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尷尬不已。
“哎,小心,那麼緊張幹嘛,又不會吃了你。”他眼明手快扶著她,看著她不知是因為醉意沒退還是因為不好意思,滿臉都泛著淺淺紅暈,神情極為不自然,可笑又可悲,他可不允許她在自己的面前還是那麼一副既是逃避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不是,是……到家了……”她彆扭地用手指著百米外的房門口說,就是在她為自己一時過分的排斥而感到不好意思時,她又定住了。
“白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白宇的車又是停在了她的門口,而他靜靜地靠著車,看著他們。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似乎一個迷路的孩子在慢慢失去希望接近絕望地時候她的指路天使終於出現了,忙跟緊了他,深怕一丟掉他就再也不會出現了,自己永遠都只能停留在這迷霧地森林裡。
他一副絕望的眼神,看著她和他,由其是剛那糾糾纏纏的一幕,他傷心透了。就在那一刻前,還抱著一絲希望的他,此時已是徹底失望了,難道之前她真的是在試探自己而現在沒戲了,沒有什麼好留戀了不好玩了?回到了眼前的這個他的身邊了?
一套白色的悠閒服,在夜裡格外分明。她的意識也完全清醒了。當她快走到他的身邊時,他也向她走了幾步再停住。
“白老頭,我……”她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很好,他慢慢地再走近她,和她兩眼相對,直到再也跨不出一步的距離時才定定地停下,同時也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酒味,“還喝了酒,日子挺瀟灑的嘛,的確出乎我意料,你選擇是對的,實驗做完了,而且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成功了,走,還有什麼不可?”
“什麼實驗?什麼效果?走?我沒有走……”她沒有底氣,顫巍巍地看他,似乎感覺自己就在這一刻也同樣深深地傷了他的心卻還不知是什麼原因。
“哼……”他低低地哼一聲,伴隨著沉沉的落寞感,退了幾步。
“等一下。”原來他就是‘白老頭’,早已在他們不遠處的炫再走上前幾步,他大概也猜到了兩人的關係和處境,但不得不急著上前準備為她解釋著,因為,他想一定是存在著什麼誤會。
“你是誰?”白宇差點忘了他的存在,疑惑地問還帶著點咄咄逼人的神情。
“我叫伊子炫,是雨微的朋友,今晚的事你不能怪她,全是由於我的原因。”
“雨微?叫得好親切,我該祝賀你們嗎?”他漠視著他問。
“看來你是誤會我們了,今晚要怪就怪我,她沒有錯。”炫辯解。
他那樣的話,他聽不進去,由其是那句‘要怪就怪我,她沒有錯’他是誰?心甘情願做她的替罪羊?他不再說一句話,只瞥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她,退到了車裡,飛飆而去。
“白老頭……白老頭……你停車。”她跟著車,不停在喊,不停在跑,悲痛欲絕。
遠了,遠了,不見了,她的心也越走越碎……她又無力地跌下去,痛心疾首,抱膝沉默,沉沉……直到呼吸完全平緩了,她才又無力地站起來,目中無人,靜得嚇人的直往房門走去。
“雨微。”
她被動地停下,聽著他說下去。
“對不起。”他不知如何是好,直感愧疚不已。
“這不關你的事,很晚了,再見。”她關了門,走進房間,倒頭撲倒在床上,沉沉的不知是睡了還是……
第二晚,她又坐在窗前,靜靜沉思,但這次她思的並不是他,而是中午的事,這讓她暫時放下他。
中午的時候,導演竟然抽空親自登門來訪,這是她完全意料不到的事,一個工作忙得不可開交的大牌導演竟如此地重視一個從沒演過戲的平凡人,這不得不讓她懷疑自己突然有特異功能,恰好只被他發現。面對好聲好氣,和眉善目的導演,拒絕的話讓她自己更是不好意思,但最後她還是按著自己的想法鄭重地說。
她跟他說她不想去演戲,更喜歡去做一些幕後的工作,比如編劇什麼的。同時祝他能找到更合適的人選,創下更好的業績。可惜,導演只認準她,還說除了她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人了,再而,他看到她改編的劇本後,驚歎不止。她竟然能改劇本,而且在這短短的三天內還改得恰到好處,真是奇才,太棒了!他讚歎連連,而且如此一來還省了再去琢磨劇本的心思。最後他還跟她說以後就用她改後的劇本,只可惜只能看到她寫的劇本不能看到她演的戲,美中不足啊,他懷著失望的遺失明珠的心情回了工作現場。
導演對自己實力的認可,當然很開心,她帶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