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疑惑憋不住,呵呵,那小傢伙長得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只要一看就是咱們老宋家的人,對了,寶寶呢?”
宋書煜被老媽這老套的玩太極弄得沒有一點脾氣,他嘆口氣說道:
“媽,我記得你說過和桑紅的二姨媽曾經在一個工宣隊呆過?”
“是啊,很多年不見了,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到。”張雲萍嘆息道。
“媽,我知道女人之間的相處很微妙,無論你們倆之前是什麼型別的朋友,我提醒你,和她姨媽說話或者提起往事的時候,一定不要有炫耀的口氣,要知道顧忌別人的自尊心,你兒子我現在是要求著林家把桑紅嫁給我的,你的姿態也低一些,可以嗎?”
宋書煜很無奈地叮囑道。
張雲萍有些傷心地望著兒子:“書煜,媽媽又不是三歲小孩,世態人情、眼高眉低的話也是懂的,用得著你叮囑嗎?”
“媽,我看慣了你和其他女人相處時候的姿態,這麼多年來,你佔盡風頭,從不服輸的;
這是國外,林家是經商出身,想必桑紅的那幾個姨媽都不是好相與的,也是吃慣了奉承和羨慕的人;
所以我才提醒你一聲,注意細節上讓人心裡舒服,收斂你的貴氣和傲氣,讓她們都看出來你是一位寬厚大度、容易相處的婆婆,這樣才放心把桑紅嫁到咱們家來。”
宋書煜知道老媽即便是這樣說了,頤指氣使慣了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覺悟。
果然,張雲萍的臉有些垮了:“你的意思是媽媽從來都不是一個寬厚大度、容易相處的人嗎?我和桑紅在一起的時候,對她要求過什麼呀!”
宋書煜聽著媽媽這樣的抱怨,頭都有些發矇,他深深地吸口氣,讓自己情緒穩定,不至於說出冒犯她的話:
“媽,桑紅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女孩子,她就想跟著我過普通人的小日子,咱們家人多,她從小孤單慣了,一直很嚮往熱鬧的家庭,她在咱們家吃了幾次飯,即便她感覺到飯桌的氣氛過於陰沉,依然笑嘻嘻地努力融入,讓氣氛變得輕鬆些;
她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什麼不足,包括那次遇險,梅蘭兒拿著槍按在她的脖子上,獲救之後,她連問都沒有問過那女人怎麼會知道她的蹤跡;
她裝糊塗不過是希望一家人能和和氣氣地生活在一起,我知道你是沒有了解梅蘭兒的性子,不提防被她利用了,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我希望你也能有些長輩的寬厚,湊成我們的婚事。”
張雲萍的臉色變了幾變,終於還是壓下了喉頭的狡辯聲,她努力地笑笑:
“兒子,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媽自然是看不得你過得不好,好了,我會好好做的,我也希望咱們一大家子能團團圓圓地生活在一起。”
說著那眼角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媽,我相信你以後會多出很多真心的快樂,好了,別哭了,沒有什麼值得委屈的,這樣的一個媳婦和孫子,能名正言順地寫在咱們宋家的戶籍上,咱們賺大發了。”
宋書煜聽著媽媽終於肯鬆口,就試著說些輕鬆的話開解她。
“寶寶呢?怎麼沒有看到他?”張雲萍眼淚嘩嘩地問。
“今天帶著他和桑紅一起去市裡玩,估計是累壞了,路上就睡著了,現在在房內睡覺哪,不是我不想抱他過來讓你看,而是這小傢伙實在難纏,醒了看不到媽媽,他會折騰好久的。”
宋書煜當然看出張雲萍的意思,可是那小傢伙躺下之後,實在不能來回的移動他,動了一準醒。
“桑紅回去了?”張雲萍一聽就心疼得不得了,讓一個大男人去帶那麼小的毛孩子,日子別提多熬煎了。
“是,林家弟子很多,進進出出都有司機和保鏢跟著,見她一面做賊一樣,好了,明天一切挑明瞭,以後就不用這樣難為她了。”宋書煜苦笑不已。
張雲萍聽兒子絲毫沒有抱怨辛苦,反而體恤桑紅的為難處境,知道這犟牛一樣的兒子是徹底地被桑紅勾走了魂兒了,就也不再說什麼,只說:
“好啊,明天就能見到你們了,你也早點睡,孩子醒了又鬧騰得你睡不著,明天你還要費很多的精神,趕緊洗洗睡了。”
“媽,謝謝你,照顧好爺爺,明天見。”宋書煜終於笑了和媽媽道別,看著張雲萍起身,關了影片,他才放鬆地長長舒口氣,懶散地窩在軟椅上。
這一涉及到親人之間的事情,他就有點有力無處使的感覺,比把他丟到軍演現場都費勁兒。
當即吩咐手下,在預定的卡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