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著軟皮,外層和其他的房門沒有任何差別。
她想敲敲其他的房門,問問這裡是哪裡,可是,敲了門之後她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座廢棄的舊樓,空蕩蕩的只有她的敲門聲和說話聲。
無端地,桑紅就想到了兇殺案的舊樓,她什麼也不再喊了,只是順著走廊快步地走呀走,終於找到了盡頭陰暗的樓梯,她順著樓梯幾乎是用當初在部隊訓練的法子往下飛跳。
她數著足足地跳了有四十五層,然後才終於看到了外邊的天空。
她幾乎有種再世為人的驚喜了。
她跑出了這棟高大的建築的塵埃極厚的大廳,心突然就沉了下去,面前是一個落木蕭條的陳舊院子,四方形的,推擠著很多的木板等建材雜物,推擠得很高很多。
地上的落葉足足有半尺厚。
真是見鬼了,商業區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地方!
桑紅詛咒著開始往那些堆放的木材上方爬,只聽著骨碌骨碌的輕微聲響,那些堆積得很結實的,幾乎好多年都沒有動過的木材竟然轟然倒坍了。
桑紅幾乎是在倉促中彈出那條救命的繩索,跳到了不遠處的一棵白楊樹上,低頭看的時候,只見腳下一片狼藉的木頭海洋,轟轟隆隆地直撞得木屑橫飛。
真的是想要她的命嗎?
真可笑!
她警惕地抱著樹身,看看周圍,她知道絕對有人在暗中窺視著她,可是一層層那麼多黑洞洞的視窗,讓她往哪裡找去?
出去了再說。
她利用手腕間的透明繩索,在幾棵樹之間跳來跳去,終於跳上高高的圍牆,顧不得外邊小巷裡經過的人的驚詫的目光,她毫不猶豫地跳到了小巷裡。
絕對是她今天進去的催眠室套有暗室,想必那些人出去的時候把房子的另一側出口給鎖住了,她就被生生地堵到了這一側的出口處的圈套裡。
幸好是她,換一個人,不被倒塌的木頭砸死,估計也無法翻越那高高的圍牆吧。
死在這裡,埋在木頭下邊,估計十天半月也不可能有人會發現。
梅曉楠!
桑紅捏緊拳頭,狠狠地念出了這樣的字眼。
趕緊跑到前邊去,拿到手機聯絡秦洛水,瞭解一下情況,那傢伙是個竊聽偷拍的高手,只要有了證據,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她順著巷子快速地往外走,一邊不解地看著那長長的院牆,什麼年代會建這麼老土又高的院牆啊!
走到了巷子的盡頭,只見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幾乎是擦著她的身體衝到了巷子裡,嘎地一聲車輪擦地的聲音,吉普車停住了。
桑紅皺皺眉不耐煩地爆了個粗口:“操,拐彎這麼猛幹嘛啊?”
只見司機開了車門上的玻璃窗,連連對她道歉,桑紅頭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以後開車長點眼睛。”她情緒不佳,自然沒有好聽話。
“喂,你是桑紅嗎?”
身後傳來問話。
桑紅大吃一驚,頭也不回地往前快步走。
前邊閃過來兩個老警察,亮出了逮捕證:“桑紅,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批准拘捕,你有權保持沉默,請配合我們工作。”
一個人已經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嘩啦響的手銬。
桑紅往身後看看,只見那吉普車橫在當路,車子兩邊站了人把退路堵得嚴嚴實實的。
“警察?警官證拿來我看。”
桑紅不緊不慢地觀察了周圍的形勢,一臉懷疑地向面前說話的那個老警察伸出了手。
那老警察從上衣口袋裡摸出證件捏在自己的手裡,展示給她看。
桑紅抬手一把抓過去,看看那警察,看看上邊的照片,口中笑道:“我拿走鑑別一下,是真的的話,我一會兒就過來跟你們走。”
“哈哈——第一次遇到這麼橫的嫌犯。”老警察身邊的那個拿著手銬的警察笑道。
聽到的幾個人都笑著往前逼近,在他們看來這麼嬌弱的一個年輕女孩子,怎麼都逃不了的。
桑紅話音一落,抬腳對著身側的牆壁一踩,騰身而起,避過他們的攻擊,凌空轉身,一腳踩在吉普車頂上,瞬間就跳到了四米高的巷子牆上,一晃身就跳到那 邊不見了。
四個警察呆愣愣地嘿然而笑,那個被她搶去了警官證的老警察問:
“你看出她那動作該怎麼分解了嗎?”
剩餘的三個都連忙搖搖頭。
“來之前不是已經知道了她當過特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