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怎麼了,都擠到這裡,回自己的崗位上老老實實地待著。”
人群自動散開,他看到了被圍困在中間的秦洛水,不由笑道:“我說誰有這魅力,原來是秦總,來的正好,有事幫我拿拿主意。”
“我有狗屁魅力,這群傢伙還不是狗熊皮給吸引來的?”秦洛水笑著點頭調侃。
當即就有人快速地給王小帥說了皮大衣這件事,他們覺得王小帥這傢伙從來都不是吃虧的貨,讓他拿主意得了。
王小帥一聽看看秦洛水,笑得明朗的不得了:
“秦總,好建議!最好找國際的大牌子合作,年前我女朋友要讓我給她買,國內品牌還不要,說她們單位的同事都是穿進口貨,我帶著去國際品牌店那條街轉轉,幾乎要無地自容了,那衣服都是以十萬為單位的人民幣啊,賣肝賣腎的心思都有了;
那天我也在擔心著弄一大塊皮子回去,總不能讓她和東北打獵的男人們一樣,用繩子給捆到腰上穿,正尋思著讓你的手下幫著設計製作,又擔心她看出來;
這法子好,我不要皮子,要能取衣服的金卡,不過必須保證能買到最好的,也不用加錢,不然,我們再貼一成也會傾家蕩產的。”
“頭兒,一塊皮子那麼大,女人們一件衣服哪裡用得完?”有人說了大家心裡的問題,都擔心吃虧。
“知道什麼叫品牌嗎?關鍵在裁剪設計上,設計師的品牌費,奢侈品還要交稅,一塊粗糙的毛皮在成為成品之前,還有很多道工序要做,有人接就不錯了,沒有人接,秦總,你還是讓自己的廠裡做好了。”王小帥攛掇他。
秦洛水搖搖頭:“我的設計室開張時間不長,我擔心糟蹋了好東西,好心辦壞事的情況多了,我不幹這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且最關鍵的問題是——我沒有辦法把動物毛皮運送回國,你們頭兒也沒有辦法,這東西誰拿著誰闖禍;
所以,我才試著想辦法,讓外國的公司幫咱們做了,到時候變成衣服送到咱們家門口,帶著女朋友到店裡直接挑。”
一時間又七嘴八舌地爭論開了,王小帥不勝其煩,他擺擺手,等大家靜了下來,他說:
“就這樣說定了,讓秦總趕緊幫大夥兒聯絡公司,都拿個卡回國,其他的都是白排,你們想想,這事得保密,走漏了風聲,誰都要不成,更不要說咱們單位的人,要是隻有咱們這次出行的人有,別人不是氣憤死,出國開眼的機會有了,還有那麼天價的東西,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有人壞事,舉報了,讓專人來查這東西的來源,扯出來的事情誰也兜不住,都安分知足點,收起你們那小算盤,不體諒別人操勞的辛苦,就盯著那麼一點皮子生怕自己吃虧了,別做那沒意思的人。”
他這樣一開口,就沒有人再說什麼了,當即,眾人都一再重申千萬不要讓再加錢,能穿到衣服就成。
秦洛水連聲應了,這才打發走那一幫人。
王小帥拉著秦洛水進了秘書長的辦公室,給他說了自己這幾天去打聽桑紅傷勢的訊息,桑紅到現在醒是醒了,但是看著情況不妙,好像變遲鈍了很多,連話都不會說了。
“在哪個醫院?”秦洛水問。
王小帥就詳細地把整個情況都給他痛痛快快地說了出來,還說醫生說她這情況可能是腦部有淤血尚未吸收,壓迫到了大腦或者語言神經區,等住院治療久了,淤血吸收完了,就會好轉的。
秦洛水震驚之餘,也知道他說的是實情,桑紅那天輕飄飄地被林汗青抱著離開的慘狀,他記憶猶新,傷勢在頭頂,估計不會那麼容易就好的。
他連忙問:“孩子,她肚裡的孩子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兒?”
“估計沒事兒,據說有流產的徵兆,不過胎兒大了些,流產對身體損害更大,目前在治療她腦部的同時,也在進行著安胎治療,她一直都沒有從病床上起身過。”王小帥說著顯然很擔心。
“你見過她?”秦洛水問。
“嗯,你不知道林家有多變態,弟子輪流值班,壓根兒就不讓人試探,陌生男子連走廊都不讓進去;
我是不惜美男計,勾搭上一個小護士,才換了白大褂,混進去看過,她那時候眼睛是睜著的,不過我附身小聲喊她,她都沒有反應,看著我的神色,好像是不認識我一樣,總之,那模樣就一木頭美人,臉白得像紙一樣,這才分開幾天時間,一個生機勃勃的傢伙,就成了那模樣了。”
王小帥說著覺得眼角有些溼,抬手掩飾地擦拭了一下。
“這樣啊!”秦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