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譯那篇材料的痛苦經歷,如今竟然成了她的優勢所在,真的是所學必有所用啊。
幾位評委拿到她翻譯的材料翻看後都很吃驚。看向她的目光也帶了幾分探詢。
其中一位坐在最靠邊上的一箇中年男子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後,直接用法語問她:“你說你是跟從你外公學習的法語?那麼請問他的貴姓?”
蕭暮也用法語回答:“他姓顧。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那個中年男子的眼光一閃:“是本省A大的顧衍教授嗎?”
蕭暮吃驚地看著他:“是,我的外祖父是顧衍。請問您怎麼知道?”
那個男人不語,只是低頭寫了些什麼。又抬頭仔細地看了看蕭暮,用中文說:“好了,蕭暮小姐,你可以離開了。你的面試已經結束了。”
蕭暮淡淡地向評委們道了再見,拿起她的資料離開了。看樣子她的法國夢要泡湯了,她還是有些失落的。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是把文憑放在能力之上。她嘆了口氣,隨即也就釋然,其實在哪裡不是這樣呢?好在她給出版社翻譯文章人家不要她的學歷證明,否則她離餓死也就不遠了。
蕭暮從省城回來後,因為根本就沒對面試報什麼期望,所以就靜下心來上班。好在秦雲想出手對付她也不是太容易,她只要小心謹慎一些。能讓別人鑽的空子就不多了。
蕭暮這邊安靜了下來,可是原來那裡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原來只安安靜靜地賣了半個月的滷肉。
這一天原來剛剛把才出鍋、熱騰騰的滷肉端上櫃,就聽到一聲有些熟悉的笑聲。說是有些熟悉,是因為這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好像是得了重感冒剛剛擤完鼻涕後的聲音一樣。顯然跟以前的聲音有些不同了,只是那依然尖利高亢的音調能讓人一聽就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正是剛剛從醫院裡出來的王大奶奶。
她靠在一輛橘黃色的跑車門上,看著原來,笑得如花枝亂顫。這麼痛快打落水狗的事兒,她怎麼能放過去?所以她的臉剛能見人,她就迫不及待地跑來了。
她斜眼瞟著原來:“喔唷!這不是我們囂張的原大警官嗎?!怎麼幹起了鎮關西的勾當來啦?我就說呢,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幹上了天天摸死人的法醫,原來是家學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