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家閨秀,父親是S市警察局副局長,母親是知名企業家。
楚飛不止一次嘲笑她,書香門第,怎就出了這麼個敗家貨。張琳卻不以為意,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優越。
在這種聚會的情況下,她往往會拖著楚飛,一來兩人實在好的可以同床共枕,二來,免得被蒼蠅盯上。三,幫楚飛創造機會。
作為相見恨晚的朋友,楚飛差不多將自己一輩子的事全盤托出了,包括她心中一直打著的一個結。
“也許那人就在哦。”張琳淫/笑著狠狠拍了拍楚飛的肩膀轉身去結賬,留下楚飛在原地左眼瞪右眼。
五年前的那個黃昏,給了她一段五年未忘的夢,那個傍晚夕陽的餘暉是不是已然為她一世烙上了一個抹不去的印記,根本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根本無從找起的他,她到底在執著些什麼,又能執著多久?
‘我根本連他的臉都沒看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五年了,這句話楚飛問了自己五年,也許還會再問很多個五年……
五年前
楚飛正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閒逛,遠處人群圍在一起吵鬧不堪,她隨手拉住身邊一個從那走來的大媽問:“阿姨,那裡怎麼了?”
“哎喲,真是造孽哦,不知道誰家的孩子就這樣死了哦。”說著她嘆息著遠去了。
楚飛明瞭,原來是出了命案。
她從小膽小,連恐怖片都不敢看,此時自然不敢圍觀。她小心翼翼想從人群外繞過去,可偏偏鬼使神差地往人群所圍著的地方瞧了一眼……
“啊呀!這裡有個姑娘暈倒了!”
“救護車,快打電話。”人群更加興奮了,可也沒有人願意掏出手機打個120。
楚飛在看到那誰家不幸的孩子後就一陣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地。周圍頓時爆發出的喊聲、叫聲簡直要震破她的耳膜。
倏然,楚飛感覺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她的身體順勢靠在那人身上,頓時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卻道不清到底是什麼味道。
就在她使勁吸著那股香味的時候,身邊突然有人說:“穆組長,隊長找你過去。”
“知道了。”隔了幾秒,才有另一道聲音回答他。那聲音近在咫尺,淡漠地不似人聲,卻清明如斯。
楚飛頭越來越暈眩,似乎就在完全昏迷的臨界點。
腦海中,各種如夢一般的場景開始疊起,似乎正預示著,她就要完全昏過去了。
“啪!”楚飛的手拍在抱著她的那人臉上,夢囈道,“強/奸犯……”
那人一身黑西裝,頎長的身材直直立在那裡許久不動,直到救護車到了,他才無視著身邊小警員憋地通紅的臉,黑著面色將懷中少女送上了車。
楚飛笑了笑,這個場景她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即使她記不得那是幾月幾日,連那個人身上的味道都已經模糊了,也會記得一生。她關了遊戲,看著電腦桌面上的藍天。
有那麼一刻,楚飛覺得自己站在離天空最近的地方,那俯視了蒼生億萬年的天際近在咫尺,彷彿伸出手就能觸控,她伸出手了,可是……還是觸控不到啊……
……
張琳費了很大的勁才把穿著禮服的楚飛從狗窩裡拖出來,很快兩人蹬著高跟鞋下了大奔,眼前正是S市有名的國際飯店。
楚飛一下車高跟鞋便膈上一塊石頭,趔趄了一步差點倒地,幸虧張琳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楚飛提了提拖在地上長裙低聲咒罵著:“逼我穿裙子的上輩子都是沒有衛生巾用的禁婆!”
張琳完全不看她,冷笑說:“你就穿你平時T恤短褲來這裡人家當你討飯呢,一進大門就被保安踢出來指不定還被連踹幾腳,老孃提拔提拔你,你丫還廢話多。”
楚飛聽著張琳故作的一口京片子心裡好笑:“那你就是進化了,上輩子是折了海綿體的林平之。”
“尼瑪你還是嶽不群呢。”張琳扯著還在嘟噥的楚飛大步流星的跨進了聚會大廳。
一進大廳,楚飛便被這樣的場景吸引住了,什麼叫華服美眷,什麼叫金碧輝煌,其景如斯。
賓客們穿著禮服,三兩成對得高聲闊談,舞池裡婦人旋轉著裙襬美豔不可方物。
就在楚飛看愣神的時候,“張琳。”一個男低音般的聲線傳進了兩人的耳朵,那是張琳那個副局長老爹,他正領著幾個西裝筆挺的地中海男人穿越人海朝兩人直奔而來。
張琳見勢,還不等楚飛一句張伯父出口,二話不說扯著她就往人群深處鑽,那一轉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