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就炸毛下黑手。”
桑紅一招佔了上風,馬上就招招緊逼過去:“我的臉愛青就青、愛紫就紫,關你什麼事,以後要是敢碰到我臉上的任何一個部位,看我不撕了你。”
秦青不敢掉以輕心,這女人發起狠來,絕對會打到他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看你的傷,就都恨不得踢死我,我知道單純的擔心你而已,是昨晚姓宋的那男人把你的臉打成這樣的?”
秦青為自己剛剛的失態辯解,又忍不住心底的憤怒,那青紫的痕跡,該有幾巴掌才能留下罪證,難怪她昨晚回寢室了,沒有跟那人走。
桑紅聽他一說,更覺憤怒,招招帶著怒喝,逼得他沒有還手之力。
秦青一看她這模樣,知道自己猜對了,當即又是心疼又是絕望,他狠下心,硬碰硬地接了她幾招,挽回被動,抽空就跳出了她的攻擊範圍。
伸手拿出電話避過臉打了,小聲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桑紅也打得累了,她瞪著他喘著粗氣氣呼呼地說:“以後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不準找藉口吃我豆腐。”
秦青毫不掩飾地笑了,諷刺地勾勾唇:“吃你的豆腐,切,你剛剛不是照了照片嗎,等著盼著我吃豆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那樣子我哪裡有胃口,男人一樣兇悍。”
桑紅毫不示弱地眯眼分辨著他的神色,那張英俊的面孔上嫌棄的神色溢於言表,好像在笑她自作多情一般,難道她真的自作多情了?這廝對她沒有那種意思?
沒有當然好了,這麼久的相處,她已經把他當做哥們兒了,她巴不得他把自己當男人對待。
桑紅面對他的鄙視毫不在意,笑得嘴巴大開:“嘿嘿,我就說嘛,你對我絕對是戰友情誼,咱們倆是不打不相識的孽緣。”
秦青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地模樣,有些悲涼地想,她當真是對他沒有男女之情的,即便有了心理準備,仍然被她打擊到。
秦青努力做出笑的樣子,眸子卻寒沉如水:
“我們——不過是哥兒們之間的關心而已,桑紅,你的為人和實力在我看來,我不覺得誰能欺負到你,除非你心甘情願地被人欺負;
你不要委屈自己去迎合那個男人,真的喜歡你,他能把你的臉弄成那樣?
如果你們倆之間存在愛情,我提醒你一句,愛要有點尊嚴,不能被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還——”
“好了好了,我犯賤行麼?我也想有點尊嚴,可是,尊嚴是需要自己爭取的,我正在努力,不然,這會兒早死皮賴臉地跟在那男人身邊了,哪裡還有工夫和你鬥嘴,走吧,我要去訓練了。”
桑紅知道秦洛水一定已經把自己和宋書煜的事情告訴了秦青,她也覺得沒有隱瞞或裝聾作啞的打算。
可是,被一個男的當面這樣說,讓她很沒有顏面,即便當他是哥們兒,也如同被人揭了臉皮一樣,臉上火辣辣,心裡酸澀難受,更多的是無地自容。
秦青被她截住了話頭,又聽她如此自輕自賤,毫不悔改,臉色頓時很難看,就閉了嘴,悻悻然地轉身往外走。
桑紅也不在意,當即就直奔訓練室而去。
不出預料的話,她絕對會被學校推薦去參加部隊的特種兵選拔賽,即便她心情很不好,可是,這是一件事關她前途和命運的大事,她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懈怠,而且,經過和宋書煜交手,和秦青交手,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欠缺之處。
她不再用女子的體質先天就比男人弱來安慰自己了,想的是如何發揮自己的特長,變得更加的強勢耐打。
她的常規訓練計劃從來都沒有停止過,不僅如此,她還根據秦青的建議,一點點地增加著訓練量,訓練這件事,一旦懈怠起來,輕易就會越來越懶惰。
她剛剛做完一組訓練,累得只想爬在地上不起來,心裡這樣想了,就這樣做了,她疲累至極的身體發出一聲無比舒服的呻吟,歇歇吧,該歇息了。
她掙扎著就是趴著不想起,有人進來,她眯起眼睛逆著門口的陽光看出來是一個男人的輪廓,很熟悉,索性就爬了不動,只見那聲音大刺刺地走過來,用腳毫不介意地踢踢她的腰。
她一骨碌坐起,揉著被踢到的部位,仰頭看著秦青面無表情地站在她身邊。
“怎麼又來這裡了?”被人看到狼狽的模樣,讓她心底充滿著不爽。
“還不是擔心你這懶豬。”秦青說著挨著她坐了下來,捏在手裡的藥膏遞了過去,“去外傷很管用的。”
桑紅接過來看著那個沒有說明沒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