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操作實踐,以及她拍攝到某張刊登出來的照片的嘗試出來的成果,建議大家有機會也可以這樣試試。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喜歡這個專欄,大富翁基米也透過湯姆克魯斯約了桑紅給他和老婆的金婚紀念拍攝了一組照片,從此之後,更多的人開始從報社裡約請桑紅給他們拍攝生活照或者藝術照。
桑紅從來沒有因為收入的增多而放棄對攝影的追求,她很勤奮,在肚子一天天地開始變大之前,只要她還有精力走動,她就捨不得放下相機。
在她拍光了將近二百卷膠捲的時候,她差不多已經積累了一百多張可以拿得出手的照片了,她對高光對焦距對相機的把握遠遠地超越了菜鳥期,現在她偶爾也參加甜水鎮裡的業餘攝影愛好者的聚會,她對相機的瞭解程度和對不同款相機的拍照功能的新認知讓人驚歎。
桑紅開始不斷地思考,到哪裡能把自己的作品兜售出去,讓外界來評價一下自己的攝影技藝。
她常常看著黃一鶴以前的郵箱發呆,有時候甚至有種衝動,她要不要把自己的新作品打個包發給以前拒絕過她退稿的那些圖片編輯?
但是她還是猶豫著,渴望成名、渴望認可,可是得到名聲之後的生活,顯然是她無法承受的,那些認識黃一鶴,和黃一鶴打過交道的編輯或者攝影愛好者的小圈子,一定會有人發現她李代桃僵的把戲。
她不敢聯絡任何認識黃一鶴的人,正如她不敢到繁華都市生活一樣,她不再想想起從前,不再關注國內的訊息,不再關注華爾街梅曉楠的訊息。
她把落基山脈看成是一種心理防禦戰線,不可突破的屏障,她甚至迷信地認為,是上天給她找了這個好的容身之所,只要她還呆在這個天然的大屏障之下,她就是安全的,她所做的就是要低調地生活,不能冒險和任何認識黃一鶴的外界期刊或者雜誌聯絡。
於是,《甜水鎮報》就成了桑紅唯一可以依賴的宣傳陣地。
那天到莫斯店裡去添置必須的攝影物品,她特地送給他了一張用技術處理過的那個西部酒吧女人的照片,莫斯喜歡極了,他把照片掛在牆壁上,然後認真地說:
“從你消耗膠捲的數量來看,你一定有很多存貨,會狠賺一筆吧?”
不然他無法想象她靠什麼來支撐日常