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果然就醒了,後邊的事情你們都在這裡了。”
林玄玉點頭:“老將軍說的有道理,估計當時軍醫一定和他商量過,他念及這孩子身上有林家的骨血,覺得需要承擔一點責任吧,兩國的文化背景不一樣,這外國人的思維自然和咱們國家不同,人家更看重生命、尊重生命,咱們顯然更看重倫理;
估計是老軍醫幫著做的手腳。”
桑紅介面道:“是,他的傷是老軍醫治好的,看我昏迷不醒,就讓秦洛水去和將軍說,讓他過去看我的傷勢,老軍醫看了之後,就給他說了實情,讓她拿主意;
秦總告訴我的,說他難受得不得了,要求先救我,老軍醫看他對我感情挺深的,就幫著想方法,老軍醫認識一個軍部的科研所,培養試管嬰兒的,服務物件是無法生育的夫婦,應該是他專門請了軍部研究所的人,讓那些人幫我做了手術,把胎兒從腹內移出,轉移到模擬子宮進行培養。”
林汗青一副匪夷所思的神色:“原來是這樣——試管嬰兒,模擬子宮,這樣也行?”
說完他微微地愣了一下,輕輕敲了兩下自己的光頭:“我想起來了,當時老軍醫帶著三個女助手過來,提著一個大箱子,我以為手術很複雜,是他自己帶著的裝置,那大箱子可能就是安全地轉移胎兒的精密容器。”
大家聽他這樣一說,顯然都也想通了中間的環節。
林汗青一想到那個胎兒被好好地養了起來成人了,竟然是那樣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心裡竟然也鬆了一口氣,那個小生命當初畢竟是他答應拿掉的,這樣就不用太多內疚了。
也不存其他的懷疑,宋書煜那樣的人,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出來,自然會竭盡全力護著胎兒周全,他也為宋書煜能先為桑紅著想而稍微降低了一些敵意。
“既然想出這樣的方法,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林汗青想到宋書煜還是滿肚子的火氣,這傢伙太讓人討厭了,總讓他有種被愚弄的感覺,他當然想不到當初他的態度,壓根兒就不給宋書煜說話的機會。
“他也只是在寶寶即將出生前的兩個月才告訴我,讓我陪著他去看孩子;我當時覺得可笑極了,等他真的把我帶到了寶寶的面前,帶著專門的交換器,聽到了寶寶腦電波形成的語言,我才相信了;
太神奇了,這件事除了親眼看到,根本無法相信。”桑紅說了話,算是對宋書煜隱瞞眾人的難處做了解釋。
林青燃抬頭看看大哥,再看看父親,嘆息道:
“估計當時手術的時候,那孩子不過只有拳頭大那麼一塊肉,離長成人還遠著,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他有什麼可說的,一旦再有什麼變故,只會顯得他一場空口白話;
書煜那孩子也不容易,剛剛坐在桌子邊上也說過的,他知道這孩子是維繫他和紅紅緣分的唯一紐帶,在孩子出生前的幾個月,他每一天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
生怕那小傢伙出什麼差錯;
還說夜裡夢到科研所失火啦被盜啦之類的噩夢,不知道多少回了,而且常常從找不到兒子的驚嚇中嚇醒;
這孩子不從器皿中出來,一切都充滿變數;
他生怕給任何一個親人說了,再有變故發生的話,最後落得一場空歡喜。”
林玄玉點點頭,聽著這件事總有點神神叨叨的感覺,這事實超出他的想象力。
林汗青沒有再說什麼,顯然也覺得林青燃說的話是挺令人同情的。
林玄玉消化完那些非同尋常的資訊,問出心中更大的疑惑來:
“如果是我們來的時候,孩子才送往那地方的,即便很快就長成人了,也不可能長得這麼大?今天你們也都聽到了,那孩子竟然會說話,會說那麼囫圇的句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林玄玉弄清了這孩子就是當初桑紅流產的那個,可是按月份推算也得一年半載才能長成那模樣的。
桑紅解釋道:“也算是因禍得福,寶寶是和其他的試管嬰兒一起培養大的,各種營養供應聽說配方是人體能吸收的最大份額,還進行科學的教育,有專門的教育片播放,所有沒有家長和育嬰員陪著的休息時間,對孩子進行各種知識的教育;
其實,當初我去秦總那裡,除了幫忙之外,主要的事情,是過去陪孩子的,那時候還有兩個月出生;
家長和孩子之間能夠透過一個頭盔形狀的腦電波轉化器進行交流,是清晰的語言形式,神奇死了。”
其他的三個人聽得徹底發暈了。
“你是說,那時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