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我沒空跟你開玩笑,幫我聯絡我的律師,讓他立刻停止在美國的旅行,立刻回來見我。”
“這麼急著見高大狀,有什麼急事嗎?”
“你先別管那麼多,讓他馬上回來。”
周靖暉說完直接切斷了電話,此刻他還在開車呢,這段時間有夠他忙得了,讓人收拾了一處房子,早些做準備,將那丫頭搬進去,一直住在酒店,他總覺得會夜長夢多。還是把她圈到自己的地兒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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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然離開長安實業集團,直接開車去了爺爺的別墅,爺爺現在退了下來,每天在別墅裡過著清淨的生活,兩耳不聞窗外事,李欣然實在不願打擾老人家,可這又關係到她的終身幸福,她不得不找老爺子出頭。
老爺子正在院子裡練太極,看到孫女嚷著跑過來,他皺著眉停了下來,抱怨道,“欣然,已經結過婚的人了,做事還這麼不穩重,什麼事這麼慌張。”
“爺爺,這次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李欣然哭著偎進了老爺子懷裡。
“到底什麼事呀?好端端的讓我為你做什麼主呀?靖暉又欺負你了?你這孩子就是沒度量,敢大事的人在外面總有些應酬,你不能……”
“爺爺,這次不是因為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說要跟我離婚。”
老爺子眉頭緊了緊,認真的問道,“怎麼回事?什麼事情不能解決,要鬧到離婚?”
李欣然哭著道,“他愛得人回來了,就是一年前死掉的那個女人,她其實沒有死,她躲到了一個小地方,現在靖暉找到了她,她已經來到了香港,靖暉為了她要跟我離婚。”
老爺子深深的嘆了口氣,安慰她,“笑話,他想離婚就離婚,哪有那麼簡單的事,也不問問我們兩個老人同不同意。你放心,這事兒爺爺一定為你做主,公司都給了他,這婚那是輕易就能離的。”
有了爺爺這句話,李欣然心裡到底有些舒心了,她撅著嘴道,“他說了,這婚他離定了,如果我不肯協議離婚,他就鬧到法庭,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老爺子嗤笑一聲,“鬧到法庭,我看他敢鬧到法庭,我待會兒就跟周老頭通個氣,我制不住他,周老頭總能制住他。年輕人做事就是衝動,不計後果,還要鬧上法庭,他也不想想會鬧出多大的笑話。丫頭,你放心,只要爺爺在一天,這婚就不那麼容易離。”
李欣然哭著抱緊了老人,沙啞的聲音可憐兮兮的說道,“爺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離了婚,我就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這輩子別想再嫁出去了。”
老人輕撫著孫女的頭髮,有些沉重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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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靖暉把事情安排妥當,急急忙忙趕到酒店陪他們母子吃飯,可到了酒店,卻沒看到兩個人,他心裡有些緊張,跑去房間看到他們的行李都還在,心才有些踏實。給蔣歆瑤打了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問他幹嘛。
“蔣歆瑤,你在哪裡?為什麼不乖乖待在酒店?”他的聲音多少有些生氣。
蔣歆瑤在那頭微微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道,“一直待在酒店,我飯也別吃了,早上我都跟你說了,帶叮叮在附近逛逛,你能不能別跟查戶口似的。”
“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不要,我都說等你離了婚再來找我。”
周靖暉火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離婚也得有時間呀,你給我點時間行不行,我已經在找律師。”
那頭微微頓了頓,隨即淡淡的說道,“周靖暉,你別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現在很敏感。”
她這話一說,周靖暉立刻就敏感了起來,柔聲道,“寶貝,我沒有對你發火,你在哪裡,我忙到現在,飯都還沒吃。”
蔣歆瑤輕嘆了口氣,報了飯店的名字。
周靖暉立刻開著車子趕了過去。在一家茶餐廳找到了他們。
“怎麼跑這種小店吃飯?”他眉頭微微蹙了蹙,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叮叮一邊吸著面,一邊抽空回答他,“媽媽想吃這裡的小吃,我們坐了好久的車才來到這裡。”
周靖暉伸手勾住蔣歆瑤的肩膀,寵溺的說道,“我說給你安排個司機你不要,非得自己搭車才滿意。”
蔣歆瑤笑著道,“我打車的,跟找司機有什麼區別呢?”
周靖暉湊過去在她臉上偷了個吻,笑著道,“這麼懷念香港的小吃,為什麼不早些回來呢?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小地方,過著貧苦的生活,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