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張武粗聲粗氣道:“老大,我們是不是也要退避十米之外?”
“你們睡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挪地方?”桑紅訝然問。
萊利說得一本正經:
“額——我擔心睡得離你們太近,額——你們交流談心,會不會覺得隔牆有耳?不夠自在?”
萊利的話音一落,張武笑著補充道:“萊利的意思太含蓄了,老大估計一時聽不明白,我這樣說好了,大家都琢磨著,你們倆這樣的好身手,圍繞著俘虜與被俘虜,這要是一言不合打起來,會不會傷及我們這些無辜?”
哄——張武的話一落,又掀起了一陣笑的浪潮。
“學生仔就是嫩,什麼話都說得太含蓄,讓我說,就是——兄弟哦,你今晚上悠著點,別折騰得大家都跟著你們倆熱血沸騰的。”粗豪的絡腮鬍說話百無禁忌。
卻招來了更熱鬧的笑聲。
桑紅無語地翻翻白眼,磨磨牙走過去按住萊利的小腦袋,把這個把火把引到他們身上的罪魁禍首直往帳篷裡按,騰出來手就去睡袋裡呵她的癢癢。
萊利一邊咯咯笑著躲著,一邊還兀自問桑紅:
“你們倆發展到幾壘了?老大,說說嘛,好好奇的。”
宋書煜等了半晌不見她過來,知道這丫頭一定是面嫩,想躲他了,當即施施然地撩開帳篷探手,把桑紅從萊利的帳篷裡拔出來,攏在懷裡淡然地對萊利道:
“都豎起耳朵聽著,就能聽出到幾壘了。”
桑紅見逃無可逃,只好捂臉被他塞進了自己的小帳篷,乖乖地鑽到他寬闊的懷抱裡睡。
“怎麼今晚睡著這麼擠?”
桑紅不滿意自己被他窩在懷裡一動不動的姿勢,不由小聲問。
“你爬到我身上睡,就不會這麼擠了?”宋書煜把她湊到自己的身體上邊,一不小心就被她溜到了身側,如是再三,不由氣結。
“那樣不太好,還有其他的節省空間的辦法嗎?”
桑紅擔心影響他休息,不捨得壓他。
“有。”宋書煜不急不緩地說。
“什麼辦法?”桑紅眼睛一亮。
“另一個方法就是我爬在你的身上睡。”某男邪惡地說著就要試圖翻身。
桑紅翻翻白眼,這廝真狠,就不滿地說:“我都擔心壓壞你,你都不擔心壓壞我,什麼人嘛。”
宋書煜咽咽口水,壓制住把她丟出去剝光的念頭,耳語道:
“你再在我的身上身邊蹭來蹭去,我不僅擔心壓壞你,還擔心撐壞這個睡袋,弄塌這個憋氣的小帳篷,安生點,乖乖在我身上睡了,不惹你。”
桑紅被他滿含歹意暗示的話嚇住了,乖乖地順著他的胳膊,伏在他的身上睡了。
“不會壓壞你吧?”她還不忘擔心。
宋書煜不語,他的大手一把卡著她的腰,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把她往自己的懷裡用力地搓揉。
用實際行動暗示某女,他是壓不壞的,而且是越壓越健康的。
看她老實了,他就想不老實了,單手輕輕地一點一點拉開她衣服前邊的拉鍊,探手去碰觸讓他渴望不已的地方。
桑紅一把抓了他的手,頑強不屈地抵抗。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
桑紅看自己漸漸落到劣勢,不由軟軟地撒嬌告饒道:“這位爺,外邊危機重重,這裡實在不是尋歡作樂的地兒,小女子不能委曲求全地伺候了,您就大人大量地饒過我一次吧。”
宋書煜登時想到附近那一雙雙支稜著聽著動靜的耳朵,理智一點點地回籠,他無奈地又一點一點地把她的拉鍊拉緊了,耳語道:
“好吧,看你可憐兮兮的模樣,今晚放過你,改天你要記得連本帶息還賬哦。”
桑紅乖巧地連連點頭,主動吻了他一下,和他道了晚安。
第二天清晨,宋書煜渾身不舒服地睜開眼,懷裡伏著一個軟軟的小身子,聯想到一夜都夢到大蛇在追著桑紅咬的噩夢,他警惕地一睜眼,被懷裡那張濃墨重彩的小臉給嚇了一跳。
險些以為懷裡的是個蛇人。
桑紅被他肌肉緊繃的瞬間給驚醒,睜開眼迷迷濛濛地看看他,又閉上了,嘟囔道:“這難道是做夢?”
宋書煜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不由收緊雙臂低頭吻她。
一吻完畢,宋書煜離開她柔軟的唇,之後又像捨不得一樣,輕輕地啄了一下又一下,惹得桑紅不由粲然一笑,嗔道:“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