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紅了臉,小聲說道,“幼兒園的老師也說我長得可愛,同學們都很喜歡我,我在學校交了很多女朋友。”
蔣歆瑤和顧奕陽無奈的笑了。
他們吃過飯又沿著街道走了走,在這座小縣城,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店面都關門了,路上也看不見一個人,大家都在家吃年夜飯呢。
整個街上就他們三個,昏黃的路燈彷彿是專門為他們開放的。
顧奕陽一直抱著叮叮,蔣歆瑤和他並排走著。
“我聽這裡的人說,這個地方每年過年都下雪,就今年沒下。”蔣歆瑤緊了緊身上的棉衣,她過去以為北京已經夠冷了,卻沒想到這個地方更冷,而且是乾冷,沒有暖氣。
顧奕陽淡淡的回道,“北京下雪了,下了很大的雪。”
“是嗎?冬天不下雪,我還真有些不習慣呢。”蔣歆瑤淡笑著道。
叮叮在顧奕陽懷裡突然來了一句,“顧叔叔,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北京,我好像去玩雪,以前冬天我都會推雪人打雪仗的,可是這個地方都不下雪。”
顧奕陽微微頓了頓,看向蔣歆瑤。
蔣歆瑤拍著他的頭道,“你一天到晚就想著玩,你別忘了還在學小提琴呢。”
“到了北京也可以學呀。”
蔣歆瑤啐了他一口,“你什麼時候學會還嘴了。”
叮叮嘟了嘟嘴,不敢再多說什麼。
後來,他們走著走著,叮叮在顧奕陽懷裡睡著了。
“蔣歆瑤,跟我回北京吧。”顧奕陽突然來了一句,極其的認真。
“我不會回去的。”蔣歆瑤淡淡的說。
顧奕陽輕嘆了口氣,“為什麼不回去呢,他們都回香港了,不會再來北京。你應該跟我回去,就算不為你自己,也要為叮叮著想呀。叮叮在漸漸長大,你不能永遠讓他待在這個小地方呀。這裡的學校跟北京的能比嗎?這裡的設施條件跟北京一樣嗎?他從小在北京香港長大,吃得是最好的,用得是最好的,玩得也是最頂級的,現在突然把他帶到這裡,孩子不敢多說什麼,可他的心裡肯定是難過的。你應該多為他著想,讓他讀最好的學校,讓他過最好的生活。一輩子待在這裡,叮叮可就完全被耽誤了。”
蔣歆瑤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蔣歆瑤,你不該為了逃避一直待在這裡,作為孩子的母親,你應該多替孩子著想。”
蔣歆瑤低著頭思考了許久,才淡淡的說了句,“我不敢回去。”
“你還在怕什麼呢?周靖暉已經回了香港,他管理著這麼龐大的企業,早就以為你已經撕了,你還怕他什麼呢?”
蔣歆瑤抿了抿唇,後來一句話也沒說。
回了家,他把孩子放在了大床上,拉著蔣歆瑤出去。極其認真地說道,“蔣歆瑤,你好好想想,是叮叮的前途更重要,還是賭氣重要。北京那麼大,你回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只要你想好,我隨時安排,給叮叮找最好的學校,最好的老師,找最優秀的小提琴家教叮叮學琴。”
蔣歆瑤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給我點時間。”
“好,一年,兩年我都給你,慢慢考慮。”
送顧奕陽離開的時候,蔣歆瑤突然認真的問了一句,“顧奕陽,你來這裡,你家裡人知道嗎?”
顧奕陽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他們不知道,我現在做什麼都是自由的,沒人能管我。”
“易老後來有沒有對付你?”
“沒有,他就暫停了兩家公司的合作案,雙方損失了些錢,後來什麼都沒做。”
蔣歆瑤點了點頭,末了,她淡淡的說了句,“以後別來找我們了,我怕你經常過來會被發現。”
顧奕陽火了,悶哼,“誰會對我的行程感興趣?你放心,我不會出賣你們的。”
——
顧奕陽後來在這裡待了幾天,陪著叮叮吃喝玩樂。
蔣歆瑤也就幾天假期,很快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這天她在辦公室裡寫稿件,辦公室一個綽號叫包打聽的女人一到辦公室就吼了起來,“特大新聞,特大新聞,香港的恆昌集團要改姓了。”
聽到那個名字,蔣歆瑤下意識的還是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這算什麼特大新聞呀,誰讓李大成沒有孫子,只有個孫女呢,這麼龐大的公司不給女婿給誰呢。”
“有些人就是受老天爺的眷顧,那個周靖暉長得一表人才,娶了這麼美一嬌妻,去年接手長安實業,成為香港新一屆首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