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餡兒的時候就已經對沈青衣說過,而且二人還達成了一致。
眾人對已這件事基本都是持支援態度,竟無一人懷疑沈從心拿不出這筆錢來,只有碗公提出了這個問題,沈從心表示錢不是問題後,碗公也沒有異議了。
但對於沈星提出等鋪子盤下來後,他的要跟著陳烈等人學習打理一事,碗公有些牴觸,好在沈從心提前與沈青衣做好了溝通,沈青衣負責說服了碗公。
一頓飯吃完,盤鋪子的事兒算是基本上定下來了,只是有些細節還需要再商議。
沈從心明確表示她自己不會參與管理,因此要大家好好想想自己能做些什麼,對於打理雲來居有什麼好的建議,但是不用這麼著急,先回去各自好好想想,等到明天晚飯時候把各自的想法說出來,大家再一起商量商量。
忙碌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二月三日傍晚,沈宅照舊熱熱鬧鬧的準備晚飯、灑水掃院子,不過今天大家做事的時候似乎都略帶嚴肅的在思考事情,還不時的跟別人交流兩句,但是言談中總是透露出一股抑制不住的興奮。
幾個人手腳麻利,很快就做好了飯擺上,十口人圍坐在飯桌前,邊吃邊聊,眾人也知道沈從心夫婦二人的脾氣,因此也沒有什麼顧及,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吃完了飯都還沒說完,最後幾個人把飯桌收拾了,沏了幾杯茶,細細的理了理眾人的提議。
雲來居所需的廚子、跑堂這些人,眾人一致認為可以從原來雲來居的夥計中挑選,實在不夠的再新招,應該足以應付,至於雜工這些,從鎮上找也很方便。
唯一需要費些腦筋的是這幫人沒有一個有大型酒樓的管理經驗,沈從心雖然足以對付,但她直至目前還是樂於做她的富貴閒人,除非逼不得已,像是白登勢一事,她是絕不願意直接參與到這個世界的運作中來的。
因此找一個有經驗,又信得過的掌櫃倒成了一件麻煩事兒,雲來居原來的掌櫃是已經被抄家的雲來居前東家的親戚,雖然沒有被定罪,但也是絕對不能再用了。
而採買這些事情,陳烈、李成二人本已做慣,稱得上是輕車熟路,而袁家姐妹本來就跟著碗公學廚,這次兩個人都想去後廚幫忙,跟著雲來居的大師傅學習廚藝。
關於盤下來雲來居後怎麼安排的事兒討論了個七七八八,最後沈從心拿出來一張契約,上面寫著盤下雲來居後,每年雲來居的利潤均分成十五份,沈宅裡的人每人拿一份,剩下五份由沈青衣掌管,用於年下給雲來居的夥計們分紅及獎勵之用,這話一出來,不要說是陳烈幾個嚇到了,就連碗公也吃了一驚,幾個人是高低不同意她的做法,不要說是陳烈幾個,就是碗公也堅決不同意拿這份錢。
還好沈從心早就料到了,事先跟沈青衣套好了詞,最後終於說動眾人,不過陳烈四人堅決不肯拿一份,最後沈從心磨墨,沈青衣重寫了一份契約,改成沈從心夫婦拿四份,碗公、好兒、沈月、沈星各拿一份,陳烈四人各拿半份,其餘內容不變。
沈從心把眾人畫押簽字的契約收好,說等拿到雲來居的契約一起去縣衙備案。最後定下來,明天一早沈從心去縣衙回覆洛庫,就說她願意盤下雲來居,但是具體價格還需要實地考察過後才能確定,因此明天沈家飯館提早打烊,下午大家一起去雲來居看看,自己先預估一下多少錢盤下雲來居才比較合適,免得被人宰一刀。
結果當天晚上沈宅除了沈青衣和沈從心其他人都興奮的沒睡好,第二天一早個個頂著一對熊貓眼起床,沈從心吃早飯的時候沒事兒就唸叨一句;“淡定、淡定。”
眾人皆無語。
吃過早飯,送沈從心就直奔縣衙,到縣衙門口報了姓名,一個衙役立刻把她引到一間耳房,剛倒了杯茶還沒喝兩口,就聽得外面一個衙役通報:“沈家主,請到偏廳等候。”
沈從心跟著衙役來到偏廳,剛坐下,洛庫就進來了,沈從心站起來對她施了個禮,洛庫虛讓了一下,賓主就位,二人略微寒暄了幾句就直奔主題,沈從心直抒來意,表示自己願意盤下雲來居,並提出今天下午先到雲來居看一看,洛庫一口答應,並說會安排個人為她帶路。
正事講完,沈從心又對她恭維了兩句,就藉口不敢打攪洛知縣辦公,起身告辭,洛庫也未做挽留,叫來一個衙役讓她送沈從心出去。
沈從心從縣衙出來就直接去了沈家飯館與眾人會合,沈青衣幾個今天也來店裡幫忙了,幾個人忙過中午就掛上了打烊的招牌,一邊等剩下的幾個客人一邊準備吃午飯。
等剩下的客人都走了,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