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架,昨天老軍醫來了,特地交代這個要戴上一個月的,因為傷口只是表面上長好了,容易讓傷員掉以輕心,其實內部的神經血脈還需要一個人才會真正復原,在次期間如果用力,傷口就會崩裂,那時候再動手術,除了重新用這個細胞衍生膜,其他的辦法無法讓傷口癒合。”
王小帥小心地伺候著宋書煜穿上衣服的袖子,幫他整理舒服些。
“這就是它的副作用了,對不對?”秦洛水凝了清秀的眉心,憂慮地說。
“對,不過我相信即便把這樣的結果告知對方,也依然會有很多人選擇使用它的,畢竟它讓傷口恢復的過程,減少了那麼多的痛苦。”
宋書煜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對於沒有受過重傷的秦洛水來說,他顯然無法體會和想象那種治療過程中的痛苦。
秦洛水認真地想了想,也點點頭,他想到曾經到過的醫院其他科室看望過的病人,比如上次甜水鎮大火,他看到的那些燒傷的志願者那猙獰的傷口,呻吟著的慘狀,覺得如果有這樣的東西,那傷口就不會那麼觸目驚心和痛苦了。
當然,為了維護研究者的利益,奇貨可居,普通人顯然是無緣使用的。
“是,如果換做我,我也會選擇的,能少痛一會兒就舒服一會兒,從任何原始的療傷程式來開,都存在傷口未徹底復原之前的復發期,用這樣的東西復原快,很容易給病人造成錯覺,認為自己恢復如常,而不知愛惜傷口,但用這樣的辦法可以強制提醒,這些都可以寫到手術裡的明文協議上,讓患者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應該就能解決這個弊端。”
秦洛水那腦子已經在開始考慮風險了,銷售之後,醫院使用過程中的醫患糾紛必然存在,為了降低銷售商的風險,他會把這樣的協議形成文字,讓醫院和患者承擔起來。
他才不會費盡心思,給別人做嫁衣裳。
秦洛水整理好,陪著宋書煜吃過早飯,就直奔將軍的大本營了,他近期作為宋書煜的代理人和將軍合作,進出有很大的自由度,加上善於籠絡人心,又有堅實的經濟後盾收買人,他已經交到了不錯的能及時幫他說話的朋友。
他見到將軍的時候,他老人家正在靶場練習射擊。
他安靜地坐在射擊室門外的舒服的沙發上,懶洋洋地看著電子螢幕上顯示的將軍的射擊資料,秦洛水也有點欽佩這個老人了,到了這樣的年齡,還能有這樣精準的槍法,實在令人歎服。
一會兒將軍出來,馬上就有人給他遞毛巾端茶。
他悠然地享受著屬下殷勤的服務,一邊打量著笑吟吟地走過來的秦洛水。
“秦總,今兒怎麼有這閒暇,來我這裡串門?”
他早就得到屬下報告,秦洛水這兩天都沒有再到拍賣現場去,這個精美的中國商人,他會完全地信任他們嗎?
“老將軍您就別笑話晚輩了,前幾天不過是跟著你的人長長見識,畢竟這樣的場面不是圈內人不可能見識到,再說,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適當瞭解點行情是義務;
倒是您老,很會享受悠閒,這手好槍法,估計很難有人望其項背。”
秦洛水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仰頭看看那上邊顯示在電子螢幕上邊的資料,適當地恭維道。
“能這樣說,顯然你的槍法一定不錯,走走走,進去一起玩兩把。”
“我那三腳貓的功夫,在您面前純剩下丟醜,今天是特意地前來代表宋部長表示感謝的。”秦洛水拱拱手,婉言謝絕。
老將軍看他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當即也不強求,他對秦洛水的印象不錯,在那樣槍戰混亂中,他一個商人能一直和宋的屬下堅守在外邊,沒有過人的膽魄和本事,一般人早就逃得遠遠的了,加上屬下也有人告訴他在搬運的過程中,因為秦總的合理分組安排,他們省去了很多的力氣。
僅憑這一點,老將軍就覺得秦洛水是個人才,宋書煜手下的警衛從來都不是軟叉,自己的手下更是一群目空一切的鐵漢,能協調著讓雙方協作,不發生任何口角和摩擦,快速地把那麼多的財富趁著天亮之前的那麼短時間弄走,這傢伙不僅頭腦敏銳,而且嘴皮上的功夫一定很好。
兩人到了樓下的客廳,有人恭敬地送上茶,兩人端了茶,閒聊一陣,秦洛水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看看身邊沒有人,就把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恭敬地奉上。
“宋部長的傷勢多虧了你身邊的神醫,不然不知道會被人怎麼折騰!”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的。”老將軍瞟了一眼那張支票,微微一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