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歆瑤吐了吐舌,悶哼道,“我正要回臥室。”
他也懶得再跟她吵,一把攬住了她的腰,把她帶回了房間。
“蔣歆瑤,你什麼時候能別這麼彆扭呢?夫妻之間吵架再正常不過了,你至於一直跟我賭氣麼?”
蔣歆瑤癟了癟嘴,沒好氣的說道,“誰跟你吵了,我才沒跟你吵。我只是心裡鬱悶,新買的車被你給丟了,看了這麼久的書,結果連試卷都沒摸到。你見過有我這麼倒黴的人麼?”
周靖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笑說,“這算什麼?我把你新車扔了,自然會賠你一輛好車。至於讀博的事吧,也好商量,只要你今天晚上把我哄開心了,一切都好解決。我和那學校的校長關係很好,我還給學校捐了很多東西,把你弄進去,那完全是一個電話的問題。”
蔣歆瑤嘴角癟了癟,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會哄人。”
“是嗎?你是不會哄,還是不願哄呢?”周靖暉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俯下身頭抵著她的頭,磁性的聲音淡淡的說著,“女人想要哄男人,那還不簡單,再笨的女人也會呀。”
蔣歆瑤悶哼著一把推開了他,沒好氣的說道,“我就是最笨的女人,不會哄男人開心。而且你作為我丈夫,替我做點事還要我哄你開心,那我們還結婚幹嗎呢?”
蔣歆瑤說著大喇喇的躺在了床上,一副詐死的樣子。
周靖暉揉了揉有些酸澀的太陽穴,在床沿坐下,妥協的說道,“好了,我明天就給校長打個電話,你告訴我,你想跟哪個導師。”
“你真的肯幫我?”她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不幫行麼?你那麼能說,又那麼記仇。”
蔣歆瑤心裡偷樂著。換做以前她也許會清高,不願請任何人幫忙。就連以前,她在大學上班的時候,爺爺每次要跟院長打電話,讓院長多照顧她,蔣歆瑤總跟爺爺生氣。
現在心境都不同了,她也漸漸的明白,這個社會就是如此,一個人只有適應了,才能在這個竟爭日益增大的社會生存下來。
那天晚上,周靖暉並沒有碰她,兩個人就這麼單純的躺在床上。
“丫頭,我們談談孩子的事好嗎?”周靖暉突然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的夜晚。
蔣歆瑤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