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睡了這麼多,現在有精神了吧?”
“是啊,我去叮叮房間看電視,不打擾你睡覺。”
可剛走了兩步,被周靖暉攔腰抱了起來。
“你想幹嘛?”
“禁慾了兩天,你猜我想幹嘛?”
蔣歆瑤暗罵一聲,“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想著這事,你和我在一起為的就是有人陪你上床嗎?”
周靖暉也不生氣,調侃道,“你答對了一半,是想每天都能跟心愛的人一起睡覺。找人上床還不簡單,可心愛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蔣歆瑤被他放倒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壞笑著問,“白天那帥哥在床上有我猛麼?”
蔣歆瑤沒好氣的啐道,“你比猛太多了。”
“是嗎?”周靖暉視線眯了起來,挑眉道,“蔣小瑤,你給我聽好,今天不做一夜,做到你求饒,我跟你姓。”
蔣歆瑤立刻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討好的說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已經當真了,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你得好好補償我。”
“要怎麼補償?”她悶悶的問道。
“陪我做到天亮。”
蔣歆瑤徹底暈了過去,她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可這男人不光說的無恥,做得更無恥。蔣歆瑤被他翻來覆去折磨得差點散架,哭著跟他求饒,這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直接導致的後果是,第二天,她下不了床,去不了香港。
此時此刻,蔣歆瑤渾身疲軟,連動下手都覺得痛。始作俑者躺在她身側睡得正熟,連睡著了嘴角都是咧著的。
“如果有一天,我傷害了你,你會變成什麼樣?還會笑得這麼燦爛嗎?”
——
蔣歆瑤又在家躺了一天,才出發去香港。她刻意穿了件高領,因為脖子上全是他留下的吻痕。這人大概是故意的。
周靖暉送她去機場,一路上都在唧唧歪歪,“才禁慾了兩天,這次又打算讓我禁慾多久?”
蔣歆瑤被氣得臉都黑了,罵道,“周靖暉,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都想著這事兒?你是不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
“寶貝,你這樣說我不公平,你明明也爽到了。”
蔣歆瑤鬱悶死了,“周靖暉,我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男人,你再敢在我面前說一句帶色的話,我跟你分手。”
周靖暉嚇了一跳,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麼嚴重,好吧,我正經點,不說了。”
到了機場,他開始有些捨不得了,拽著她的手,抱著她,捨不得鬆開。不停的問她,“去幾天?”
“不知道。”
“兩天,最多去兩天,你不回來我是會生氣的。”
“那就生氣吧,最好生氣永遠都不理我了。”
“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周靖暉捧著她的臉狠狠的來了一吻,提醒道,“聽好,每天給我電話,不管老頭在你面前說什麼,你都別聽,只要對他說一句,我們永遠不分開,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周靖暉再不捨,還是讓她走了,畢竟他不能太自私,奪了叮叮的愛。
走出機場,他拿手機撥了個電話,冷冷的對著那頭道,“歆瑤回來了,派人去機場接她,如果你對她說了任何不該說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回公司。”
蔣歆瑤永遠都不會知道,身後有一道目光在追隨著她,在她和周靖暉親吻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你都看到了,他們感情似乎很好。”易琳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說了句。
顧奕陽對身邊的助手冷冷的吩咐,“去換機票,飛香港。”
“奕陽,你不能飛香港,你答應了爺爺陪我去馬爾地夫度假的。”
“對不起,不能陪你了。”
——
蔣歆瑤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和顧奕陽坐了同一班飛機,更巧的是顧奕陽還坐在了她旁邊。這該有多尷尬呀。
顧奕陽黑著一張臉,蔣歆瑤也不知道該不該打招呼。
直到飛機起飛,顧奕陽才冷冷的諷刺道,“你們很恩愛呀,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高調了?”
蔣歆瑤低低笑出聲,淡淡的說道,“是啊,以前覺得愛情經不起炫耀,現在觀點不一樣了,覺得愛情就是要高調,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屬於你,才不會被別的女人搶了去。以前不懂這個道理,所有吃了很多虧。”
顧奕陽悶哼一聲,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