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要你揹著。”那是她那天說過的話,他現在又故意挑出來讓她有點惱怒,儘管知道這不是他故意在對自己的嘲笑。因此她不再等他說上一句話便跳上了他的背。他只好本能的護著她。
她又在他肩頭上輕輕地咬下一口牙痕,她本以為他會“啊,痛!”什麼的慘叫一聲的,但是她始料不及的是,他不作聲,揹著她前行。
“痛不痛?不痛再咬一口。”她又準備作著開口往下咬的趨勢。
“不痛,一點皮肉傷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叫啊?痛就要說出來,不說別人是不知道的,知道嗎?”她說得似乎別有深意,似在講大道理卻又讓他聽著很溫暖。
“可是我並沒有把你當作別人,在我心裡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我說出來才知道是不是太傷我心了?”他笑著責怪著。
“臭老頭,故意歪扭我的意思。”她又握拳在那牙痕處重重地敲了一下。
“啊,痛!”這次他真的叫了。
“怎麼又叫了?你不說我也知道痛!”她得意地說。
“不要在上面搗亂,慢三拍。”
“半拍。”她反抗。
“三拍。”他面不改色地說。
“半拍。”她頓時又對他捶肩踢腿,接著再在那牙痕處輕輕地貼上甜甜的一吻。
“白老頭,問你一個問題呵!”她不再對他拳打腳踢,而是想起了那個讓她非常好奇而還得不出答案又一直沒在機會問他的問題。她伸長了脖子,歪過頭,力圖能看到他的臉,似乎這樣就更能得到確定的答案。
“嗯。”他饒有興趣地等著她問。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又是怎麼知道……我就是……林……的?”她囁嚅著,似乎這早已是個過時的問題。
白宇一聽,臉偷偷地在笑了笑,似乎在笑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已經慢了好幾拍了,慢半拍。”
“笑什麼笑,不準笑。”
“大頭蝦!”他不理會她的“命令”,給她起了一個新的綽號。
“我什麼時候又變成大頭蝦了?”她瞪住他。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精靈她犯下了天大的錯誤,上帝就把她扔到海里喂鯊魚,最後在鯊魚還沒把她吞掉之前她就遇見了那條“白魚”並被他救了,那“白魚”對她不咎既往去同情她憐憫她就收下了她,從此她就變成了一隻大頭蝦,在海里永遠跟隨著他,不離不棄。”他似乎在講一個童話故事般,沒想到林雨微聽得著迷也聽出了味道,不得不對他敏捷的反應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又感動又氣惱。“哼,沒道理沒道理,我哪裡犯錯了!”
“第一次在我們學校見你時,你是怎麼說的?”他故意問。
她搜尋枯腸,回憶那“最初”的相遇。
“表演系的……”
“後來你跟我說你叫什麼來著?”
“小米……”
“我給你介紹說她就叫做林雨微時,你是怎麼來著?我在跟你說林雨微結婚了你怎麼反應的?”
“沒有……有……有反應,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反對著,有點被人冤枉了的反抗態度。
“那就是沒有。”他不以為然的否定她。
他揹著她繼續前行。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太簡單了,我們學校跟本就沒有小米這號人物,再說你身份證上叫什麼名來著?”
“呵!你偷偷查我戶口!”她差點啞口無言,又在他背上錘上幾拳。
“用得著偷偷來嗎!”他笑著說,“編故事也是要有技巧的,誰叫你慢半拍,是你自己說話顧前不顧後,把一切都拋在腦後!以前和你在一起,你老是跟我提你和宋的凡,和宋的凡的過去曾經小時候,我能不懷疑嗎?只不過我當時沒怎麼去追究還不知道,也是後來才知道。還記不記得那次和你去買冰淇淋時,我在你錢包裡掏錢付賬?你的身份就赫然顯著在那裡,我不想知道都沒辦法。”
知道了,知道了,她已經明瞭,她記起了,那次他沒有帶錢,自己就把錢包丟到他手裡讓他付錢而自己只顧著在挑自己和他最喜歡吃的冰淇淋,那是在他跟自己說那照片上的人就是林雨微的事後發生的一件她差點忘了的小事。
“你後來知道了為什麼不說穿呢?”
“本來是很氣的,不過後來覺得也沒什麼,就不急著說,也想看看你說不說。”
“那那天我跟你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