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我們都要幸福。”
“嗯,我們都會幸福的。”
一轉眼嚴羽走了快一個星期了,辛曉竹忙的像一個陀螺一樣,不停地轉著,彷彿有一根無形的鞭子,在抽打著她。一般回到家,倒頭就睡。自從上次酒會之後,辛曉竹刻意地和宋涵奕保持著距離,宋涵奕很無奈。工作只是一個藉口,以工作之名來忘記一個人,用盡所有的時間只為不再思念一個人,可見,這個人對她有多重要。
她從來不知道,他看著她這麼折磨自己有多心痛,因為她不曾回應他的感情。
趙寧鈞緩緩地走出酒吧,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酒精已經產生了抵抗力呢?大概是在大一認識辛曉竹開始的吧,陪著她一起醉,看著她哭,看著她笑,看著她打越洋電話,語無倫次地表白。整整三個月,從開始醉的不省人事到後來的面不改色。他和她的愛情也只維持了三個月,她迅速地突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有時候,連他自己也以為是一場夢,夢醒了,什麼痕跡也不會留下。可是,這個夢到如今維持了多少年,長的讓人會是一生。也許,這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嘀嘀嘀——”簡訊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嘆了一口氣,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微微一愣。
“哥,從酒吧回去了沒有?真搞不懂你,難道你準備醉死在酒吧嗎?呸呸呸,反正我現在在往宜州的路上,這次,我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明天下午到。”
他靜靜地靠著牆,仰望著夜空。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吧!她再也不需要趙寧鈞這個寂寞的消遣品了,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罷了。天真的以為跟著來了宜州市為了守護她,而她壓根兒卻不需要。這裡是她的家,有她的家人,朋友和愛人,他算什麼呢?他只是她的一個夢魘,看過她墮落過去的人,沒有比這更讓人討厭。
辛曉竹,你在乎過我的存在嗎?
趙寧鈞低著頭,邁著緩慢的步伐,向公寓走去。稀薄的燈光打在高瘦的身軀上,印出一個寂寥的影子。
第二天下午,趙寧鈞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