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還是要男人教育著好,讓女的給調教得像秦洛水一樣黏兒吧唧的,你不煩?”
桑紅嘿嘿笑道:“像秦總那樣的性子多討喜,誰會煩?”
宋書煜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對她奸笑著磨磨牙:“終於無意吐真言啊,你原來喜歡的是秦洛水那樣款兒的男人,是不是已經——已經開始嫌我——木頭了?”
“哎呀,你一個這麼大的男人吃兒子的飛醋,羞不羞?”
桑紅被他抱著揉得渾身發軟,伸手偷偷地捂臉。
“飛醋?不僅吃那傢伙的醋,我還吃這小傢伙的醋,讓他去嬰兒室睡覺,有保姆陪著你愣是不要,還非要睡在咱們兩個人中間,而且晚上睡覺靈性,動不動都會睜開黑漆漆的眼睛,再這樣你老公的性福鐵定被毀了。”
宋書煜說著富有暗示意味地在身後貼緊她,曖昧地和她溫存,這丫頭明明沒有真的生養,偏偏這身體一天天地成熟圓潤,讓他越來越沉溺迷戀。
桑紅頓時想到有幾個晚上,宋書煜忍耐不住,等兒子熟睡後,興致勃勃地繞過兒子撲倒她,誰知道兩個人正做得有興致,一扭頭看到寶寶一雙眼睛在黑夜裡睜得大大的,頓時驚得他一下子就洩了。
“那麼小的一個小屁孩會懂什麼?”桑紅安慰地拍拍他冒著冷汗的結實的背。
宋書煜在看到兒子睜著眼睛的一瞬間,已經抓過一邊的毛巾被,丟在他白嫩的小身子上,連他的頭也蒙著了,湊近桑紅耳語:
“笨小媽咪,我敢保證這壞屁孩兒剛剛是裝睡。”
“出生兩個月奶娃娃,你胡說什麼呀!”桑紅失笑不已,覺得這麼大的男人竟然敏感成這模樣,不過,她剛剛也是被兒子嚇了一跳。
“聽我說哦,那個新來的心理學老師說過,本地這樣的氣候,孩子要是真的睡熟無意識睜眼的話,天這樣熱,房內的空調也不是太低,他翻身應該是面朝沒有熱量的方向,而不是朝著我們。”
宋書煜言之鑿鑿,然後示意桑紅別說話,讓她看著兒子的反應。
桑紅幾乎都想要張口咬這個男人一口,這吃醋的模樣實在是違和、彆扭又可愛哦!
她正想張嘴咬他逗他樂呵,就看到那小傢伙連頭上身上的毛巾被都不敢扒拉掉,愣是華麗麗一個翻身,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桑紅驚得汗毛倒豎,她和宋書煜對視一眼,明白這腹黑的傢伙在給兒子下套,偏偏兒子這反應也太離譜了,往常往他小肚皮上裹上一個小兜兜,都要被他踢騰掉,更不要說蓋什麼毛毯了,不出十秒鐘保證踢騰掉,偏偏今晚他老子都那毛巾被快把他捂嚴實了,愣是隻聽話地翻了一個身,蜷縮著小身子緊緊地裹著毛巾,一動都不敢動。
宋書煜瞧著她勾勾唇,意思是瞧瞧你人小鬼大的兒子,還不信他是故意的!
桑紅無語,一想到兩個人在做那件親密的事情時,身邊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她頓時覺得啼笑皆非。
“知道這小子的賊心賊膽,以後讓他到兒童房裡睡,敢哭一聲就拿巴掌招呼他的小屁蛋。”宋書煜輕聲地危險道。
兩個人果然就看到那小小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桑紅不忍心地推他下去,骨碌過去從背後抱住兒子。
時候不大,她就看到那小傢伙趁著她的掩護,把身上捂出汗的毛毯給踢騰掉了,使勁兒往她懷裡縮。
宋書煜在她回家的前一晚抱著她撒嬌耍賴,愣是威逼利誘地讓她把熟睡的兒子抱到了兒童房,保姆在那房間裡陪睡,想到她以後很長時間都不能在這裡過夜,兩個人纏纏綿綿地親密翻騰了半宿。
桑紅想想早慧聰明的兒子,想想越來越喜歡和她膩歪的宋書煜,那臉上時不時地露出笑影。
她哪裡知道林青燃在看她,一個人沉浸在這因為短暫的分離就產生出來的酸酸甜甜又澀然的感覺裡,失了神。
如果這丫頭沒有流產的話,孩子說不定已經出生了,她嘆息一聲,伸手攬著桑紅的肩膀:
“紅紅,別難受了,女人一輩子早晚都會嫁人生子,沒有遇到對的人,就別老是想著不放過對方和自己,仇呀怨呀,都是自找煩惱,你才十八歲,人生長著哪。”
“媽——我沒事。”車子早就從別墅外邊一閃而過,再看已經到了自家小院,桑紅聽得眼角發澀,她把頭靠在林青燃的肩膀上,無聲地嘆息。
同時心裡打定主意,明天早上無論如何都要甩掉死皮賴臉地跟著她一起跑操的傢伙,溜到宋書煜那裡看兒子。
到家不久,就開始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