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風采依舊啊!”
“呵呵,說什麼奉承話哄我,你倒是這官越做越大,肚子也越來越大了。”張雲萍說笑著打趣道。
“哈哈,”那院長笑著給身後的骨幹醫生介紹,“這位張大姐就是咱們醫院婦產科當初的骨幹,因為她,咱們醫院受到主席和總理的兩次表揚哪!那樹立業務標兵,提幹的檔案,現在是咱們醫院規格最高的受獎材料了。”
那些醫生都笑著和張雲萍握手。
“這位是您內定的兒媳婦?”那院長看看桑紅。
“呵呵,是啊,書煜說是一點小毛病,你也知道他那人,木頭一根,動了心倒變得細緻了,這丫頭說起來也功不可沒。”
張雲萍笑得很得體。
“令公子要是根木頭,估計那也是生在福地的沉香木,好,我也問了情況,就是疲勞過度引起的精神亢奮,讓醫生給好好調養幾天;
放心好了,記得擺喜酒的時候,給我發請帖哦!”
院長說著和張雲萍握手道別,張雲萍連連點頭,送他們出門。
張雲萍坐著看了老王拿來的病歷,不由笑了,書煜拿這丫頭當寶貝疼哪,渾身上下,就兩隻手指頭被玻璃扎破了,還打了破傷風針,是藥三分毒的,真是年輕人,什麼都不懂。
她看看桑紅仰躺著的身材,想想昨天看到她的模樣,那腰身絲毫都沒有她期待的樣子,她還巴望著這兩個人能奉子成婚,讓她早點了結心願哪。
昨天聽宋擎柱說桑紅還要去當特種兵,她當時就覺得這丫頭太能耐了,能透過考核,那一定是吃了很大的苦頭的,現在放在兒媳婦的位置上一考慮,她就覺得有點擔心了,那特種兵哪裡是女人能做的工作?
書煜這孩子也真傻,就一門心思地知道寵著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年齡的人了,一點小私心都不捨得對她用。
她坐著覺得桑紅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就讓專業的女特護來這裡坐著,自己抽身出去,找找以前的老朋友敘敘舊。
終於,桑紅翻了個身,睜開了眼睛。
雖然病房的窗簾低垂,可根據光線和肚子的飢餓程度,她確定了一定是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辰了。
對面的床摺疊得整整齊齊,她的衣服也穿得整整齊齊,可是,她床上的宋書煜不見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書煜?你在嗎?”
“您醒了,餓了吧。”正在看書的女特護聽到動靜,起身過去扶她。
“你誰啊?宋書煜哪?”桑紅覺得渾身是久睡之後的虛軟,她有些不安地問。
“他去上班了,我是這病房的特護,您是不是要上衛生間?”那特護資格老,顯然明白病人起床的第一件要緊事。
她過去彎腰把拖鞋擺正了,伸手去扶桑紅。
桑紅一坐起,癔症了片刻,就漸漸地清醒了。
她搖搖手拒絕道:“謝謝,不用了,我有些餓了,那桌上的飯涼了的話,麻煩您幫我熱一下,好嗎?”
特護連聲應下,提著食盒出去了。
桑紅抬腿下床,揉揉有些迷糊的大腦,踩著拖鞋上了廁所,看看鏡子裡自己那一副蓬頭垢面的模樣,她咧嘴做了個鬼臉,對自己笑道:
“大難不死,果然是個有福氣的傢伙哦!”
一低頭,就看到洗手檯上自己用習慣的簡單的洗護用品,不由幸福地抿唇輕笑,這傢伙還能記得這個,不容易。
她當然不知道是王小帥同志在幫宋團收拾洗漱用品的時候,順便把她的也帶來了。
她哼著歌兒洗臉梳頭,把自己簡單收拾一下,就對著鏡子自戀開了:“還是不化妝好看,那臉塗抹得死白死白的,帶著面具一樣,瞧瞧這樣,多水靈。”
她抬手輕拍著小臉,末了,遺憾地摸摸那幾個北斗七星,已經消褪下去了,可是那淺淡的色斑還依然清晰。
某女嘆息道:“哎,這就是面板太好惹的禍啊,如果滿臉都是蠅子屎,這幾個點點放進去,哪顯啊,怨都怨咱這小臉太白了,一點瑕疵都無法隱藏。”
她收拾停當看看床頭櫃上邊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軍裝,心裡刷地就放鬆了下來,她抬手一拿抖開,快速地套上身。
她昨晚的那身衣服,宋書煜怕引起她的不快記憶,早已經趁著晨跑,丟到醫院的垃圾堆裡了。
一穿上軍裝,桑紅就覺得這渾身的精神氣兒就回來了。
揉揉咕咕叫的肚子,她看看桌子上邊的果盤,心道:這病房果然高階,不僅有特護,還奉送這麼漂亮的果盤,不吃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