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行進?
姚玉欣氣色依舊不大好,後半晌在水邊她眼裡略微的掙扎神色回放般的慢慢略過眼前,雖說僅僅只有一瞬間……當時疏忽了,現下卻在混沌裡的腦子裡分外清明起來……紀厲瞬時便猛的停住已然進軍的身子,翻身躍起,不理會猶在地上赤|裸躺著的奇拉,踉踉蹌蹌的便往殿外行去。
看著紀厲離去的身影,奇拉赤|裸的起身坐起,她滿眼悽楚與不可置信,“不可能……皇上……”
而守在殿外的徐盛看見紀厲不大正常的樣子行將出來,亦也被嚇了一跳,“皇上……”
紀厲哪裡顧得上理會,只踉蹌著憋著一口氣,下意識的便往自己最想去的方向快速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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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這般晚了。
姚玉欣已經睡下,卻聽見殿門被拍得砰砰直響,她坐起身,略微疑惑的看向門外的方向。
門外一陣喧譁,值夜的宮人開了殿門,緊接著便是眾人跪地叩拜的聲音。
姚玉欣蹙眉,這般時候,紀厲怎得來了?
可也就只是在她疑惑的空當,屋門已經被大力的撞了開來,紀厲帶著一身涼風,滿眼赤紅的站在門口,他一手扶著門框,身子略撐著,就在那裡呼呼的喘著粗氣。
緊跟在紀厲身後的菊姿,身上披著衣裳,一臉的惺忪早已被緊張取代,“貴人,聽徐盛說,聖上吃了奇拉公主下的情藥……”
情藥?姚玉欣一頓,她眼前再度浮現起奇拉看向紀厲的那種痴迷眼神,毫不猶豫的起了身,快步走到紀厲身前,用手攙扶著他,姚玉欣擔心的問道,“你覺得可還好?”
姚玉欣溫暖的手捱上紀厲熾熱的面板,紀厲只覺那涼意透過衣料,一直沁進心裡,他紅著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猛然間打橫抱起姚玉欣,沒有半分遲疑的,便往床榻間行去。
菊姿和徐盛對視一眼,兩人眼裡多有無奈與瞭然,默默關好房門,便退了出去,但好歹怕出事,兩人便都在外面的廊下候著,任誰也不敢離去。
紀厲將姚玉欣橫放床上,動作粗蠻,姚玉欣吃痛,剛略微起身,便又被紀厲壓了回來。
滾燙的身體緊壓著她的,看著紀厲渾濁的眼睛,和已然壓抑的極其痛苦的神色,姚玉欣擔心的問道,“你怎麼樣?”
紀厲渾身難受、滾燙的厲害,他□的腫脹已然讓他到了無法忍受的邊緣,他未來得及回答姚玉欣,便幾下扯掉姚玉欣的中衣,挑起自己的衣袍,便要挺身進入。
想著那次撕裂般的疼痛,姚玉欣緊閉著眼,咬緊牙關,等著那劇痛的傳來。片刻,卻是毫無聲息,睜眼,只見紀厲一臉痛苦神色的看著他,極盡壓抑,很是吃力的問道,“……你可願意?”
這般情況下,他居然還會在千鈞一髮之際,壓抑住自己的**,問她的意願。情藥恐早已逼得他無力承受了……
想著恐是上次用強的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姚玉欣心裡一暖,一滴清淚便滑下臉龐,她用兩條玉璧攀上紀厲的脖頸,將他輕輕拉下,沒有任何言語。
即使姚玉欣沒有說話,可她的動作卻給了紀厲莫大的鼓勵,就如同洩洪口剛開閘一般,那叫囂的**便如同咆哮的洪水一般,將他的理智淹沒殆盡。
紀厲毫不猶豫的挺身進入,姚玉欣微哼,卻是更加的抱緊了他。
一時,一屋**。
107第二十七章 皇宮生活記錄(甘五)
禾南國的情藥;藥勁非比尋常;紀厲又是行伍出身;身體底子自是結實的很,於是整整一夜,歡愛無數。
直至凌晨;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兩人才堪堪睡下。而當再次醒來時,便已然是日上三竿了。
“醒了?”昨夜到底有多狂暴;即使是受著情藥的影響;紀厲腦子裡也記得分外分明;尤其是到了後來,那歡愛的情景便更加清晰。
他身強體壯;姚玉欣嬌嫩異常;又如何承受得住極度索求的他?於是,他睜開眼,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檢視姚玉欣的身子是否有受傷。
看著青紫痕跡蜿蜒的佈滿姚玉欣全身,紀厲滿眼都是心疼的神色,“可累著了?”
視線所及都是這樣的觸目驚心,可想而知,那最為嬌嫩的幽謐,還不知是怎樣的糟糕,紀厲擔心,他邊說便邊挪動身子,作勢就要往姚玉欣的身下看去。
姚玉欣普一睜眼,看見的就是一手掀被,認真審視著她每一寸肌膚的紀厲,紀厲的目光專注而火熱,直燙的她當下便羞紅了臉,而這還不算,他竟還要去看她的那裡!姚玉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