見到四皇子大婚的場面。只是在柔娘子進府時的言談中得知,那四皇子妃的嫁妝,堪稱十里紅妝,這頭抬嫁妝進了四皇子府的門,末抬嫁妝卻還未抬出葉府。不過,不管這婚禮怎樣熱鬧,如何被百姓們津津樂道,都與她無關了。
原本是多少都會影響姚玉欣些許的事情,可姚玉欣卻還未來得及為此心傷,就被接連的事情分了心神,先是柔娘子帶著廚下的小丫頭進了府,在後便是姚立恆帶著菊姿和竹意進了京。
兄妹見面自是親的,姚玉欣見到疼愛自己的哥哥,眼淚便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好一陣子止都止不住。而姚立恆也是好一陣心疼,在他接到姚玉欣遭遇水賊,下落不明的訊息後,便覺猶如晴天霹靂,好歹的強撐著安排人手打探訊息,卻是一直一無所獲,原以為自家妹妹這次恐是不好了,他人足足的在幾天之間就瘦了十幾斤,每天都沒有放棄找尋,可每過一天就希望渺茫一點,姚立恆煎熬的度過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直到接到姚玉欣平安到京的訊息。
現下看著自家妹妹面色紅潤,美豔依舊,加之五皇子待妹妹甚好,便也就徹底放下心來,直說姚玉欣是大難不死必有後幅,日後必會福澤深遠的。
兄妹倆足足敘話了多半晌,姚立恆因著來京除了看望妹妹,還有姚家家業發展的大任,便辭了姚玉欣,尋紀威而去。
因著姚玉欣的關係,加上幫著姚家開鋪子,也有利可圖,紀威很是爽快,最終二人商定,他幫姚家鋪關係,遍開鋪子,而開的每個鋪子均會有他的一分|身|股,雙方互惠互利。
辦妥事,姚立恆又在京城盤橫幾天,便起身回了揚州,也多虧姚立恆的到來,等他離開,這四皇子大婚的事已然過去了十來天,姚玉欣再回首想起,已然沒有了像是剛得知他即將大婚時,來的那樣心痛難耐的感覺了。
此時已經立秋,秋高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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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姚玉欣剛給顧素貞請安回來,便見紀威一襲白衫的站在天嬌居的石榴樹下等著她。
石榴樹上果實累累,一個個討喜的小紅燈籠隨著風輕輕的晃著,而樹下那雲淡風輕、俊逸非凡的男子正嘴角帶笑的注視著她。
姚玉欣看著那沐浴在晨光中,風流倜儻的身影,心神略有那麼一瞬的盪漾,“威郎再等我?今日不用出去嗎?”
“早先你不是說想去你的陪嫁莊子瞧瞧嗎?今日無事,天也好,威帶你出去逛逛,”紀威走前幾步,迎上姚玉欣,目光溫潤如玉,“你到京都兩月有餘了,還沒好好的出去看看呢。”
之前姚玉欣是很想去莊子上看看的,可一直沒有機會,好在花家兄弟很是能幹,雖說她沒去莊子上轉過,但花家兄弟每月都會來府裡彙報莊上的事情,現下這莊上的人也捋順了,賬也盤清了,其實她去不去到沒甚大的關係。
只是她那兩個莊子是連著的,莊子到還罷了,主要是那個小山林,如果能在這樣心曠神怡的好天氣裡,去爬爬山,看看水,踏踏秋則是再好不過了。姚玉欣很是高興,她斷沒想到紀威等著她會是這樣的美事,當下便接道,“威郎等等,我這就叫梅香她們收拾東西,我們打著巡視莊子的幌子,去踏秋!”
攔住提起裙角就要往屋裡走的人,紀威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和我出去,還需打什麼幌子?就是明說是帶你去踏秋的,又何妨?”拉著姚玉欣的手往外走,“你去請安的功夫,一應的東西,我都讓菊姿她們備好了,走吧。”
姚玉欣的莊子就在京郊,並不甚遠。
在姚玉欣和紀威到了莊上的時候,花家兄弟早就帶著莊上的莊戶們候著了。二十頃良田、七八百畝的山林,想要打理好,也需不少的人家。姚玉欣下了馬車,看著那黑壓壓一片的人群,便不自覺的有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