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男人的樣子。”秦青鄙視。
“男人痛了就喊,那是真性情;我不喊我因為我的嘴巴張大了臉也會痛,誰像你這種大眾情人型的,面子放第一,時時維護你的風度。”
桑紅鄙視之,她明明看到這廝痛得臉頰都有些小抽搐了,硬是裝作雲淡風輕的模樣。
秦青氣得磨磨牙,仰頭啊啊啊——地狂吼幾聲,在原地連連跳著,口中一疊聲地問桑紅:
“最毒婦人心,我讓著你,你竟然敢次次照著一處踢,這是我的骨頭鈣質密,換了個人恐怕被你踢斷了,老實說,這裡你踢了幾腳?”
桑紅抿了嘴嘿嘿地樂,不說話。
這是她發明的對付不怕攻擊的傢伙的奇招,就照著小腿一處攻擊,積少成多,疼痛積累起來會讓對手的身體動作變得不再那麼協調。
這都是宋書煜那傢伙給逼出來的。
所以,她才會說秦青在裝B,因為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宋書煜的身上,他都會痛得跳腳不已。
外訓系的同學看著秦青那狼狽的模樣,不由放開聲大笑。
劉道義看看這麼融洽的氣氛,面色也露出一絲笑意。
“桑紅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道義看桑紅睜開了眼,呼吸已經平靜下來,就開口問她。
“劉主任好,今天上午八點多回校,本身應該先去學務處銷假的,想他們想得緊,就拐進來看,這不一看就忘了那回事了。”
桑紅不好意思地咧嘴笑,那笑的力度大了些,牽動了臉上的大包,痛得她不由慘叫著虛虛地捂臉,“額——這臉上該死的包,連笑都痛。”
劉道義瞅著她那五彩繽紛的小臉,不解這宋書煜是傻瓜嗎,怎麼能讓一個小姑娘的臉傷成這模樣,口中卻關切地問:“那裡——有藥嗎?”
桑紅抬手指指自己的臉,看他點頭,就恭敬地回話:“部隊有專門針對這種蚊蟲叮咬的藥,我帶了。”
“那就好,你們都好好練習,軍訓會操比賽之後,國內的兄弟學校,會和我們來場競技賽,勝出的人將受到學校不同程度的獎勵,都加油吧!”
班上的同學一聽就都鼓起掌來,嘴快的已經在追問他有什麼獎勵了。
劉道義避而不答,只說:“咱們是國家的鋼鐵長城,國家獎勵咱們,那就和修結實自己家的院牆一樣,哪裡會小氣?等大三下到基層訓練,你的肩章和別人不一樣,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
說完在大家的歡呼聲裡轉身離開。
桑紅追出去小聲問他那假什麼時候銷了合適,他擺擺手頭也不回道:“進去練習了,我看到了,就等於銷假了。”
桑紅笑了一聲就捂住嘴,轉身跑回班上了。
訓練室內,秦青顯然已經讓大家自主選擇組隊了,除去幾個對比賽興致不大的女孩子,男孩子差不多都組隊了。
然後,桑紅讓秦青和她對打,給大家做著示範,告訴他們如何發現對方的破綻,然後從動作上來彌補。
外訓系的新生班又歡騰起來了,不分早晚,他們班的訓練室內總是人氣很旺,不同組的同學也會主動地開始相互挑戰,對打,練著配合。
桑紅把部隊裡的體能指標帶回來給他們看,那些男生才發現他們平時的訓練不過是剛剛接近人家的訓練量的最低限度,那些夢想成為特種兵的男生當即就有了具體的目標,打算做軍官的也都開始勤練體能,爭分奪秒,有真本事,人生才能大步流星往前衝。
接下來的幾天,軍訓比賽,會操結束,劉大櫆帶的班也就是桑紅他們班囊括了三分之二的獎項,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光榮過,胖臉上滿是驚喜和幸福。
走的時候,自然是萬分不捨,這是他帶出來的最有前途的一個班,不過是四十天的相處,他們之間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大家都眼淚汪汪地道別祝福、依依不捨。
桑紅看著教官們乘坐的大篷車消失了蹤跡,這才感慨道:“人生聚散無常,就像我們現在,天南海北相聚一處,本以為會有四年的緣分,其實不然,大三就下基層,大四可能就留到部隊上了,像這樣熱火朝天地親近訓練,是應該珍惜的好時光。”
趙一博聽她感傷,不由豪氣地勸慰道:“這話說的好,這樣的人生際遇,一輩子太久,咱們應只爭朝夕,每一天都不虛度,青春無悔!”
他的話音落下。
班上的同學就開始一起高喊:“青春無悔!青春無悔……”那沸騰昂揚的聲音喊出了熱血青春的豪情。
接下來桑紅就和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