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勉強撐著自己站起來喝了口水,拿起譜子就走出門。經過一路磕磕碰碰,蘇茉總算安全抵達現場。她自顧地往前走,不巧撞到一個人,迷迷糊糊地說了句“對不起”就繼續晃悠,還沒晃到兩步,就聽見後面有人叫她。回頭一看,她發現撞的不是別人,正是寧玉風。等等,手上的樂譜呢?再一看,才發現它們早已散落一地。
她抱歉地笑了笑,慌張地蹲下來撿著滿地的紙張。寧玉風也彎腰幫忙,他把譜子按順序整理好給蘇茉,發現她的手冰涼的。蘇茉全部放好了,正準備起身,忽覺有些困難,她用力一蹬,剛站起來就倒下去了。寧玉風眼疾手快地抱住她往椅子上放,碰觸她的額頭,滾燙的。
蘇茉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額頭上蓋了個溼毛巾,床邊放了一杯水和幾片退燒藥。屋子裡除了她空無一人,耳邊迴盪著寧玉風剛才說過的話:“你好好休息,把燒退了。我排練結束後再來看你”,伴隨著空氣在室內對流。
哎,一個人躺著多煩。蘇茉掙扎著起來去開啟電視。銀幕上滿是雪花,看得她眼睛放花。無奈只得照原姿勢躺回去。醒來時,她看到床邊多了一碗稀飯和兩個包子。吃過午飯,蘇茉覺得燒退了些,渾身也有勁了。她迫不及待地穿好衣服去找寧玉風他們。
原本是一個集體,但是其中一個人脫節了,逐漸脫離,時間長了就被集體遺忘,那個人就變得多餘。蘇茉站在一邊看他們忙著,卻找不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心感酸楚。
她不願意離開,百般無聊之際就一個人晃到後臺,坐在鏡子前擺弄周邊的雜物。她靠在椅子上聽著依然清晰的音樂,競不知不覺趴在桌上睡著了。
傍晚時分,警鳴不知是停了,還是被一陣陣漫過來的嘈雜聲所掩蓋。蘇茉被亂哄哄的聲音吵醒了,仔細聽上去,像是有人在吵架。她快步走到去前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